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作者你可得把主角给救活
作者: | 分类:幻言 | 字数:3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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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祈福大典(一)
长虹划破天际,却在朝阳门的大门口停下来,从剑上下来的人是肖握雪。身为玄都门未来的继承人,他却只带了六七位等级并不高的侍从过来。
他走上前,朝站在山门左边的黑衣人拱了拱手,恭敬道,“拜见右护法。”
黑衣道人却昂着头,睥睨着他带来的众人,从鼻孔里哼了一声,甩了甩臂弯里的拂尘,极其随便的回礼,道,“肖小公子,有礼了。”
法坛设在朝阳殿的后面,肖握雪到那里时,已经有不少人聚集在那里了,大家都是锦衣华服,各自谈吐着近来仙门之中发生的事儿,顺便有意巴结一下将来的依靠,毕竟现在修仙界局势动荡。像玄都门和朝阳门这样的大家族,现在都出现了后继无人的现象,一众小仙门都不太敢表明立场,就在其中明目张胆的当着墙头草。
“哟!肖小公子。”一个老者朝着肖握雪拜了一拜,“没想到竟然在这里见到您了,真是幸会幸会!”
肖握雪转过身,拜他的是一个老者,头发眉毛、胡子都已经斑白了,但脸上却没有什么皱纹。
肖握雪记得这个人,应该是凌霄阁的阁主,近年来,经常在玄都门里头晃悠,和他大伯私交甚好,他也有幸见过几次,但是不算熟络。
肖握雪打量着这人,凌霄阁和其他仙门不同,他们既不擅长灵修,也不擅长器修,而是和唐门一样,擅长制毒。
只可惜早在百年前唐门便选择了避世,不再插足修真界的事情了,这凌霄阁反而一家独大,在仙门之中充当起门面来。凌霄阁在众仙门中的势力并不大,只不过是近几年来才兴起的仙门,每年招手的弟子不足百余人,跟其他仙门相比,实在是弱不禁风,可这些年来,它似乎还真吃到了时局的红利,不但没有萧条反而在一众仙门中越来越站得住脚了。
他转过身,朝人恭敬的回礼,道,“拜见凌霄阁主!”
凌霄阁主笑了笑,拍了拍肖握雪的肩,道,“年轻人,有前途!”
肖握雪转过身,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凌霄阁主和大伯肯定在密谋什么事情他是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把自己的女儿丢到妆红阁去,那个包下三楼的雇主也很可疑,他分明是认识昭昭的,可面对一个身份如此高贵的人竟是那般高傲,甚至轻狂。
右护法携朝阳门主坐上正位,自己则站在身侧,臂弯着拂尘。
下面众人也集结起来,纷纷面向他,恭敬的拱手,齐声高呼道,“拜见朝阳门主!”
朝阳门门主也站起身,摊手,高声道,“今日各位英雄能来,实属朝阳门的荣幸。”
众人落座,右护法躬下身子,附耳轻声道,“阿炜,典礼是不是现在开始?”
朝阳门主伸了伸手,道,“开始吧!”
右护法站直了身子,高声道,“祈福大典现在开始!”
“要开始了!要开始了!”坐在第一排右侧的汉钟灵喜道,“终于要开始了!”
他旁边毓秀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端起自己桌前的酒壶给自己斟了一杯,摇了摇头,望向远处的一个宝塔形状的殿阁。
那是朝阳门的藏宝阁,珍奇宝贝不计其数,也是放着近百年来众仙门都趋之若鹜的宝贝,月灵的地方。传说这至宝能通古今,得之便可天下无敌,这宝贝也确实使朝阳门坐实了数百年来仙门之首的位置。
不过现今看来,却并非如此,朝阳门结构松散,宝贝还供着呢!这一盘散沙便已经散了。
不过这宝贝现在归属于一个新主人,无欲无求,此刻正在阁楼顶上看着这边呢!
阿六作为毓秀的徒弟不像肖握雪可以坐在第一排,只能坐在三四排的位置。但也不错,至少也是有自己单独的小案,而且还有一个侍女服侍,也可以称之为上位了。
典礼开始,乐队开始奏乐,音乐声响彻了整个祁山,在座的所有人无不蛰伏于朝阳门的财气,对于美酒美人,佳肴赞不绝口,觥筹交错,喜笑颜开。
远处也不知道是谁大喊了一声“灵女殿下来了!”
肖握雪转过头,只见朝阳殿上六名女修从空中坠下,手持长剑,飞剑入场,在空中划出六道鹅黄的长线。
而在这六名女郎的身后,飞出来一匹白马,白马上坐着一名女郎,轻纱飞舞,纱幔掩面。
灵女入场,所有人都将目光聚集在了空中,毕竟七夕节每年都有,可这样的大型祭祀,却是每三年才有一次。在场的所有人除了朝阳门的,其他仙门的都是只派了代表,可以说是一辈子都难得见一次灵女的真容。
“刘姑娘?!”
“师姐?!”
站在下面的阿六和肖握雪都大吃了一惊,两人虽然没站在一起,几乎是同时看穿了这一切。
刘墨默则是更难了,正常的马都骑不好,这飞马该怎么骑?昨天晚上熬夜临阵磨枪也不好使,倒是折腾出了两个巨大的黑眼圈,以至于今天喜儿给她化妆的时候遮了两三层也难以掩盖脸上的黑气。
完球了!完球了!刘墨默暗叫不好,身子开始左摇右摆,身下的白马也开始慢慢偏倚原本的诡计。
朝阳门主到底年纪大了,加之又坐得比较远,但也不瞎,看着白马慢慢偏倚轨迹,倾身向旁边的右护法道,“右护法,这白马今天是不是不太对劲啊!怎么跑着跑着好像跑偏了?”
右护法也一直观察着白马的动向,眯缝着眼睛,终于有一个瞬间,轻纱被风掀起,他终于看清马背上人的面目,脸色陡然一变,连端着拂尘的手都抖了一下,低喝道,“不好!我的马!”
“怎么办?”刘墨默双腿夹紧了马肚子,双手紧紧的抓着缰绳,“喜儿不是说这匹马很温顺的吗?怎么比普通的马还要疯一些。”她惶恐的侧身看了看身下,白马飞得很高,地上的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一块块斑驳的版图。
突然马匹嘶鸣一声,便不受控制的朝着正座的朝阳门主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