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 分类:历史 | 字数:65.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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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的危机
王承恩和几名小太监在一边有说有笑。
当他们听到一阵颇为急促的脚步声,他们便知道是皇上,皇上或许是因为害怕,因为害羞所以就离开了。
在皇宫之中,一般而言议论皇上的言语其实都是禁忌,只是现在皇上放宽了这一方面的管束,对于宫中的言语规矩少了很多的约束。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陈树对于这些人其实有深切的同情心,所以他在去年十二月的时候便下令宫中不再招纳太监。本来陈树是想直接废除太监制度的,但是当时宫中很多人反对,尤其是自己的老师也是现在国子监拥有高深学问和威望的老师亦是如此。
其言之说太监制度是如何如何重要。
实际上在历史为了维持皇权的统治,为了皇宫之中的安宁。
实际上陈树所了解的那些历史边角料来看,他知道太监制度早就在商周时期就有,不过是在汉朝彻底确立的。
太监可谓是伴随着封建后宫制度而存在的!在此之前,太监并非是一种“职业”,而是作为一种惩戒手段而存在!
最早的时候阉割是作为一种惩罚手段,用于惩戒战争中俘获的俘虏或是用于惩罚奴隶。
最早相关的记载可以追溯到商朝时期!
当时的商朝人抓获羌人(中国古代西部的少数民族)后,会将其阉割后作为祭祀用的祭品。在一夫一妻制度诞生后,阉割也用于惩戒发生不正当关系的男性。
阉割作为一种惩罚手段,并没有随着文明的发展而废除!直到明清时期,这种残酷的惩罚手段也依旧存在着!
其实太监如何来说都是陈树现在所厌恶的一种制度,其让陈树觉得恶心,非常恶心。
可以说太监制度是皇权极度自私自利的产物,太监就是在宫里照看皇帝和皇帝老婆的男性保姆。在古代中国,绝大多数皇帝都拥有多个老婆,皇帝和他每个老婆都拥有不止一个保姆,其中的女保姆叫做宫女,男保姆就是太监。
不过从历史的大局观来看,不仅仅是中国与太监,实际上在很多国家王朝,甚至是一些原始部落都有太监。
太监是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摧残,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压迫。陈树了然。
现在陈树一边想着,一边走着,忽然有一个太监从自己身边过来。陈树认识他,他便是自己少时的玩伴。只是陈树叫不出他的名字。
陈树有朱由检的记忆,在朱由检记忆之中,他记得那个人和他一起玩耍,当时朱由检少不更事的时候,准确来说,当时朱由检还没有严格的等级观念的时候,他和他玩得很好,有的时候两个人甚至称兄道弟。
只是后来自己的父王制止了这一切,还狠狠地责罚了这个太监。至此以后,他们之间便有了隔阂。
“皇上安康,恭迎陛下!皇上万岁!”
这个太监简单陈树,第一反应便是跪下,满是歉意。
他直直地把脑袋埋下,陈树吸了一口冷气,他当真是觉察到了自己和他,和这个少时的玩伴之间产生了一层可怕的隔阂。
陈树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垫着自己的脑袋,只是如此,然后有些结巴道:“你是,你是,你是朕少时的玩伴,你是闰土吧!”
陈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说,但他下意识将自己和鲁迅先生联想起来,便叫了他一句闰土,自是如此。
可是人家怎么可能叫做闰土呢,陈树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是糊涂了!
让陈树没有想到的是,那名太监眼前一亮,随后带着欣喜道:
“陛下,陛下还记得我,陛下怎么还记得我叫闰土呢?”
陈树惊诧,皱眉,大惑不解。
这世界是真有这么巧的事情,还是这背后有鬼啊?
陈树不知道,在陈树的震惊之中,太监又是一个扣头:
“陛下,奴才之前是叫闰土,陛下给奴才起得,说得是闰土润土,这样才能够快快长大!和陛下一样驰骋江湖!”
陈树的那段记忆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出现了,记忆之中记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他不禁唏嘘,或许每一个人的儿时都是那样梦幻吧,那么遥远,那么童真,那么虚幻,好像,就好像那一切都是自己所不曾经历的一般!
陈树语噎。
“驰骋江湖?”
陈树念着,笑着。
哪里闰土也笑着:“陛下是说过的,奴才记得陛下少时的时候梦想是饮马江湖!做一个逍遥的浪荡客!”
陈树点头:“是,是,是,你还记得,闰土!”
好像也是这样,每一个孩子小的时候梦想都是做一个侠客,锄强扶弱。
陈树和闰土此时相互看着,陈树内心有些膈应,随后道:“你去吧!朕一个人走走!”
闰土最后一叩首,便埋着头和其它太监一样灰头土脸的离开。
陈树在远远的地方看着。
“我之所以同情他们,不是我圣母,是因为我知道我并不是一个幸运的人,这普天之下,大部分人都是活得那么惨,而我如果不去改变什么,我大概也是他们!”
第二百五十五章 新的危机
陈树蹙眉,若是自己穿越的时候倒霉一点就变成和他们一样的太监了!甚至更惨,所以那些小说之中,那些穿越小说有事没事说皇宫生活多好,可曾想过,皇宫的绚丽是千万人你的苦难。
“太监制度,起源于东汉!”陈树念叨着,思考着问题。
在帝王后宫服务的男人都是阉割过的太监也要等到东汉时期!在此之前,在帝王后宫服务的男人们有的是阉人,有的不是阉人,但自从东汉以后,在后宫当差的男人就都是阉割过的阉人了!
在古代,太监制度随着中国文化的传播也被邻国有样学样地学去了!朝鲜、越南等国家都和中国一样实行了后宫太监制度。然而曾经学习中国最为积极的日本却没有学去太监制度,天皇和幕府将军都由女官服侍。
……
但是忽然陈树的思绪又转移开。
“不对啊,不对啊,怎么自己忽然就变成了鲁迅了,这么多愁善感了,这是搞什么?这是要干什么?”
陈树自己说着,算是在自问着,实际上现在陈树的脑子里还是一团糊浆。
隐隐的陈树算了算时间,预感到的是另一场危机。
……
在战后的军事总结会议上,陈树再一次见到了张萍。之所以是军事总结会议,这是陈树这个现代人忽然想到的名字,这个名字倒是符合陈树的想法,在现代时候他也是作为团长的贴身秘术经常开这种类似的军事总结会议。
会议上,很多的将领,很多的士兵。
陈树坐在所有的中间上方,听着这些人说话。其实这场会议一半是在谈论军事内容,另一半目的也是为了给参与这场对敌反击战的所有人的一次奖罚。
此时周皇后正在陈树的身边,周皇后对张萍道:
“古来都说花木兰,今日倒是见到了大明的花木兰,你真当是大明的英雄,来,干了这一杯!”
周皇后在众多的将领之中着重看到了张萍,看见了这位刀疤将军。
这其实让陈树心里有些吃惊,作为一个男人,他莫名的有些害怕,若不是皇后是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故意这么找的吧。
陈树有些语噎,不过转念想想,自己和张萍也没发生什么实际的事情吧!自己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转念的思绪之中,张萍已经和周皇后热闹地攀谈起来。
张萍敬酒道:“皇后娘娘才是真正的英雄,才是真正的女中豪杰,想来皇上在大明浪荡行的时候,若不是皇后娘娘独坐于紫禁城之中,也不可能有今天!”
两人便是敬酒碰杯,陈树和一群男将男兵在一起,远远地看着。
张萍穿着一身盔甲和周皇后穿着一身锦绣华服配在一起有一种莫名的感觉。揣摩下来,陈树的感觉又失真了,他想着就这样,这两人有点相似啊!
陈树受住自己的怀疑,上前道:“你们都是朕的贤人,都是大名的功臣!朕要好好感谢你们!”
陈树说着举杯,却被两个人无视了,尤其是张萍根本没有和陈树有任何的眼神交流,只是很热切地看着皇后,而即使偶然与陈树有眼神交汇,也是一点点的白眼。
这……
再看看皇后,皇后好像当自己是透明人一样。
陈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好嘛?
陈树有些无语了,在和两位女中豪杰倒在一起,他身上越是尴尬,之后灰溜溜地离开,与自己的将士一起了。
陈树后来在酒桌上碰杯,思绪莫名飘飞,在周皇后和张萍的身上他有更深的思考。
想来张萍之前说和皇宫内的人早有联系,说不准就是和周皇后,陈树掐指算来,基本也清楚了这样的事实。所以到底是自己多情了,方才还想着给两人互相介绍。
另外的事情是自己有些莫名其妙的渣男感觉了,但是小说中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
自己没做什么,就算是做了,又何必这么拘谨呢?再说了自己可是皇上,三妻四妾,这不是正常的事情。
老实说作为一个男人,他不可能对女人不敢兴趣,尤其是张萍,在心理那种泛滥的爱意还是有的。人的生物性便是如此,雄性天然又追求多个雌性的生理动机,女性同是。
可是……
可是,人不能,至少不该那么分裂。
前面好端端的自己说要让这世间人人平等,不要压迫,不要封建帝制,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怎么可以有两条道德观。
所以陈树终究还是压制自己的坏想法。
在酒后,陈树找到了周皇后,是要和周安皇后主动说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在桌前,陈树与周皇后道:“额,你……”
周皇后在刺绣,抬了眼睛到:“陛下,近日怎么了,何故如此吞吐?”
陈树笑然:“我其实想和你解释和张萍的事情!”
“什么张萍的事情?陛下?”周皇后言之,一脸呆然的样子。
陈树道:“其实我和张萍没什么的!”
周皇后:“我知道,陛下不会觉得我介意吧?”
“你不介意吗?”
“我不介意!”
陈树:……
若是周皇后真的不介意,那不至于今天的时候那般对自己无视,所以人在很多时候总是这样口是心非。
陈树叹了一口气。
周皇后道:“我是真的不介意,陛下,臣妾作为六宫之主,也算是母仪天下,若是陛下有心爱之人,皇宫之中绵延子嗣,为陛下绵延子嗣,人丁兴旺,臣妾定然支持,这是臣妾的福分。”
陈树摆手:“你真的不介意还是假的不介意!”
周皇后悻悻然:“有一点点介意吧,但是不多,陛下,臣妾所希望的是陛下能够早日延绵子嗣,这样大明才有未来!”
现在反倒是陈树有些呆然了。
周皇后才道:“陛下您今天也已经二十了,臣妾也已经接近了十九了,这个年纪说来也不算太小,这些时间,臣妾一直在调理身体,希望能够怀有身孕,以为皇上延绵子嗣!”
陈树:……
这是什么,这算是才催生吗?
陈树想来在历史之中,朱由检可算是多子的皇帝,历史上他有很多的孩子。可是陈树没有这种打算,他现在完全没有能力,也没有任何准备去接受一个孩子的诞生。
陈树有些恐惧,所以这前些时间即使同房,他也是很注意。
没有做好一个父亲的准备,更没有做好如何以一个穿越者身份接受自己子女的准备。
周皇后继续道:“臣妾想来,如果陛下真的喜欢张萍,想来张萍也是女中豪杰,身子骨好,生养定然没有问题。”
陈树:……
可是张萍连十八都没有满,这完全是不符合陈树的道德规范。
陈树连连摇头,有些尴尬。
周皇后更进一步压上来,追问道:“陛下这般愁眉苦练,是还在思虑什么吗?陛下这还有什么思虑的呢?延绵子嗣在皇家之中很重要,朱家,陛下不能没有子嗣。”
陈树连连摆手,尴尬回头过去。
“我……朕……我……觉得不着急啊!”
陈树内心嘀咕,先前一直觉得内心有什么压着,左眼皮一直跳,有危机的感觉,焦虑的很,想来这个危机是催生的危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