最狂逆天邪神
作者:微醺笔记 | 分类:玄幻 | 字数:59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45章 忠心耿耿
委实是周英雄不争气,根本激发不出那小家伙的战斗力。
两个都是活过几百个年头的异种了,就算是每天躺着晒太阳,等着天地灵气落身上,几百年的光阴估摸着也该落上大几斗的灵力了。
尤其是柳灵郎这小家伙,只要靠近古柳,拉屎都是修行,而且还是能相互增益的那种。
只是不知道寒黛与顾天两人的战力,谁能更胜一筹,毕竟两人年龄相仿,也没有年岁的优势可以啃吃。
已经被少年上人“超度”的蓝家嫡子蓝杏衫,三转羽衣境修为,但由于娇生惯养,且又不肯在打磨技艺一事上下功夫的缘故,其实他就是个绣花枕头,战力与境界严重不符。
一个家族可以快速为后辈堆起一身不俗的境界,可在战力一事上,唯有自己下苦功夫打磨,旁人有心无力,有力也是无处使。
侍女寒黛同样是羽衣境,且比蓝杏衫还要低上两转,可杀力却远在蓝杏衫之上。
顾天如今虽然只是运灵境一转的修为,但是其手中所持的重宝却是不算少,五枚威力无限的佛门心印,再加上出自丹鼎派一脉神火社的两把神兵。
黄禄为他留下的大把符箓,一道能够撞响天钟的僧人撞钟式,体魄、骨架、经脉、气府皆是上乘,可谓是资本雄厚。
只说这处贫瘠的北域之地,其实很少有哪位世家子能够拿出与顾天对等的资本。
且顾天经过几场苦战的打磨后,战力已是出类拔萃,极为不俗。
对上一位羽衣境,不但能有一战之力,甚至赢面都不算小。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少年郎神魂受创,这对战力多少都会有些影响。
另外一个可能就是在未来很多年内都无法更改的劣势,少年郎气运并不太好。
由于被摩雷观拿走了绝大部分气运的缘故,前途艰辛坎坷不说,像绝处逢生这种极吃气运的事,日后在少年郎身上出现的次数应该会是寥寥无几。
好在他如今持有一支袁半仙赠予的黄竹签子,这多少能算是对少年郎丢失的那部分气运的弥补。
当初若非袁半仙拿出了这支黄竹签,他根本不可能登上柳沟寺,且雷谟那小老头应该也会跑过去跟他说说做人的道理,在自家门口摆摊了小几十年,收你个黄竹签子作租金,不过分吧?
反正我雷摩不觉得过分!
南山柳沟距离摩雷观,对于那小老头来说,半步路都不算,说是自家门口,还便宜你袁梁袁大仙师了呢,毕竟常人从家中走到门口,还要多走几步呢,而我一步不踏就能到达南山柳沟。
雷谟与袁半仙两人相逢于柳沟寺小径之时,袁半仙推了一把雷谟,雷谟便乖乖让开了道路。
多大点事,只要你再撂下一支黄竹签子,贫道还可以再让你推一把。
这根黄竹签子,其实极为适合顾天。若是少年郎身怀磅礴气运游世,十有八九会是温裕所说的那种情况,被人剥夺掉气运不说,还有可能丢掉性命。
而把气运换成黄竹签的话,这支出自袁半仙之手的签子,没哪家势力胆敢心生觊觎。
越是气运鼎盛的家族宗派,越是不想招惹袁半仙这种存在。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那打狗反被狗咬的局面。
站在街心的少女眉目清冷,大手一挥,说道:“少主有令,屠戮全镇狗犬!”
身后人马齐齐抽刀,“是!”
人马散开,闯入镇中,挨家挨户排查,只要见到狗犬,不由分说,一刀砍死。
顿时间,整座小镇乱作一团,鸡飞狗不跳。
御瓷衙那边,一条黄毛土狗趴在一具无头尸旁,呜咽哀叫,凄厉惨绝。
那汉子拎着孙掌柜的头颅重回客栈,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孙掌柜的头颅往桌子上一摔,而后抬眼看向那神情慌乱的小厮,笑着问道:“小哥,我的酒呢?”
小厮委实是被吓傻了,愣在当场。
汉子瞥见柜台上搁放着两坛土烧,崭新的红酒封,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是陈年佳酿,不过他倒是不太介意,见那刚刚又是肩撞又是呵斥自己的小厮傻了眼,兀自摇摇头,走到柜台前拎回两坛子酒水。
汉子落座,满堂寂静。
他独自一人坐在一张客桌前,揭开酒封,顿时酒香四溢。土烧味冲劲大,一家世俗小客栈内,在酒香的萦绕下,跟一座老酒窖似的。
那汉子细嗅了一阵辛辣酒香,又随手拎起那颗摔落在桌上的头颅,翻转过来看了下那老人圆瞪瞪的眼睑,抬手将其眼眸抚合,笑着说道:“老朋友见个谅,咱用不惯世俗中的小酒碗,小碗喝着不豪气。”
被这么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眸瞪着,咋个喝酒?
手臂微微一震,血肉破碎成齑粉,可包裹着骷髅头的皮层却是不损丝毫。他拎起酒坛子倒满了一骷髅头的酒水,仰头豪饮。
这瓢土烧,是有些滋味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可谁能拿一尊大佛的头颅当酒瓢豪饮?
说不定这将会成为一桩壮举呢。
客栈楼上,赵狗子仿佛心生感应一般,蓦然推窗而出,身子自窗洞向着御瓷衙飙射而去。
顾天在察觉到动静之时,便已经看到赵狗子那道远去的身影。
是什么事能让这个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的小乞儿,如此火急火燎的赶赴?
刚刚少年郎从赵狗子身上察觉到了一抹凝重的杀意,哪怕这小乞儿在对阵上虞丹徒,身受重创之时,也从未流露出哪怕一丝的杀意。
少年郎来不及多想,直接推窗而走,紧随那道身影而去。秦青枳后知后觉,亦是动身追赶两人而去。
御瓷衙这边,一位直奔铺子而来的蓝家鹰犬走卒见到那具无头尸后,蓦然一愣,这老爷子也被人给杀了?
而且连头颅都被摘走了去。
难不成两桩袭杀是同一人所为?
暂且不管这许多,先砍了这条黄毛土狗,回去再跟寒黛大人禀报此事。
一念至此,这位走卒也不耽搁,从腰间抽出铁刀,照着黄毛土狗的头颅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