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穿了个假书
作者:绿筱青涟 | 分类:其他 | 字数:5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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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王揽月之舞
舒窈紧接着又把视线转向了正在表演着的舞台上。
真是想不到,身为异性王府王妃,王家大小姐,王揽月居然真的会同意参加这花魁大赛。
估算一下这些事发生的时间点,舒窈又继续朝着台上看了过去。
若是她所料没错,接下来上场那人,估计就是王揽月。
时下贵族女子,所学破杂。
重点学习的除了管家理事,再就是琴棋书画。
舞,在所有人心里,乃贱籍女子所喜。因此,贵族女子对舞基本上是一窍不通。
可随着台上女子准备道具下移,舒窈也没看到下一个出场之人在台上摆物件。
忆及自己心中猜测,舒窈不由怀疑,下一个出场之人,是否真如自己心中所想?
一声轻啸,台子上几可与白日相比的光线忽然间暗了下来。
一身白衣,绣着图腾,同色面纱蒙面的女子随着轻啸站在了台子正中。
比起那些个舞衣或多或少有些暴露的女子,台上此女,除了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无一在外。
也不知道是这些日子吃瓜太过还是别的原因,女子出现的一瞬,舒窈便知道,台上这女子,正是王揽月。
随着对方目光向下,结果却到了身边某人身上。
再想想方才那话本子里那一串串心里描写,嗷吼!
“妾身自踏进柳家门的那刻,就知道夫君魅力无穷。今儿个方知,妾身以前还是低估了夫君之魅力。
有一句话,妾身想问一下夫君。被异性王王妃欢喜着的感觉如何?”
说到后面,舒窈眸子里渐渐带上了笑意。让本来吃味的话语变成了随意地闲聊。
只听到这低语的柳言书弹了舒窈额头一下,眸子里笑意满满,如同群星闪烁。
“被异性王妃欢喜,娘子何出此言?今日为夫只看到那异性王严绥之找事,可没看到别的。
至于那找事之人,看起来还是娘子之钦慕者。若真谈魅力,为夫远不及娘子。”
柳言书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悠悠,本就极雅的贵公子稍微表现出一点吃味,就让人想要把自己心剖出来给他。
对舒窈这个旁边坐着的人,冲击尤其强大。
幸得舒窈前世见惯了美男子,今生又与他夫妻多日,没有了那么大冲击。
稍微缓了缓美色带来的影像,舒窈轻笑。
“夫君这话实在是太过恭维,除了夫君,在内地其余男子眼里,为妻就与那母夜叉划上了登号。
说钦慕者,怎么可能?
至于夫君方才说的那位王爷,他之所以针对夫君,只是因为夫君在他王妃心里地位不同。
不然,当初妾身怎会嫁给夫君?”
舒窈越是说到后面,越是镇定了起来。
作为本该柳言书明媒正娶的人,王揽月心里,一直有柳言书身影。
至于自己,应该在那严绥之心里留下过映像吧!
至于别的,舒窈就算是看到了方才场景,也不会以为严绥之是喜欢自己的。
方才之所以与柳言书针锋相对,舒窈觉得,应该是对方心里那大男子主义及点点不干。
不然,但凡脑子清楚一些的,谁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舒窈在这边腹诽,柳言书却看着她笑得愈发灿烂了起来。
直到对上舒窈那询问的眸子时,才悠悠开口:“娘子怎可如此妄自菲薄?这世间,不止为夫一人能看见娘子之美。
至于为夫,在这京城闺秀眼里,除了这张脸能看,柳家的清贵之名尚可,再没有了可取之处。
尤其在知道为夫身子骨不好的时候,更是有不少人根本不愿与为夫搭上关系。
也就只剩娘子不弃了。”
柳言书眸子里全是舒窈,双目静静看着舒窈,似乎这世间就她最好。
要不是知道这人身体比一般人都强壮,舒窈险些要信了这人鬼话。
直接一个白眼翻过去。“夫君不愿承认就不愿承认,现在,最要紧的是看王妃娘娘舞姿如何?”
说着这话的时候,舒窈完全对王揽月舞姿没有任何期待。
作为太后娘家嫡长女,王揽月琴棋书画在女子中出类拔萃,舒窈相信。
至于这舞姿,舒窈不认为对方比这些花楼里面整日专研的女子更好。
月色悄悄铺撒下来,正要表演的人身上洒满了一层银霜。
合着暗了许多的灯光,本该清晰的画面朦胧了起来。
随着对方第一个动作开始,舒窈方知,对方要作何?
舞,在一开始,是作为祭祀存在。
只是随着后来慢慢演变,成了那些个不入流女子专属,用以讨好男子。
现在王揽月这舞,很明显就是因古而生。
夜色之下,女子舞动着,周身却好似有一层圣洁的气息换换涌动。
清幽如同天边传来的歌声随着舞步开展,让台上女子更加不可侵犯…
王揽月这舞蹈、动作虽然在普通人之中,算是顶级的存在。
可舒窈还是认为,在这花魁大赛之中上台的女子都各有千秋。
随着时间缓缓流淌,王揽月的歌声也渐渐收尾,她舞动的动作也缓缓下停。接着一个起跳,舞蹈最后收尾。
看着台上舞动的女子,舒窈不由思考,明明她们都没有一丝内力,为何就做出了那么多自己都难做的高难度动作?
“娘子认为,方才那舞如何?”
看着舒窈还静静盯着王揽月不眨眼,一旁的柳言书直接打乱了她的思考。
前世多年,加上今生这月余,舒窈什么性子,他也是摸准了个大概。
他知道,舒窈身上,没有寻常女子的循规蹈矩。
可他也没有料到,在这满是男子的地方,舒窈看美人的时候,比那些个男子还要认真!
越是想着这些,柳言书就越是感到心梗!
“夫君是想要听哪个想法?”感觉柳言书好像生气了,舒窈眸子里不由盛满了笑意。
“方才妾身好像说错话了,夫君与王妃关系,不是王妃欢喜,是夫君暗暗欢喜吧!”
看了看在那暗自得意的舒窈,柳言书只觉头好痛。
“为夫到底欢喜谁,娘子不是最清楚么?至于对台上之舞看法,为夫之所以问娘子。是因为,这观众数千,唯有娘子看得最是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