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如是进到，乔玫瑾房间。

躺在床上的乔玫瑾，问鲜如是：“谁来了？”

鲜如是坐到床边：“二姨太来打听军中之事。触犯家规。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乔玫瑾听出，鲜如是志在做岳家当家人。不想受他人的气：“母亲。是我，拖累你。”

鲜如是意识到，自己说错话。

“瑾儿。你别在意。我只是气二姨太不守府里的规矩。你怀得可是我的孙子。别人照顾你，我还不放心。”

乔玫瑾向鲜如是保证。

“等五姨太和我的孩子，都平安降生。我会安排别人来照顾我。”

鲜如是又头痛。

“伤害你的人，真的很可恶。也不知道，三少爷怎么处置那三个丫环。”

乔玫瑾沉默。

鲜如是追问：“你是不是，已经想到答案？”

“息事宁人。”

鲜如是不乐意：“如果真是这样，我一定要找三少爷讨个说法。不给五姨太交代就算了。你可是椋珵的妻子，自不能敷衍了事。”

乔玫瑾安抚鲜如是：“母亲。为了岳家的脸面，这事只能大事化小。”

鲜如是气得胸口痛，用手顺气。

“窝囊。”

“母亲。三少爷可能早和椋珵，商议过此事。待椋珵回来，我们再慢慢问。你别气了，好不好？”

没有更好的办法。鲜如是妥协。

“行。”

“母亲。我躺着难受。我想起来走走。”

鲜如是心里没底：“你有力气起身吗？你的神经反应，真的正常了吗？”

“虽然有些不适，但无碍。”乔玫瑾抬手。

鲜如是一手拉乔玫瑾胳膊，一边托住乔玫瑾肩膀，扶乔玫瑾坐到床边，再慢慢站到地上。

“行不行？”

乔玫瑾试走一小步：“腿上有力。还好。”

鲜如是扶着乔玫瑾，在地上走了两个来回：“腿酸不酸？”

“母亲。我的身体已经恢复正常。我想去透透气。”

“好。”鲜如是搀扶乔玫瑾，坐到走廊的长椅上。

天空阳光明媚。空气清晰。乔玫瑾心情，恍然开朗。

鲜如是安心不少，又想起傲映雪先前说的事：“瑾儿。二姨太亲自来问，她在紧张什么？”

乔玫瑾想了想：“可能是嫌得发慌吧。”

“啊？”鲜如是不认同。

“母亲。可能真的是她心虚吧。我们没证据，不能多说。”

“她是。”鲜如是忍不住，又琢磨一番：“她是不是，在害怕什么？”

“不知道。”

鲜如是认定，自己的直觉：“我敢断定。她一定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乔玫瑾厌恶谈论晦气之事：“母亲。一切皆有可能。等我们打听更多的情况，再来下定论。”

鲜如是接受：“还是你想得妥当。二姨太问三少爷的出路。那我们就来谋划一下，你弟的出路。”

帮乔梓衡筹划前途，乔玫瑾自是乐意。

“母亲。财政总长不好当。你认为我弟是换一条路走好？还是退下来好？”

乔梓衡当大官，对岳椋珵是有好处。鲜如是不由思索说道：“不管走哪条道。你弟必须往前走。”

乔玫瑾道出心中忧虑：“不如意事太多。我们也不能想得太好。还是要保守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