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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 分类:历史 | 字数:65.8万

第一百五十七章 证据确凿

书名:大明:这个昏君不太昏 作者:凯旋的蜗牛 字数:2524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1:34

……

“认识他,就是他让人抢走了我家的田地,还派人打死了我的父母,是他!就是他!”说到这里,刀疤少年情绪激动,说着就站起来,言辞激烈:

“狗官,你也有今天,我问你,你记不记得,记不记得你让人在我脸上给画出来的这个口子,就是你!”

刀疤少年指着自己脸上的疤痕道。

他尤为愤怒。其下的手下同样义愤填膺,指着县令一同骂着。

县令此时已经不敢抬头,眼下连刀疤少年已经出来,这么多人出来他定然是逃脱不了罪名。

索性县令直接磕头,将脑袋种种砸在地板上,求饶道:“陛下,陛下我当真是一时糊涂,当时我也是……”

县令完全想不出来由。

“怎么了?无从辩解?想不出来原有了?想不出来算了,就这一个罪名我已经可以叛你一个秋后问斩。”

县令咽了咽口水,他做县令这么些时间,脑子之中嗡嗡作响,偶然想起来判案不仅仅需要人证还需要物证。

想到什么变说什么,何况是这种情况,他犹如溺死的人拼命地抓住救命的稻草:

“陛下,陈想说的是就仅仅只有人证,没有物证也是白搭啊!咱们判案要的是一个证据确凿!”

陈树笑了:

“好!我本以为你只是一个只会浑水摸鱼的县令,没想到那倒是在临死之前想起来自己的专业,想起来判案还要讲究一个认证五证俱全,那我就满足你!”

他又挥了挥手,后面又进来一人,是县令的夫人。县令十分惊诧,他到底是无论如何想不到自己的夫人会来到此处。

“夫人,你怎么来了?”

县令夫人没有理他,见到皇上自是客气地恭敬。

“陛下,臣妾这里有县令贪赃枉法,有其杀人放火,欺压百姓的罪证。”县令夫人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来一大叠的地契以及一大堆对于县令的诉状,“陛下,这里是他强抢百姓田地的地契,还有这里是百姓对于县令的诉状,平时这些均被县令拦截,但是又被臣妾找来了。”

顿了顿,见着县令她更加决绝:

“陛下,还有一些是这些年来县令搜刮民脂民膏的银两,在县令府内左起第三个房间的暗阁内,陛下,可以现在就派人过去。”

夫人一说,县令身上不禁抖擞起来:“陛下,你可不要听这个妖妇所胡言啊!千万不要,她定然是要诬陷于我!”

县令也忽然暴走,怒道:“为什么要妖妇你要诬陷我!为什么!?”

县令夫人笑然:“诬陷你,我可没有,但是你要问我为什么要举证你,那我只能说既然你对我无情,我也不需要对你有义!”

见到自己夫人来

县令直接哑然,嘴上结巴道:“陛下,不要信他胡言,她定然是在污蔑我,她是在污蔑我啊!是在诽谤我啊,我要告你诽谤我啊!”

陈树差点笑出声来,四处一阵子的沉默,直接将歇斯底里喊着冤枉的县令给整的不会了。

也是如此,县令方才意识到今天自己彻底栽了,到底是死到临头,“陛下!既然如此,陈知罪,但是臣想说,那些钱臣一分钱都没敢花啊!”

“呵呵,真的假的,你若是没花,你平时花天酒地的钱哪里来的,还有朕看你的小别也倒是豪华,这又是从哪里来的?”陈树问着。

“是,你是没敢花,你一直话老娘的钱,你话老娘的钱也就算了,还用老娘的钱去养其他的女人!”县令夫人开口说道,“陛下,一码归一码,臣妾证明这个狗官的确一分钱没花!”

陈树现在恍然大悟,如此来他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县令还是一个吃软饭的。

“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陈树道。

县令默然,只道:“罪臣没有什么想说的,只是罪臣悔不当初,当初罪臣也是穷苦人家,一直以为饱读诗书,一直以为科举能够让罪臣走上人生巅峰,可是罪臣参加科举才发现这个世界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乡试那些有钱人家就在好的考场考,而罪臣只能够在冬天漏风的房间考,罪臣的毛笔在可怜的冬天都已经结冰!那些有钱人总是有佣人陪同,用的笔墨纸砚,他们的老师他们的书籍都是那样的好,而我只能够可怜兮兮地穿着破鞋破衣服躲在一个角落摇尾乞怜,我哪里像是读书人,或者说这个世界哪里有穷苦的读书人!”

“一直以来,罪臣一直都是一颗赤子之心,可是乡试,无数次的乡试最后终究是磨灭了臣的赤子之心。十年饮冰,终凉热血!”

陈树点头,他知道明朝的考试制度,明代科举考试,分为四个步骤:第一步为每三年各府、州、县考选其俊秀诸生,认为有应乡试资格的,送之于省,称为“郡试”,又称“小考”;第二步在各省会举行,叫做“乡试”,中式者为“举人”;第三步在京师举行,由礼部主持,称为“会试”;第四步会试中试者,天子亲自在朝廷策试,称“廷试”,亦称“殿试”。殿试取中者叫做“进士”。殿试分一、二、三甲发榜以为名第之次:第一甲仅三人,状元、榜眼、探花,赐进士及第;第二甲若干人,赐进士出身;第三甲若干人,赐同进士出身。

至于在乡试之中中了举人才能够做官。

县令夫人轻轻嗤笑起来:“你还为你的过去辩解?有什么好辩解的?”

海阳王也怒道:“对,你有什么好辩解的,来人将他拉下去,处死!”

海阳王明显是因为心中有鬼方才如此紧张,陈树给了他一个白眼。

吩咐县令道:“你继续说,朕在听!”

县令道:“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臣当初乡试最终还是败给了那些达官显贵的子女,好多次,臣的娘亲在这种期待中死去了,他临死前都嘱咐我一定要考取功名。说来好笑,这世间所有人都说考什么进士,考什么殿试,罪臣却连连考了九次乡试,最后才勉强呕心沥血考上,可我考上乡试发现,世界的不公平在各个角落,不仅仅在乡试前,也在乡试以后。”

“真的搞笑,我以为我考上了举人,如何也算是鲤鱼跃龙门,可我到底是错付了,三年整整三年,我又是那样,他们说你以为你一个破举人也想做官,不要做梦了!没有钱,没有权,你在做梦!”

陈树默然,这一切他是感同身受的,这个世界上,在未来的时间里都不算十分公平,在这个明朝更何有公平可言。

“所以后来我才会故意去与我家夫人好,夫人,子青错了,错的很离谱!”

县令说着,县令夫人摇过头去,完全不想理他。

“你错了什么?你一直在利用我!”

县令揶揄笑然:“一开始没有,后来才有的,后来我的心变了,就变得再也不能够回头了!”

他是笑了,笑了又哭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县令沉着脸。

到这个时候,县令先是沉沉给自己的妇人磕了一个脑袋。

“原谅我,子青错了!”

接着他向着陈树重重磕头:

“陛下,臣自知死罪难免,但是罪臣还是有一事相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