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 分类:历史 | 字数:6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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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 皇帝的演讲
我们永远不要温和地走入那个良夜
是生
亦或者是死
是一个无法跨越的大山
其实都无所谓的
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
不要温顺
不要顺从
不要让他看到我们是这样的,这样的温和,这样的温和没有一丝丝反抗。
……
时间过得很快,又是三两日过去。
陈树走出书房的时候,宛如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现在再一次去面对身边的人,陈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出陈树。
他们全然是疑惑。
于周围人身边人眼中陈树全然是一个怪胎,就是一个怪胎,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人。
无论如何,他是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异样。
这是一种感受,陈树很容易觉察到的感受。
要是如实去说,陈树也绝对瞧不起自己。
一个多愁善感的皇帝,还是一个懦弱庸碌的皇帝?
陈树不知道。
陈树的确彷徨。
“陛下,万岁万万岁!”
这样的彷徨和恍惚间,听到身边人这么讲。
他们向陈树打招呼。
“陛下?”是网承恩说着。
“陛下!”是周延儒。
“陛下!”说话的是张皇后。
周皇后,自己爱人也在旁边看着,陈树看着她,知道她所谓的怀孕或许只是希望自己振作的谎言。
陈树现在看着他们就好像互相第一次认识一样,尤其是陈树,他们在陈树的眼中就像是陌生人,但是记忆之中莫名有他们的记忆。
“哥哥!”这一次是自己几日未曾觉察的妹妹陈小舞。
这是自己的妹妹吗?是系统化成的自己妹妹。这么荒诞,真的假的,是自己都幻觉?还是自己记忆之中出了茬子,总是记错了什么。
也许是和自己穿越来的,所谓的系统是自己都臆想。
“陛下?”温和的声音传来,是张萍。
陈树稍稍正紧了神情看着她。他,记忆力他不是一个男的吗?一个男将啊,怎么这里发生了这么巨大的变化。
等等,想起来了,他是女扮男装做得草寇,然后……
“陛下您龙体还好吧!”说话的又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是那家伙,跟着自己都封于修。
只是这个名字好生奇怪,这不就是电影里的名字吗?怎么会叫这个名字。
好吧,想起来了封于修这个名字是他爹取得,他爹就叫封于凡,他叫封于修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没什么奇怪的,偶然我,偶然罢了。
陈树以一种近乎刚到这里的状态面对众人,实实在在的如斯如此。
若似乎更近于一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打听试探着这个世界。
一切的一切都让陈树好奇。
陈树不知,也不明白。
现在陈树需要消化一会儿。重新认识这个诡异荒诞不合理的一切,重新去看这个世界,这个世界还真是依旧被一层虚虚实实的膜给套上了。
………
坐在奉天颠
陈树不言不语。
从现在的状态去看,去看过去,于实话说他觉得过去的,好像一切都是虚假的,都不真实。
其中甚至是包括自己现代的记忆,少年童年的记忆。
似乎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儿不是自己,那个初有梦想的少年不是自己,那个浑浑噩噩,决心摆烂一辈子的青年不是自己,那个最后被迫穿越的也不是自己,似乎一切的一切都不是自己。
可什么是真的呢?
陈树可以从合理和不合理的角度去分析过往。
假若最简单的一条,真实的东西是合理的,不真实的东西是不合理的。
所以这其中真真假假也好分辨。
一个系统修炼成人不合理,所以陈小舞必然是假的。
穿越拯救世界不合理,所以穿越也是假的。
修仙升级打怪是不合理的,所以修仙也是假的……
由此几乎可以简单得出一条结论,从过往,从外星人入侵地球,自己加入末日反抗军开始一切都是假的,都是不合理的。
陈树了然。
所以最合理的莫过于他当真是在现代的时候于某一刻疯了。
这一切是自从疯了以后的臆想。
再深深地去记忆之中挖掘,前期他一直怀疑现在的自己,自己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一个人所写的故事,而且还是一个很糟糕透顶的故事。
现在想来这确实是一部分真相,而且而且最重要的事情是写这个故事的就是自己。
细细再一次体味通感,他能够隔着这一条巨大的时空穿越回那个潦倒的青年。
惨淡的真相是撩到的青年面对更加真实却也更加无奈,无以改写的惨淡人生。
少时缺爱,少年缺关怀,自己在别人的冷眼旁观之下长大,幼时缺爱导致了陈树一生敏感。
少时母亲去世彻底再陈树的心里留下了一道永远也不可能磨平的伤疤,那是一道无比惨淡的现实。
而青年时期,高考失败,写小说失败,考证失败。陈叔彻底陷入抑郁症和焦虑症之中。
第二百六十四章 皇帝的演讲
自此臆想症开始爆发,他的周遭一切都开始慢慢离谱,这离谱的一切,一切发生的现实全然是不合理的,更重要的是这一切其实都是幻想症,是陈树发疯的开始。
抑郁症,焦虑症,乃至于是虚妄症,神经衰弱,以及不甚好都是笔力和想象力共同造就了现在这个虚假的世界。
……
陈叔觉得这已经是接近于真相了。
这就是穿越的真相。
所以到这里陈树自是对自己笑笑。
无奈而又带着些许释怀。
所以真相是他是疯了以后的他臆想出来的盖世英雄,世界拯救者。
但是或许是那家伙自己也觉得离谱,也或许本身自来他就有一种自我怀疑的习惯,所以于某刻他也会怀疑这一切。
……
这么想着,努力通感着,这一次陈树身上,经脉之中传来数股暖流,这十分类似于修仙时真气流动的状态,但是陈树知道不是这种状态。
而是他了解了自己宇宙真相,一切事实真相后的感受。
一股通透感袭来,一股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感受上来,陈树已然知道他接近于事实的真相了。
而他也正式与那个疯作家,臆想症的自己对话。
“你是个疯子!”陈树道。陈树语气之中带着浓厚的质疑意思。
“你不也是!”那人倒是豁达,一下便是承认了。
“呵……结束这一切吧,没必要,臆想的终究不过是臆想,你该回到你的现实之中去,面对自己惨淡的人生又如何,你不该这样懦弱。”
陈树劝告道,希望他停止这些丝毫没有意义的幻想。
那人笑然:“是啊,我知道,可是你你不也应该回到你惨淡的现实中去吗?”
“什么?什么意思?”陈树有些疑惑,紧着眼睛盯着他,“我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你的臆想。那么荒诞,那么不科学,怎么可能是真的呢?我面对什么,我根本无从面对,这些虚假的东西。”
“不!你错了,你不是假的,至少你在我的故事之中还是真的。最少于你而言,这是真的,也是你要面对的现实。”
那人说。
陈树被吓了一跳。
但是于陈叔这么一说,倒也是十分合情合理,倒也是很真实。
或许,或许这一切当真是真相呢?
陈树有些茫然无措。
那人豁达道:“你或许是我的幻想,是我臆想发疯出来的主角,但是你不是假的,你的故事还需要你去面对,一切还不会戛然而止。”
“可是这是假的,你都说了是我的臆想,只要你现在勇敢去面对现实,那这一切不都迎刃而解了。我需要面对什么。”
……
话题沉默,沉默了许久。
那人伶俐的眼神骤然而起。
“你需要面对的就是你现在所要面对,改变大明,改造大明,拯救世界。你说我你是假的,是我为了逃避现实而蒙生的臆想,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是你为了逃避你现在的事实,你现在惨淡的一切而蒙生的臆想。”
陈树:……
有意思,真有意思,这是很典型的诡辩论,虽然陈树知道他在诡辩,但他一时半会儿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
但是他也释然了,的确如此,他还是不能指望别人停止臆想,他还得继续。
“行!我会面对我的惨淡的人生,我会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
陈树回到了现实。
陈树看着天空,天色有些阴沉,陈树忽然想到那个毁天灭地的时候。
外星人入侵,其实那个画面很真实的,又不完全像是幻觉亦或者是臆想。
而且现在最关键的是,他已经拥有了打破第四面墙的能力,或许一切还会更简单。
想起来陈凡。
想来在很远很远的地方,陈凡那些人应该已经和魔尊打了起来。
也或者还没有。
还有改造大明系统停工了许久,说好的系统奖励也没有给,是时候问一问。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眼下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现在。
陈树试着回忆起了这些年的事情,思来想去,脑瓜疼,但是什么也没有看到。
现在一切于陈树而言是晦暗的,什么,也看不清,或许说看不清什么。
“你是有毛病吧!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陈树内心咒骂了一段,骂的是这个世界的救世主,自己,还有那个写故事的人。
“我应该如实和你们说清楚这一切,我自觉得是有这个必要的”
陈树所想的是他需要一种全新的态度去面对这个世界,面对这里的人。
最重要的是面对全新的自己,当然,陈树希望如此,希望重新面对自己的同时开启民智。
在现在的许七,王安以及他的争端之中,陈树骤然觉得其实无所谓谁赢,但是开启民智是很重要的。
也是必经之路。
先让他们知道皇上也是普通人,以后在告诉他们其实他们和皇上是一样的物种,一样的身体,没有谁比谁更加高贵。
陈树虽然这么想,但是具体该如何去做,是去做一个演讲,亦或者是更加具象的去做什么,陈树自身也不知道。
不是不知道,很确切了,陈树想去,自己目标越来越确切,他就是要在全国百姓面前做一份演讲。
皇帝的演讲。
就像是国王的演讲一样。
于他是一个新的开始,于国民也是一个交代,一个新的开始,于大明也是一个新的开始。
这么想着,陈树已经开始着手组织自己这皇帝的演讲具体要说些什么。
他臆想的本事上来,在紫禁城中便有了状态。
台下是六千万百姓。
“咳咳……
我知道,我知道你们现在怎么看我,一个好堕落的人,一个昏君,一个垃圾。在你们眼里皇上应该是什么样的,应该是真龙天子,是天上龙下凡变得,是神仙吗?
我不是,对不起,我说实话古往今来你们都被骗了,皇上也是普通人,皇上并不比你们有多大差距。
我告诉你们,我经历了什么,我想这些时间我是应该给你们一些交代,你们有权知道现在管理你们国家的这个皇帝他到底在做什么。
先说一个话题吧!
在我们的生命之中,到底什么东西最重要,什么东西是我们所不能放弃的。
是啊,有时候我也在想,生命到底
你们说生命是一个值得珍重的东西吗?我想是的,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值得珍重了,可是我们,或者说我们的周围,那些人总有人会滴落的时候选择放弃自己的生命,为什么。
我知道,我知道,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是如此的堕落,我似乎自处于一个无限自闭的空间内部,我觉得自己失去了所有的希望,生命那么值得珍重的东西,在我当时的严重一文不值,一文不值。
不仅仅是生命,还有我以前,我所珍视的一切,在哪一刻都变得不重要。
我觉得自己无可救药。
如果非要去说些什么的话,我觉得自己已经被自己的欲望所反噬。
是的,欲望反噬。”
……
不对,不对,不对!陈叔的老毛病又犯了,这说着说着就不对劲。说着说着就语无伦次,瞎鸡儿乱讲。
他想了想还是决心用笔好生组织下语言。
首先要讲这几日,不这半个月来自己为什么疯了。
其次以这个为切入点告诉他们皇帝和他们没有什么不同。
最后最重要的要以这个为基点告诉百姓他们是历史的创造者,不要畏惧困难,要为自己的幸福生活而奋斗,而努力。
是这样的,没错,对,没错!
陈树顿了顿,按照这个逻辑准备起来。
……
“陛下,您要在全国百姓面前做什么?演讲?”周皇后疑惑着。
“是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