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大促销:女人,请拿下
作者:胡子奕 | 分类:现言 | 字数:132.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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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计划
可怜的周泽扬,原定计划再次落空。
希望只是好事多磨。
半梦半醒间根本听不表清他的话,嗯嗯两声后翻了个身又继续睡。
真实感越来越强,一切都不像梦境了,可她舍不得醒来,这个梦太让人留恋享受了。
但她知道自己已经醒了。醒了,为什么反而更加真实?难道,从开始就不是梦?
睁眼看不清贴近的面孔是什么样,从熟悉的味道上知道了是周泽扬。
他吻着她的额头,打破了沉默:“老婆,害羞得说不出话来了?”
是啊,她很害羞,不然也不会埋头不敢看他。只是她属鸭子的,嘴硬的给出一个字的答案:“痛。”
“哪儿痛?”
“全身都痛。周大爷,你以后再别碰我了行不行?”
“不行。”
早就猜到是这个答案,她气得啪了他一巴掌,继续沉默。
他把手覆到她小腹那条疤上,问是怎么来的。
所以说老天不让男人体验一下生孩子是极不明智的,连起码的常识都没有。她拒绝回答此低能的问题,拂开他的手,不让他放肆得借抚伤疤而扩张范围。
但收效甚微。他的手抚过她的全身,还美名其曰是为她按摩、舒缓疼痛。
还别说,他的按摩真的很见效,她紧绷的身体放松了,睡意也袭了上来。
虽然这是半夜正该睡觉的时间,可他不想让她睡,他有好多话要说,他要知道她为何儿子都四岁了,她与处子的区别只是没有初夜的血迹;他有好多事要做,他要将之前本该与她做爱的次数补起来,再让她支付利息,至于利率是多少,应该比高利贷高。
他的疑问有句没句的问着,她半句或一个字一个词的含糊应着。
他听得不是很明白,但得到一个让他很不舒服的答案:她确实和一个男人有过关系,尽管短暂得只有一夜,却也出于半自愿。
“他是谁?”
“不知道。”
“他长什么样?”
“不知道。”
“年龄?”
“不知道。”
不说,还偏偏要知道,一问到底,看她能再说“不知道”?
“捡你知道的说。”
刘悦认真的回想,实在是想不出来,面对他的问题,不能再说“不知道”,随便编个骗他吧,又欠缺了点儿胆。
再他再次追问下,她结结巴巴的说:“他是个男人。”
废话,女人还让她怀孕吗?他想掐死她。
悄悄的瞄他的神情,很臭很黑,她也意识到那话说得很不妥,陪着笑脸想开溜。“呃,周大爷,我要上厕所。”
“不许去。”箍住她的手更加紧了,这种无间隙的搂抱实在感觉大好,他一分一秒都不舍放开。
“你不会也想让我『尿』床吧?”
一个“也”字,提醒他在找到她时,她被绑在那床上发出的异味,那是变态的殷洋让她受的罪。如果自己也强制她,那和那阴阳怪物又有多少差别呢?可这会儿连分开半秒都不舍啊!“我抱你上厕所。”
她强词夺理的说:“所以我没说是,只说的像嘛!”
当他醒来时,发现门从外面用什么东西给卡住了,拍了门很久,才有刘悦懒洋洋的声音响起:“周大爷,为了你我的生命安全,你就在里面多休息休息吧!”
就知道是她使的坏。
不过,她还不算坏。他看到门口地上放着着托盘,里面有面包、牛『奶』、鸡蛋、饼干,不用说,那是给他饱腹的。只是旁边那个空空的垃圾桶不太和谐。
这是作什么用的?拿起压在下面的纸条一看,原来是她找不到水桶给他当马桶,就找了这个代替,那个托盘,她还让他充分利用,当马桶盖。哦,在垃圾桶里排泄秽物,上面放一托盘的食物,熏一下,让味道更好?
只是想想,他已经吃不下那托盘里的任何一种食物,索『性』把吃的喝的全倒进了垃圾桶,再不负她望的把托盘当盖子放到垃圾桶上。
嘿嘿一笑,还真有点儿马桶味道。
周泽扬万分佩服她异于常人的头脑。
然后,他就开始后悔把那些吃的全丢掉了。虽然那个垃圾桶很干净,丢进去的鸡蛋有壳、饼干有包装,但从心理上来说,那些已属丢弃的垃圾,他堂堂周家大少爷、齐恒的唯一继续人,岂是捡垃圾吃的人?
不屑的瞟了一眼,把头扭向另一边。可是,这一眼,已让饥饿感数倍翻番,他差点儿就把手伸向垃圾桶了。
该死的刘悦,你真是个整人的天才!
只有出去才是王道,周泽扬拉了拉门试试,确定只要用大点儿力,打开这门是很轻松的,但他不想把暴力用在家里,耐着『性』子哄刘悦给他开门。任他利诱、威胁、恳求、示爱等等言语用尽,刘悦就是不开门。
后来,她竟然连搭理都变得懒了,很想拿起别住门把手的棍子冲进去把他打晕。可是她自知办不到,全身上下没一处疼痛不酸软,她连翻个身都觉得困难,怎么拿得起武器?就算拿得起,又怎么能打过比她强壮的周泽扬?
第254章 计划
此时的她最没想通的,还是三两小时前竟然可以到他的书房去取来高尔夫球棍,然后把衣帽间的门给别上。那该是件伟大的工程吧,怎么能这么快就拆了呢?更何况,那家伙在她身上留下的青淤红痕太多了,就是穿高领衣服,把自己裹个严严实实,也得再加顶击剑的面罩。如此赏赐,哪能不回礼呢?
周泽扬在里间待得没有耐心了,说的话里有了很多的警示:“女人,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拆门出来了。”
刘悦以她的标准来衡量,不相信他能打开那门,毫无畏惧的回答:“周大爷,我已经告诉你老爹老娘,说你出门了,他们不会来找你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把你关里面饿死憋死,我还要你在我儿子面前演好老爸的戏呢!所以,你就省省力气,好好休息吧!”
她竟然把他想得娇弱到一扇门都打不开?周泽扬好笑的觉得应该给她强有力的证实。
简单一句“我出来了。”数秒钟后,他就站在了被惊愕得弹起来端坐床上的她面前。
太诡异了!刘悦不相信的看看那门,完全没有毁损的样子,只有掉落地面断成两截的球棍。再看看眼前的人,没错,是周泽扬,只不过,是个身无寸缕的周泽扬。
一声尖利的惊叫声响起。周泽扬也配合的响起同样的尖叫以叫制叫。似乎没得到想要的效果,以手捂住她的嘴,然后跟她轻语:“我妈会被叫声给吓得冲进来的,你想让她看到我们什么样的动作?”
废话,当然是什么都不能让她看到了。
刘悦对着他捂嘴的手一口咬去,角度不好,接触的面积不够,牙齿只在他手的表皮划过,没产生任何伤口。
他的手放了下来,但没有脱离与她身体的接触,话,说得更加的暧昧:“原来你喜欢用咬的呀?听说过这样会比较有激情,你要不要试试?”
怎么试,她很清楚,她才不是那种受虐狂。把被子向他蒙去,顺势一脚把他踹倒床上,瞪起眼凶巴巴的指着自己脖子上、手臂上的印痕质问他:“已经让猪啃成这样了,你还想像狗一样咬几块肉下来?”
人总是这样,对于期盼很久才实现的愿望兴致总是比较高涨的,周泽扬还在回味刘悦的味道,他想加深印象也期待她有更新奇的表现。
当他又把狼爪伸向她时,她眼里的害怕和她那『裸』『露』手臂脖颈的淤痕,他也确实不忍心。
那一夜,到底发生的是什么事,为什么她是半自愿,另一半是什么?被迫?以他的观察,她对亲密了一晚的男人是谁很可能是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一晚那个男人对她做了什么?他认为可以肯定的是给她造成的伤害应该很深,就像是恶梦,她竭尽自己所能不去想起,却始终忘记不掉,所以,她才对床第之事害怕。
那个伤害了她的混蛋男人是谁?周泽扬很想揪出来以赠以殷洋一样的结果。
但在想起她的生涩时,他又有点儿感激那人留给了她心理阴影,她才没再让别的男人染指,也才让迟到的他拥有这个宝贝。
心中的疼惜怜爱越来越浓,手轻柔的隔衣抚在她的后背,非常安份,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用言语提供安全感:“好好睡觉吧!我会一直陪着你。我保证,只是陪着你、抱着你,其他的什么也不做。”
这话的可信度暂且不论,只说感人的深情度,没有八九分,也不低于七分吧?
可偏偏刘悦就不能以常人论,她认为他这话的任何数据都是负的,他越保证,她越没安全感,胆怯的向后挪动,双手还紧紧的攥着睡衣的下摆。
唉,她心里的阴影有待慢慢消除,好在她接受了我,此时,更不可让她再生害怕之心啊!周泽扬告诫自己切不可『操』之过急。
起身,为她掖好被子,打算自个儿到躺椅上去睡。
“喂,周大爷!”刚走两步,她叫住了他。他以为她舍得不他呢,欣喜的转过身,看到的是她拉被子蒙头的动作。被子里传出闷声:“周大爷,你能不能不要光着身子在我面前晃?”
他不认为这是个问题,坦然的站到她床边,以理据争改变她的观点:“你想我光着身子去哪儿晃?你是我老婆,这又是我们的卧室,我光着身子晃给你看是天经地义的,你也可以的。我保证不会有半点儿不满。”
他当然不会有半点儿不满了,他是非人类嘛!刘悦在心里说着,嘴上只向他说一个事实:“我们是假夫妻好不好?”
“对哦!”周泽扬在床边坐下,揭开被子『露』出她的头,正儿八经的说:“你不说我差点儿都忘了,我们明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
“不领!”她瞪着他,气乎乎的说:“我已经被你占尽了便宜,你还想把我唯一的自由也给霸占?你也太没人『性』了吧?”
这是什么理论?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爱的体现吗?她不认为领证是对她的负责吗?她不明白结婚证可以给她很多保障吗?
这女人,太没心机了,凭着个高中学历混到今天仍然健在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想给她指明这些道理,可她多半听不进去,决定还是实施诱导:“你和我领了证,你的计划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实施了。”
她竟然一脸茫然,完全不记得跟他说过什么计划。
他好想大声的取笑她,想想还是算了,省得她尴尬了又会张牙舞爪,可是不逗逗她又心有不甘:“你主动邀请我陪睡我就告诉你。”
白眼一翻,裹紧被子别过头,丢下两个字“稀罕”。
“稀不稀罕娘娘老师现在怎么样了呢?”
她的两眼立即冒光,噌的坐了起来,指指旁边,立即按他意思发出邀请。
他又小小的受挫了,一个阴阳人的下落对她来说比他这个优秀的绝对男人还有吸引力?
她何时才能把他记心里、挂嘴上呀?
当他躺进被窝,她从被子的另一边滚出去了,很大方的将整床被子让给了他。
这叫什么陪睡?周泽扬无赖的转身背对着她,打着呵欠说:“我困了,睡觉,睡醒后什么都不记得了。你想知道的事……”
“别睡别睡,周大爷,你倒是先讲讲吧!你们对娘娘老师怎么了?还有凌双双。”
这个问题是自她醒来后一直在遗憾的事,遗憾他救她时她不事不知,否则,她定会比上次遭绑被救还玩得痛快。
这期间,她问了他很多次,他只说他绝对为她出了气,但就是不说气是怎么出的;周澈来看过她,她问了,他只说不知道;杜颜怡也来过,可她眼底有很深的伤痛,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谁都不告诉她,她想安慰都不知怎么开口,又怎么去问别的;秦壬也来看她,被周泽扬拒之门外,她就没有问问的机会;让儿子去打听,儿子一句“老妈,老爸说了,女人要从一而终,你是我老爸的女人,不能想着别的男人。”,气得她把大的小的都骂了一顿也不解气,现在,这两家伙同一鼻孔出气、同一肛门放屁。
现在眼见他有说的趋势了,怎么能放过呢?
跑进浴室把他的浴袍拿出来,让他穿上后,乖乖的躺到了他的身边,保持着一尺的距离,陪着笑脸讨好他:“周大爷,您老就满足一下我的好奇心吧!”
他没有直接回答,反问她,换作她会怎么做。
想都没想,很豪气的把手一挥,做出斩的姿势说:“一刀下去阉了他。”说完又摇了摇头,“不,给他一把刀,让他挥刀自宫,我才不会让我的手沾上他的脏血。”
她的这个答案,让他的顾虑有所轻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