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作者你可得把主角给救活
作者: | 分类:幻言 | 字数:3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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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 廖家村灭门事件(十八)
“肖公子!”廖远志抬头,“这三串红珊瑚你应该认识吧!”
众人瞳孔一缩。
大家都知道修真界有不少门派以剑穗的材质来表明身份和地位,其中红珊瑚便是代表着玄都门,而红珊瑚又根据材质的好坏和剑穗编织方法的不同来代表一个人在门中的地位,越是成色好,编织手艺越精湛复杂的剑穗代表着这人的身份越是高贵。
眼前的红珊瑚两大一小,而那两颗大的分明红珊瑚分明和肖握雪剑穗上的如出一辙。
沉默,屋内竟是死一般的沉默。
良久,肖握雪才深吸了一口气,尽可能压制住自己的心绪,轻声道,“多谢先生!另外……,另外还想最后再问先生一个问题。”
廖远志点了点头,扬手道,“但说无妨。”
“我,我的父母埋在哪里?”肖握雪道。
“就在村口那棵阴阳两分的李子树下。”廖远志道,又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肖公子,趁着天还没亮,赶紧去给亡亲上一炷香吧!”说着,他又将桌上的三块红珊瑚往肖握雪面前推了推,“这些你就当留个念想。不过你们来廖家村一事已经暴露,再待下去,恐怕不止你们,正个廖家村都是祸患。所以,天亮之前赶紧走吧!”
肖握雪看着桌上的红珊瑚好一会儿,才颤抖着手将其握在手里,“多谢先生!”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握雪!”朝昭昭大喊,人却没有丝毫要回头的意思,她不悦的回头瞪了一眼廖远志。
廖远志却权当没看见一般,别过头捻了捻自己的胡须,起身嘿嘿一笑,又伸手搭上阿六的手腕,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随即又点头大笑起来,“不错啊!小子!身上的毒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真的吗?”刘墨默大喜,“真的吗?”
“那自然是真的!”廖远志点点头,“不过姑娘你自己的伤口也还是需要处理一下得好,毕竟是阎骨兽所咬,姑娘虽然能解其毒,可这伤痕怕是要跟一辈子了。”
“师姐!”阿六大惊,连忙从床上翻身而起去看刘墨默的伤势。
刘墨默却将手藏到身后,连连摇头,“没关系的,就是一些轻伤。以前我切个菜都要切到手的,手上伤痕多得是,不在乎这一个两个的。再说师傅给了我们那么些药,以后即便留疤也不会太显形。”
朝昭昭出门,此时已是夜深,繁星缀满天空,整个廖家村却都是黑的。一条小路上,她只是依仗着雪梅剑的灵光一路走到村口。
半树的李子花吹散了一地,能闻到淡淡的残香,原本雪白如云霞的花丛上现在只剩下了光秃秃的枝丫。在树下跪着一位白衣修士,低俯着头,一动不动,如一尊石像一般。
“握雪……”朝昭昭轻声道。她从来没有想过一向嚣张跋扈的灵女竟然有一天也会说话说得如此小心翼翼,那试探般的声音只有她自己能听到。
她在花瓣的外围停下来,圈里的人没有动静。
她自然是知道双亲别离之痛的,不然也不会再四岁那年大闹父母灵堂。知道什么是泰山崩于眼前吗?人就是这样的,只要没有见到实实在在的尸体,总还是抱着一丝不该有的幻想,直到所有的证据都摆在眼前。
朝昭昭没有上前打搅,只是在旁边静静的看着。
微风拂过,夏天的夜竟显得格外的冷。一两颗李子竟经不住一阵清风吹过,呼啦啦的掉到地上碾碎了花瓣。
廖志远走房间,一只海东青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径直落在他的肩头。他从海东青腿上取下来一张纸条,海东青便飞走了。
他打开纸条看了一眼,似是很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轻轻一捻,手中的纸条瞬间化成一阵火苗。
“仙门中似有大事要发生啊!也罢!也罢!
当年真是戏,如今戏如真。两度旁观者,天留冷眼人。
有意思!有意思!”
出了廖家村,几人终是各自归家了。阿六和刘墨默都受了伤,修整了好一阵时间。
朝阳门主一听孙女回来了,心疼得不行,连夜从朝阳殿搬到了灵女殿,惹得一群人啼笑皆非。
肖握雪回了玄都门一直没什么动静。前门主的尸骨分明已经找到了,却没有听说门内有任何悼念的行为。
玉簪阁,
汉钟灵早已在这里徘徊了良久,偷偷摸摸转悠了半天也不进去,旁边有侍女走过,他便也直起身子权当自己也是刚好路过。一等没人了,他便又对着墙兀自念叨了起来。
他大步流星上前,嘿嘿一笑,拱手上前,“毓秀,你看这是我新养的花”
“不行不行!”他连连摇摇头,自己分析道,“这完全没有吸引力啊!‘我新养的花’?多半是话没有说完就被人家忽视掉了。”
说着,他便又重复了一遍,先是将鲜花藏在袖中,负手走上前,像是路过一般打招呼,“毓秀啊!你看我这新养的花如何?”
“不行不行!”他又自己否决掉了,连连摇头道,“这吸引力是有了,又显得太轻浮,一点儿都配不上毓秀的气质。不好!不好!”
说着,他又把东西直接拿在手里,倒回原来的地方,又朝着那片白墙喜气洋洋道,“毓秀啊!你觉不觉得这玉簪阁少了些生气啊?你看,那刘丫头现在住灵女殿去了,这院子也无人搭理……”
他话未说完,竟从白墙顶上掉下来一小块瓦砾下来,当即把他的额头磕出来一个大包。
“谁啊!”他抬头一看,还真从房檐顶上探出来一个脑袋。
那人穿着一身藏青色的劲装,竖着马尾的头发垂散下来绕着整张脸绕了个圈儿,见了墙下的人,嘿嘿一笑,道,“师叔,你一个人在这里干嘛呢?”
汉钟灵连忙将手里的花藏入袖中,望了望周围,直着腰杆,摆着一本正经的样子,道,“没!没什么!就……,就是恰好路过罢了!”
“是么?”阿六从房檐上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道,“师叔你就别装了,你都来这里好一会儿了,我在上面全听到了。你说你一大老爷们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一股孩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