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帝俊灭天道
作者:小炫纹 | 分类:仙侠 | 字数:86.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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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劫满。
第一百七十五章劫满。
弥勒佛祖看了看布袋内滚出的几十人影,兀的发觉其中有两人伤情严重,其脸上笑意翕然弥漫,立刻从袖中甩出了两粒圆润饱满,金光烨烨的金丹,抛进了两人嘴中。
来到金饶破碎片处,弥勒佛祖手中使槌一指堆在殿莲台上的金饶破碎片,吹口仙气,念声咒语,即时返本还原,复得金铙一副,霞光瑞彩,威力浩荡,如渊似海,神威如狱。
金铙轻轻地落到佛祖手中,大道神韵流转,散发着让人惊悸的恢弘气息,一旁孙悟空不由得打个冷颤。
佛祖神通不可思议,如此化腐朽为神奇的手段让旁边的孙悟空大吃一惊,再也不敢有任何轻视这满面慈容,笑呵呵的笑和尚。
弥勒也不理会,身下祥云顿起,载着其与蒲团,向着西天方向飞去。
玄奘一行修整后,隔天继续向西,数月功夫,见了些琪花、瑶草、古柏、苍松,所过地方,家家向善,户户斋僧,每逢山下人修行,又见林间客诵经。
师徒们夜宿晓行,又经有六七日,忽见一带高楼,几层杰阁。真个是:
冲天百尺,耸汉凌空。低头观落日,引手摘飞星。豁达窗轩吞宇宙,嵯峨栋宇接云屏。黄鹤信来秋树老,彩鸾书到晚风清。
此乃是灵宫宝阙,琳馆珠庭。真堂谈道,宇宙传经。花向春来美,松临雨过青。紫芝仙果年年秀,丹凤仪翔万感灵。
玄奘见状忙道:“悟空,这般去处,想来又是一出仙家宝地吧。”
悟空闻言却是嗤笑道:“师傅,你当真好没眼色,往日里,见到那假境界,假佛像的时候,老孙便是阻拦与你,你也要拜,怎的今日到了这灵山脚下,反倒是不认得了。”
玄奘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狂喜,继而慌忙落下马来,整顿衣衫,喜不自胜,一时间却是目带水光,便是手脚都忍不住颤抖起来,十几年来路途辛苦,今日终于来到灵山脚下,便是玄奘这等赤子佛心也是忍不住激动起来。
正激动间,只见一大仙缓步从那山中行来,身披锦衣,手摇玉麈。肘悬仙箓,足踏履鞋,脑后智慧光轮闪烁,显然是大德道人。
却是那灵山脚下玉真观金顶大仙,看着玄奘当即上前,打了个稽首道:
“圣僧终于来了,可教贫僧好等,那观自在菩萨十多年前来此,说往东土寻来取经人,约么二三年光景便到,不成想贫僧年年等候,结了无音讯,今日可算是等来了,大喜,实在是大喜。”
“师傅,我们现在已经到了极乐西天的灵山脚下了,这位就是灵山脚下玉真观的金顶大仙,想来应该是来迎接我们的。”
玄奘这才恍然,清醒过来,连忙合掌见礼,“弟子玄奘,有劳大仙苦等多年,罪过罪过,感激感激。”
“无妨无妨,来,圣僧且随我往观中休憩,整顿衣冠,明日随我往灵山,面见我佛如来。”大仙言罢,当即领着师徒四人,牵马挑担,入观中,看茶摆斋,沐浴更衣,休息不提。
唐三藏心里虽然很想快点见到如来,好早点求取真经,但听金顶大仙如此一说,转念想到反正如今已经抵达灵山脚下,急也不急这一刻,就点了点头,道:
“如此,贫僧几人就厚颜打搅了!”
金顶大仙笑道:“长老客气了,我这就去为你们准备客房!”
第二日,天色渐明,挪步踏出了玉真观,师徒几人继续向前行去,向着眼前那可以望到的灵河行去。
很快的,师徒几人就来到了灵河之前。这河流虽然在半山腰上,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形成了一条活水,不断地围绕着灵山,流转不停。
这河流比之通天河,还远远不如,大约有八九里宽阔,四周没有一点人烟。这下子就是找人乘船过河,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了。
师徒几人沿着这条河流向上游走,希望能够有一座桥让他们能够直接过去,不过整整花了一柱香功夫他们还没有找到一条可以平安渡过的桥梁,就只是孙悟空和余沧海眼尖,发现了一根独木桥。
这一根独木桥大概只有拳头粗细,上面光滑无比,别说是三藏法师这种凡夫俗子了,就是俗世中那些懂武功的人来,也是断然不敢从这根独木桥上走过去的。
众人还在这独木桥旁边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刻着三个大字----凌云渡,想来是长期经过河水的侵蚀,上面的字迹已经依稀有些不清楚了。
“这凌云渡还真是名副其实!”
唐三藏看着这根独木桥,发出一声由衷的感叹。这一根独木桥就架立在如此宽广的一条河流之上。只要是在这根独木桥上走着地人,应该都会有一种如凌云中的感觉。
正在众人踌躇的时候,唐三藏远远就看见一只船儿,从对岸划过来了。
“快看,那里有船!”
孙悟空,猪八戒他们听到自己师傅这样一叫,也是顺着他的目光望向了面前这条大河中划行的小船。
那小船看起来大概只有一人宽,充其量也就能够载三个人罢了。
而且眼尖的孙悟空,看见那条小船竟然是没有船底的。这没有船底的小船如何在如此湍急的河流当中划行,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这划船地人绝对不是凡人,说不定就是什么厉害的角儿。
其实,这划船地人乃是灵山三千佛陀之一的接引佛,专门负责在此接引佛门子弟进入灵山圣景的。
念头几转,接引佛已经将无底的小船划到了唐三藏法师他们跟前,招呼着唐三藏上船了,自己要划船,带他们过河。
唐三藏开始时没有见到这小船没有船底,现在这小船开到了自己面前,他当然是看的清清楚楚了。
这面前的小船的船底根本就是这宽阔急湍的河流,人若是站上去,还不立即沉到河流中去了,不过这船夫却是安安稳稳站在了船上,一点要下沉的迹象都没有,实在是奇怪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