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病娇
作者:小K爷 | 分类:现言 | 字数:119.6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743章
“姐,这绝对是我最man的一次了。你是不知道,当时那女人的表情有多精彩!”我滔滔不绝地对着电话那边的姐姐诉说着今天的辉煌战绩。
脑海回荡着那个女人最后那宛如吃了屎一般的表情。我想我今天一整个晚上都会兴奋得睡不着觉。
“嗯嗯嗯嗯,很好很好,你真棒。”
“……”虽然被夸是件非常开心的事情啦,但,这么敷衍我这个亲弟,真的好吗?
感觉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似的,其实,我也仅仅只比她小一岁不到而已。这个时候,我却是莫名的有一种面对老妈的感觉。
不过也是,这件事情和姐姐的关系根本不大,对爸的那份财产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好了,姐姐说说你的事情吧?”我识趣地转移话题。
结果,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一次电话那边的姐姐好像比我还要兴奋。
“老弟,你知不知道,老姐我要熬出头了!”
“怎么说?”我的好奇心一下被吊了起来。
“我考上大学了!还是A大耶!!”
“a大!?”我吓得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你确定吗?!”
a大,那可是Z国最知名的大学了!全国至少百分之三十的名人名流是出自这所学府!各类领域的知名科学家也是不少,甚至还出过国书记和总统!
就算不是,也一定能在自己所闯的领域中闯出一番天下。可以说,只要能进a大,不说一步登天,一份工资五位数的工作是肯定跑不了的。
“我不是在做梦吧,你真的是姐姐吗?!”这消息,简直是比知道官司赢了林静雅还不可置信。
“当然啊,我还可能骗你吗?”姐姐得意道。
“可是,你是怎么通过考试的,a大的考试不是超难的吗?而且,高考不是要在今天的六月份才开始吗?”我感觉我的脑子都凌乱了,上次去村子见姐姐的时候,看她做的题……简直是比我的考卷还要精彩。
而a大的考试试卷,我也是见过的。从选择题开始就是在看天书。一个个字分开都看得懂,连在一起,TM比甲骨文还要可怕!
“我又不是通过高考考进去的。是艺考!艺考啦!”姐姐那边恼怒,就是隔着长长的电话线。我仿佛都能够看清楚,她一脸的不爽。
“哦,是艺考啊。”我一下恍悟,莫名奇妙地松了口气,“是考什么艺考啊。”如果是唱歌之类的艺考生的话,还真有几分可能。
上一次去的时候,在听过她在KTV里边唱过一回,感觉是真心不错。
结果,
“画画。”
“你说什么?没听清楚再说遍?”
“……画画!”这次的语调笃定地让我不得不确信了上句两个字的内容。
“不可能!!”我头一次对着电话失态,差点躺着来个踉跄,从这张小木床上滚下去!
这a大的美术生不是要求比高考还要可怕的吗?!
记得听说,那里的美术教授性格是一个比一个要奇怪。艺考时的监考都是由他们亲自出马的。而且,对于艺考生文化科的成绩,他们也是有很严格的要求的!
当然肯定不可能要求跟文化考生一样,但,期末考试的成绩,如果没有过平均线的话。直接就是淘汰掉,不跟你讲任何道理!
“不知道,我这次期末考试也没有拿到全市的平均分啊。但就是通过了呀。”姐姐的声音很是无辜。
“……”我还能说些什么,“老姐,你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文艺细胞了,你不是运动风格的女强人吗?!”
这消息来得太快,我想冷静一下。
“……”电话沉默良久,最后应了我一声,“因为他的关系吧?”
“他?谁啊?”我这么问,其实心里早就有了一个答案,忍不住在被窝里握紧了拳头。
内容极度不愿意承认,事实上,就算是换成其他的答案,其他的名字,好像也没差。
“以澈啊。”姐姐理所当然道,“他真的非常厉害,我一开始对画画根本都一窍不通,也没有一点兴趣的……”
后面的话,我听不进去了。
反正只要大致知道,姐姐因为一次课间看到这家伙画的画,然后对画画产生了相当浓厚的兴趣。这点兴趣了解到就OK了。不是吗?
至于其他的,关于“苏以澈”的都是可有可无的。
“姐,我还有事先挂了。”说完,我头一次没等姐姐的道别。挂断电话。
一阵忙音响彻,前所未有的疲惫感涌上心头。
虚脱般地躺在床上,脑子里从未有过乱。
“我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生气?!”再怎么不想承认也好,我也做不到欺骗自己。
我真的很生气,当听到“苏以澈”这个名字时,当知道姐姐因为他的关系,喜欢上画画时。
心头就会忍不住升腾起火气,要不是刚刚我把电话给挂了。可能这股火都有可能烧到姐姐的身上。
真的,好奇怪!
明明,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件事情。
第743章
姐姐已经十八岁了,喜欢上一个人有什么好奇怪的!
就算不是今天,不是“苏以澈”,明天,后天,往后的那数不清的日日夜夜,迟早这一天会来的。是不是“苏以澈”好像早便没有了关系。
因为无论是谁也好,这个人绝对不可能是我!
可,就算是早便明白了。左胸里,那颗跳动着该死的东西,还是很难受!
忽地,感到今天特别冷,我拉起被子,整个人蜷缩在被窝里。
视野变得昏暗无比,可是,意外地温暖,有安全感。
没有人看见,真好!
闭上双目,打算就这样沉沦下去的时候,被我刚一不小心甩到床下的大哥大。突然,震动了两下。
声音低不可闻,可是在这样寂静的房间里,在这般敏感的我的耳中,却是宛如即将溺水之人看到了浮木!
听的是那般的清楚,掀开被褥,寒风吹了我个透心凉。忍不住打了个寒噤,清醒了大半。
拿起大哥大,也不知道是谁给的自信让我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点开那条短信。
“还有件事情我忘了说了,我们教授说,我们是九月份开课。所以,我想7月份的时候去你那边采风,你看方便吗?”
我玩味一笑,念叨着连自己都听不懂的语言,点开短信的页面,写道:“好的。”
然后径直按下了发送,当“发送成功”这四个字映入眼眶时,我沉沉地闭上了眼。
“叶凡,你真是个变态!!”
两个月的时间,眨眼便过。
第二次开庭,相比于第一次的花了几乎半年的时间才拖拖拉拉地开庭,不知道雷厉风行了多少。
结果,更加是我大跌眼镜!
这一次的官司,我们,赢了!
听当时在场的老妈手舞足蹈跟我解释说,无比的干净和利落,法官在结束审理的时候,直接是当庭宣布那份遗嘱无效。
至于,这场官司是用什么手段赢的,我没问,反正,能赢就行!管他什么手段的。总比把内裤都给输了,一身光溜溜的要来的强。
钱的一部分很快就拿到手了,我和妈搬回了那个原来的房子里。
那天晚上,近半年来头一次,花了超过六百块钱来准备食材做饭。
眼前堆积如山的食材,围着中间一个一半红一半白,沸腾着冒着气泡的鸳鸯锅,散发出前所未有的香味。
事实上,以前也并不是没有吃过,但今天就光是看着,嘴角的口水都差点流进锅里。
“开动吧。”老妈轻笑着发出“开战”宣言。
我慌里慌张的坐下,大脑不经思考地一下将所有的牛肉都倒进了辣的那边。
“……”
我手僵硬了下,下意识地瞟了眼坐在老妈旁边的老弟,发现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玩着他的玩具汽车。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像是为了要打消我的顾虑似的,老妈拍了下老弟的脑袋,“淼淼,要不要吃“宝宝饭”(蛋炒饭)啊。”
“嗯,淼淼要吃宝宝饭。”小老弟立马抛弃了小车车,拍打着桌子兴奋地叫唤道。
“嗯。”老妈微笑着点了点头,“淼淼等下啊。”
说完便走进了厨房,然后端了一小碗,在我看来跟蛋炒饭没半毛钱区别的“宝宝饭”出来。
老弟立马接过去拿着那根小勺子开始在碗里乱插了起来,这样子哪里是想要吃饭,分明就是想玩好不好。
“你还站着干嘛,坐下吃饭啊?”老妈疑惑地问道。
我这才回过神,发现我自己还站着一动不动,手上还端着那盘已经空掉的盘子。
“哦哦,我坐我坐。”我一下尴尬的不行,手忙脚乱地坐下。开始往着鸳鸯锅里,不停地放菜。
这次,总算没像一开始那一样出那种让人无语的笑话。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妈皱下眉头问道。
我顿了顿动作,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对呀,我在紧张什么?”
自己都想不明白了。
不过,内心虽然找不到个自己认同的答案,但可以敷衍过去的可是有一堆了。
“我太兴奋了,没想到真就这么打赢了。”我战战兢兢地拿起罐啤酒,二话不说的打开。朝着嘴里猛灌了一口。
还是,那一股我最讨厌的味道,就?是没有甜水的苏打水,还有一种闻着想吐的味道!
不过,当那种辛辣的感觉涌进喉腔时,那种刺激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啊,爽!”我不禁赞叹,睁眼时,看到老妈也举起了啤酒罐,笑着对我说,“干杯!”
寂静!如果硬是要说声音的话。大概就是每一个人左胸膛中那颗心的悸动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首先清醒过来的人发出如濒死野兽般凄厉,绝望的叫唤!
犹如多米诺骨牌一般的连锁反应,这里瞬间就成尖叫声的海洋!
“快,快叫救护车!”
“快报警啊!!”
“叫消防车才对吧!”
“别拦着我,我弟弟在里面!!”
“你不要命啦,不许去!!”
“……”
各种各样的声音,听着听着,渐渐地,什么都听不到了!
“妈!妈!妈!”我尖叫着冲过去,凶狠地用拳头对着那个蓝色车箱一通乱砸!!
“出来!出来!出来啊!!”
“我不要衣服了!不要鞋子了!不要游戏机了!!”
“我好好学习,暑假两个月绝对一天不少的打工!!”
“妈!你带着淼淼出来好不好!!”
蓝色的铁箱子上,一个个血色的拳头印子触目惊心。
神奇的是,这双长在我身上的拳头好像突然之间就变得不在是我的所有物!一点都不疼,至少在现在是感受不到,就算已经隐约看到了其中的森森白骨。
渐渐地,视线也变得模糊不清。
只觉得身体被一股根本无法反抗的力量抓住,带离这个仅存有一点希望的地方
“不!!”
我伸长双腿朝着淡蓝色的车厢猛蹬下,身体一下挣脱开了束缚。朝着车厢的另一面奔去!
可是,没过一会儿便被重新追上,并被抓着脖子按倒在地上。
“啊啊啊!”汹涌的泪水夺眶而出,这十七年的人生里,自记事以来,这绝对是第一次这般哭!
“抱歉先生,别激动!我们会竭尽全力救你的家人的!”
“不要!不要离开这里!!我不要!”
我如同被逼入末路的囚徒,在地上用血淋淋的
手指,抓出一道道无力的血色指痕!!
“先生您要是再这样,我就采取强硬措施了。”按着我身体的人像发出最后通碟。
我充耳不闻,反而后腿猛蹬了起来!虽说只踢到了空气,但那按着我脖子的手掌却是一松。
一个起身彻底逃了出来,朝着车厢另一边奔去。或许是因为拳头上的伤的关系,视线模糊的范围越来越大。
怎么样都好,我……
身体忽然失去了平衡,脚好像绊到了一个圆滚滚的东西,
我在强烈的不安中摔倒在地上,那个圆滚滚的东西,就那么正正好的滚到我的眼前。
距离正好是我能看清楚,它的全貌!
它双眸紧闭,毫无血色的脸看上去就是一个二十五不到的小姑娘。但,我知道,它的真面目,她才不是什么小姑娘呢。
不过是一个,不怎么显老,一对相差有十三年年纪兄弟的母亲,真实年纪四十三岁,妥妥的中年妇女!
我一下屏住呼吸,这一刻,她与我的距离前所未有的近!却又前所未有的远!
近,因为只要稍稍地伸一伸手,我就能触碰到她的脸!
远,是因为我们之间隔上了一道天堑,名为生死的天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