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玫瑾严肃叮嘱乔梓衡：“这也是，在保我们全家的命。记住，分寸一定要把握好。”

乔梓衡听从乔玫瑾安排，拿回银票塞进衣兜里，和乔玫瑾拥抱道别后，去到书房院外，要求见岳鼎昌。

卢叔从院内出来，劝乔梓衡：“大帅需要静养。你快回房歇息吧。”

乔梓衡乞求卢叔：“我想出去逛书店，买些书贴。能不能给我派个有学问的兄弟，帮我掌眼？”

卢叔笑道：“你小子，要求，还很刁。”

“叔。拜托了。”

“好。你等着。”卢叔进院子，叫了一个副官，跟着乔梓衡。

在出府的途中，乔梓衡问副官：“你懂洋文吗？”

“懂点。你想让我帮你做什么？”

“好事。”乔梓衡出府。

副官开车。

乔梓衡指路，最后，进到租界最好的外国餐厅，叫副官点菜。

副官一看菜价，吞了吞口水。

“少爷。这可不便宜。一餐下来，都是按黄鱼算的。”

“几天前，我从大帅那里拿了大黄鱼，还在。去我家，我就给你。”

大黄鱼是硬通货。

副官这才敢大胆点餐。

用完餐，副官付完钱，扶着乔梓衡回坐到车里，再去租界乔梓衡住的院子。

乔梓衡拿了两根大黄鱼，给副官。

副官推辞：“少爷。餐费就算，我孝敬你。要不了那么多。”

乔梓衡把大黄鱼，按在副官手里：“这钱可不是白给你。我需要你帮一个大忙。不能出错。”

副官装好大黄鱼：“少爷，请吩咐。”

“大帅是我们的倚靠。这城里的大夫，都看不好大帅。我觉得应该是『药』的效果不好。我想回南洋一趟。乔家在南洋，有自己的『药』场。总能挑几味，给大帅续命的『药』。”

“这？”

“这事我姐也同意了。你想办法，给我把出国的证件办下来，即可。但这事，不能让三房的人知道。”

“我试试。”

“去吧。”乔梓衡等副官走后，进到客厅。

傅名书从楼下下来，戏笑：“感觉，如何？”

乔梓衡干笑两声：“一言难尽。三少爷想借岳老头的手，杀我。我就跑出来了。”

傅名书揶揄：“还想跑回南洋。你就不怕你姐担心。”

“我姐怕我被人弄死。让我回南洋躲几天，也是她出的主意。”

傅名书收敛笑容：“情况恶化的太快。”

“幸亏我姐来得及时，我要真的见岳老头。也许，等着我的就是坐牢。”乔梓衡坐到沙发上。

傅名书小声问：“你姐上次......说的那件事，还算话吗？”

乔梓衡装出糊涂。

“哪件？”

“认......”傅名书给乔梓衡一个你明白的眼神。

乔梓衡犹豫之后：“这事，准确来说。我姐惧怕，伤到你和你老婆，也不敢多说。我们是家人。”

傅名书表示理解：“回来前，给我打个电话。我派人去接。”

乔梓衡轻笑：“你说得这话，太遥远。我得平安出去，才能给你打电话呀。”

“这事，我会暗中，帮你。应该很快办好。你也准备一下吧。”傅名书走出门外。

乔梓衡靠在沙发上，得意一笑。

傅名书出到路边，坐到自己车里，开车回了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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