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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看得叶瑶着迷，武志强一样看得叶瑶着迷。

他忙不迭地迎上去：“师姐你当真是有心了，其实这些新生在这里修炼没什么辛苦的，倒是师姐到这里来辛苦了！”

叶瑶带着笑意看了看武志强，随后笑然道：“有什么辛苦的呢？其实我们也情同手足了。我们的师祖说过，修仙者应该是一家，是需要互相关怀的！”

“师祖？”武志强不解。

叶瑶科普道：“对啊，九仙门的师祖叶千韶是传说之中最后一个飞升到仙界的修仙者，也是我们九仙门的创立门派！”

“飞升？飞升仙界，意思就是成了仙对吗？”武志强有些激动，成仙成神是他的梦想。众多新生同样跟着一起激动，毕竟所有人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成仙，如果不是这个目的，他们也就不会来这里了。

叶瑶依旧笑道：“是啊，我们说修仙强身健体，壮大体魄！而到了最后一环的时候其实就是成仙的时候，在那个时候就不会再有生老病死的担忧，而彻底与万物一起长生了！”

武志强在叶瑶面前表现出自己的雄心壮志：“嗯！我也要成为和师祖一样的人，我也要和师祖一样厉害！我相信我也会有这么一天！”

叶瑶单纯地对武志强表现出了赞许：“有志向就是好的了，只是这飞升难度还是很大的，你们诸位啊，好好修炼，我相信有一天定然也会成为和师祖一样强大的存在。到时候你们若是飞升成仙了，我相信那个时候也算是为九仙门争光了！”

……

陈树成为了刘长青的弟子以后，他的特权就是完全不用跟着大众一起修炼，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九仙门各处走动，并自己在九仙山挑选地方修炼。

在专业的地方进行专业修炼的感觉总体来说还是比较不错的，虽然九仙门其实啥也不是，但是到底来说这也算是一个专业的地界，是有修仙的氛围的。

而且九仙门这个地界来说，这里烟雾飘渺，真气相对于其他地方来说也更要富足很多。

……

孤独永恒，从九仙门下来的时候，一种孤独感忽然萦绕了陈树的内心。

这种感觉有些像之前陈树焦虑症犯了一样的感觉，但是并不完全相同。

隐隐的孤独难受感堵在胸口，排解不去，这种感受来得莫名其妙，他并没有感觉多少孤独，也没有与谁离别，会和会这样心会这样如同被扯住一样疼痛。

……

陈树见到了哪位扫地的老道，他向着陈树走来。

陈树道：“怎么？你不是在第一门外扫地吗？怎么现在也搬到离面来了！”

扫地老道笑笑：“我不是来这里扫地的，我是来思考人生的呀！”

“思考人生？”陈树默然，道：“思考什么？”

实际陈树觉得这老道现在定然是乱说，什么思考人生，他能有什么没有想明白的。看他的样子可是衣服悠然自得。

而且一个扫地的老道怎么样他的人设不应该是参悟了世界万物吗？不应该已经是得到了一切的真相，并与自己和解，脱离凡尘吗？

老道道：“我的脑子里总是会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些东西我一旦冒出来，我就安静不下去，我在想！人既然有一死，为什么不早点去死！”

陈树有些惊讶，这个问题这个东西他也思考过。

当时年轻的他思考这个问题是想去死，想要一死了之。

生活过于残酷了，每时每刻都在痛苦和煎熬之中，离别的乡愁，无法排解的痛苦，这一切的一切萦绕在陈树的心里，盘在陈树的心上。

尤其是在高考前那一段时间以及在高考那段阴霾的日子里，他一直麻木着，想着人生的痛苦却不会思考，更不会变通。

只是后来他没有去死，只是想着不甘心就如此失败下去。

……

现在这个老道想这个问题做什么？难道是因为现在嫌弃自己活得太长了，还想要一死了之不成？

没有再多想，陈树反问他：

“那反过来言语，既然人定然有一死，为什么不晚点死呢？”

老道凝看着陈树，豁然道：‘对啊！所以死不死，自杀与否在于个人的选择，一个人如果觉得快乐，觉得充实，自然是不会想到去死的，可如果一个人并不快乐，那这样医生都是煎熬，不如死了好！，’

陈树呼出一口气：“那你这其实自己明白！”

老道没有继续这个问题，而是说：“我其实更疑惑的是人死之后是什么样的！”

……

这个也是老生常谈的问题，也是陈树经常陷入疑惑的问题，人死之后是什么样的？

物理化学生物上来说，一个人死了，他就彻底地失去了所有的感知，失去了神经带来的触感，失去了脑神经的活跃，失去了意识……

只是这种失去到底是什么感受，陈树不知道。

“会慢慢腐败，被真菌被细菌吃掉，慢慢分解，有些恐怖的还会形成巨人观！只是一个人主观上死后是什么样我不知道！”

陈树说道。

老道与陈树说：“你这个观点有些新鲜啊？不都是一般说死后下地狱入轮回吗？你说什么来着真菌细菌？”

陈树想到自己所言真菌细菌，乃至于微生物分解都是是现代的概念，说这些老道自然不明白，连忙解释：“哦，这里的真菌细菌其实是一个代称。”

扫地老道不知是否接受了现在陈树的这个说法，现在他一副事成拂袖去的意思，摇摇头：“算了，我不想这些问题了，我还不如去扫我的地，思考那么多做什么呢？活在当下，活在当下！快乐就好！”

说完，扫地老道拍拍屁股又往回走。

……

陈树有些莫名其妙，老道来的莫名其妙，他的那些问题问得更加是莫名其妙。

现在陈树已经算是半半接受了老道是一个隐藏的世外高人，是一个扫地僧的设定，但是现在他所向自己问出的那些问题让陈树疑惑，满脑子的疑惑。

难不成他在暗示自己什么？

陈树细细回想刚才老道和自己说得话，以及他方才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这么细细揣摩，进行更细致的思考。

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