苳国栋进到，苳国栋卧室。

“少爷。”

躺在床上昏睡的苳国栋醒来，看向副官：“你......”

苳国栋副官磁蹲在床前：“少爷。乔梓衡答应救你。”

苳国栋不由地笑了：“你傻呀......那小子的话......你也信。”

苳国栋副官坚定说道：“这回我信他。他说看他在四小姐的面子上会救你。”

苳国栋缓了一口气：“他提......什么条件？”

“要你和四小姐的离婚书。”

苳国栋转动脑子：“不可能.....这么简单？”

“还有一个要求。就是要你派人，去杀程砚瑕。这样，他才能见到程砚瑕要药。我说要请示你。”

苳国栋点头。

苳国栋副官出了苳国栋卧室，回到办公室，拨打电话到乔家租界的家。答应乔梓衡的条件。

在乔家客厅，接电话的乔梓衡坚持：“我是拿命在博。我要见到我想要的东西。不然，没得谈。”

苳国栋副官妥协。

“我会尽快。”

“我等你的消息。”乔梓衡放好电话，斜靠在沙发上端头。

傅名书从楼上下来，看到茶几上摆着许多水果：“你这是在搞什么？水果开会吗？”

乔梓衡笑笑。

“我穷呀。没办法。只能从岳家带些水果回来度日。”

“听你这口气，不会岳家了？”傅名书走到茶几前止步。

“我姐生完孩子。我这个外人，还有什么理由再留在岳家？”乔梓衡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傅名书从衣兜里掏出，一张一千大洋的银票，塞到乔梓衡手里：“这些钱，够你度日了吧？”

乔梓衡连忙道谢：“你真是我的好大姐夫。”

“我听说岳鼎昌纳了一个八姨太，没少给你和你姐气受。你这样跑出来。你姐能应对那个八姨太吗？”

乔梓衡无奈。

“我去赌场犯了军规被打。是我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我让我姐夫丢了脸面。我从岳家出来，也是想找个机会，把脸面争回来。这样也能挺直腰杆，回岳家看我姐。”

“呵呵.....”

“大姐夫。你笑什么？”

“你这小子居然知道什么是脸面，这很不容易呀。”傅名书虽不相信乔梓衡改变。

乔梓衡白了傅名书一眼：“我向来都知进退，懂分寸。你只是没发现我的优点罢了。”

“是我眼拙。没发现你是大智若愚之人。那你给我说说。你有什么高招，让你摆脱困境？”

乔梓衡示意傅名书靠近些。

傅名书蹲到沙发端头。

乔梓衡小声说：“巴凊利用我上位。有个蒙脸人去见巴凊。被岳家卫兵发现。巴凊因此挨打。我又背了黑锅。盛然然丫环流产的人事，必是有人栽赃我。我想来想去，这两件事，应该是程砚瑕所为。”

傅名书吃惊。

“什么这么确定？万一方向错了。损失就有可能会更大。”

乔梓衡笃定。

“我直觉向来很准。其实，我也是有推理依据。那个蒙面人出现的时间很巧。”

傅名书推断。

“你是想说那个找巴凊的人，是去向巴凊汇报盛然然丫环的情况？”

“你曾经教过我，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接近真相。这是我琢磨好久，才得出的结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