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艾格文又摇头：“精神力是可以转化的，如果你的精神力足够强大，就可以直接吸收一些元素生物的能量，同时强行转化他们的精神力，让他们变成你精神力的一份子。但是这样的方法其实比较危险，在你还不够强大的时候，你有可能会被其他生物的精神力给反噬。”

“壮大精神力的方法有很多，一种是转化其他元素生物的游离精神力，这就是我刚才说过的，第二种就是自行训练，让它自然增长。还有一个方法就是我采用的最多的方法。

我之前说过，巨量的能量如果聚集在一起，就会有可能自行产生意识……就是精神力，这种初生的精神力是非常纯净的，完全可以放心的吸收。”

艾格文娓娓和张川解释：“我成为守护者的时候，提瑞斯法议会的大法师们还有前任守护者都强行将他们的所有积累的能量灌注到了我一个人的身上。他们灌注的不光只是纯粹的能量而已，还包含了他们各自的精神力，这就是为什么守护者会对提瑞斯法议会言听计从的原因。当初这种控制让我无比的厌恶。”

“我为了摆脱他们思想上的控制，就利用他们给我的纯粹能量进行不断的自我碰撞，产生初生的精神意志，然后吸收它们，壮大自己的精神力。直到最后，我自己的精神意志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意志，我就可以反过来同化掉他们的精神力。从我完全转化完他们的精神力的那一天，我才算是彻底的自由了。”

张川听的如痴如醉，这时他对艾格文说道：“那么奶奶，你的意思，我应该要选择在训练精神力让他自行增长的时候，同时吸收尽量多的法力，让他们自行产生出初生的精神力来让我吸收。”

“是的，这才是你壮大自己需要走的正确道路。所以你接下来还需要让自己不断的吸收各种游离的纯粹能量，让他们达到可以自行碰撞产生精神力的程度。”

艾格文将艾露尼斯给封回法杖中，同时将手中的法力元素也给挥散。

“多说无益，你跟我来。”艾格文又是一挥手，召唤出一道虚空传送门，走了进去。

张川跟着艾格文走进传送门，看向四周，他们正在一个黑暗的空间里，进来之后张川就觉得一阵失重，现在正在不上不下的吊在半空中。在这外面是艾格文凝出的一层法力护盾，形成了一个球形把他们包裹在里面。

“我让你来虚无空间的目的是因为这里其他乱七八糟的能量比较少，可以让你毫不被干扰的体会到纯粹的法术能量的碰撞产生的初生精神力。”艾格文转过身慈祥的看着张川。

她再次挥手，一团纯粹的法术能量立刻遍布了整个法力护盾包裹的区域内：“现在，我会给他们一个初始的动力，让他们开始碰撞，你要尝试着捕捉那些游离的精神力。”

随着张川闭上双眼开始感受，四周的法术能量开始互相碰撞，张川开始用自己的精神力尝试着触碰这些能量，在其中寻找初生的精神力。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丝丝的游离精神力，然后用尽全力将那一丝丝的精神力扯回自己的身上。这个过程尤为的艰难，让他额头一点点渗出了细密的汗水。

艾格文在一边频频点头，心中暗自的感叹这小子的天赋还是不错的，至少不必他的孙子差。

张川捕捉了一会儿的精神力之后，就发现空间里有几团初生精神力因为来不及捕捉，已经聚合在了一起，和法术能量聚合在了一起，都生出了双眼。在朝着法力元素蜕变的样子。

这个过程很快，很快剩下的法术能量都被这个元素生物给聚合在了一起，张川再也抢不到任何精神力了。

“已经很不错了，你这一次已经捕捉了至少有10缕的精神力，相比起当年的我也差不多了。”艾格文挥散掉那团元素生物。

“你以后可以小规模的尝试用这种办法来获取游离的初生精神力，随着你的精神力越来越强大，你获取的速度也会越来越大。当然，这需要你也有足够的基础法力才行。”

而后她说道：“我们回去。”就带着张川跨过了传送门回到了艾泽拉斯。

“今天先教你那么多吧，等以后有机会我再教导你，吉安娜那边还有一些事情，我需要去帮她处理一下。”回到小木屋后，艾格文也没有再教他什么，而是打开了塞拉摩的传送门，准备把张川带回去。

张川感激的对着艾格文鞠躬：“谢谢奶奶，我会好好提高自己的。”

艾格文：“不用谢我，就算我不帮你，吉安娜也会帮助你的，现在我们回去吧，注意别和别人透露我的身份。记得去和吉安娜打声招呼，有点礼貌，孩子。”她已经变回了女高等精灵的样子，依然是个那明艳动人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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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塞拉摩之后的张川，听从了艾格文的建议，上了法师塔的顶楼和吉安娜去打招呼。

“张川，你昨天晚上来的时候为什么不和我打招呼，而是过了一个晚上才来。是不是以为我那天生气了？真以为姐姐是那么小气的人么？”吉安娜见到张川之后说道。

张川朝着吉安娜尴尬一笑：“昨天传送过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实在不好意思再来打扰你。”

“你明明是忘记了吧。姐姐真要好好教训你一下。”吉安娜伸手抓住张川的耳朵，另一只手挥舞着施法，把两人传送到了要塞内部的训练场。

张川知道吉安娜是看在艾格文对他的照顾这方面才和他没啥隔阂的，不然就靠他和瓦里安的这点关系，她绝对不可能和张川做出如此亲密无间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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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川和吉安娜面对面站在训练场内。

吉安娜道：“那天看了你的施法，简直是教科书一般的死板。冰箭术就一定要凝聚成那样吗？一定要施法3秒吗？暴风雪一定是固定在一个地块施放吗？就不能让它自行移动吗？虽然你的法力总量不足，但是这也不是你拘泥于那帮低端法师的施法手段的理由。”

张川：“我该如何做？”

吉安娜召唤出一道冰风暴，让它绕着场地缓缓移动：“比如这样的冰风暴，其实就是你那个暴风雪的进阶版本。你在沟通施法的时候，要给他们施加一个旋转的命令，并且将你的一小段精神力赋予他们，这样他们才会按照你之前的意念进行移动。”

“还有寒冰箭，你发射的寒冰箭全部都是直线行进的，就像是猎人射出的箭。为什么不会灵活应用呢？比如这样。”她凝聚出三根较小一些的冰箭，然后这三根冰箭就在半空中绕着她旋转起来，看起来就是在守护她一样。

“这一切都是精神力的灵活应用。不要拘泥于过分死板的教学，法术是灵活的。一个施法死板的法师，迟早有一天会死在敌人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