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码上万吨的宝石山消失了，没人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能找到的只有几百袋宝石——衣服口袋那种小袋。

虽然这已经很值钱了，但却令很多人失望。

有人甚至在网上指责山崎作假，山崎没理他们，反正他问心无愧。

……

山崎回到哥谭，发现外面已经满是记者，七嘴八舌的问题，主要有三个。

一是沙巨人的真假，二是宝石山怎么变出来的。

三是关于战争的立场，是反战的民主派，还是主战的共和派。

山崎懒得多说，闭门不出，直到尼克局长来敲开大门。

……

大厅。

两人在沙发组合上，面对面的就座，上咖啡。

“你就是一个惹麻烦的主儿。”

“所以我通常在家里宅着。”

尼克局长抬手作请，“好吧，说说你这次有什么收获？”

山崎摇摇头，“事情很棘手，牵扯的越来越多了。”

“怎么说？说具体点。”

“暂时不好说，因为也许跟战争关系不大。”

“这由我来判断。”

山崎摊手，“那就无可奉告了。”

尼克局长从怀里拿出文件扔桌上，“这是传唤文件，要问询你一些事情。”

“没兴趣，现在是共和派当政，等民主派当政又是另一套问题，来回折腾的太累了。”

“那就要抓你了。”

“行，尽管方马过来。”

“你这是已经发展到要拘捕了？”

山崎笑道：“没有啊，我打算给你们一个跟我一样的真人傀儡，你们尽管带走问话，上刑也由你们，他不会说话，会一直保持沉默。”

“靠！”尼克局长比划中指，“你越来越无耻了。”

“这是力量的应用，到时候我失踪了，他自然就是我了。”

“无语，看来是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了。”

山崎笑道：“有价值的情报，娜塔莎应该都带给你了，我再说什么，岂不是显得她没有好好汇报吗？”

“哈，你还真够朋友。”

“还行吧，对了，她既然没来，是又出什么任务了吗？”

“这你就不用管了。”

“也是。”

山崎举起咖啡示意，没事可以走了。

尼克局长举起咖啡喝了一大口，然后撤了。

……

另一边，南美。

作为游客入境的娜塔莎，在飞机场见到了接头的人——以丝列前特工美女吉赛尔，还有罗曼与泰吉。

“美女。”

“拿来。”

泰吉向罗曼招手，显然是赌赢了。

“真想不到，会是你们。”

“小人物才好混嘛。”

娜塔莎与吉赛尔握手，顺便借力跳上了她驾驶的敞篷车。

“你们可是世界闻名的赛车手。”

“在上面那些人看来，也是小人物，所以才不会多管我们。”

“好吧，说情报，目标藏在哪里？”

“也不算藏，就在饮料厂打工，当技工，深受老板喜爱，技术好，有真本事，又不上保险。”

“哈，混的真够呛。”

“平常他回去上柔术课，学习怎么控制愤怒，你可以从这方面说服他。”

“这倒是个好消息，不过他会答应回去吗？”

“相信我，他一直想回去，在这里陪伴他的只有寂寞和空虚。”

娜塔莎讶然，“你们了解的真清楚，这是跟他住门对门吗？”

吉赛尔轻叹道：“长住贫民窟的米国人可不算多，尤其是一个不像逃犯的好技师，他自己可能不知道，他在那片其实很有名，然后在这里，用钱能买到一切。”

“真有意思，那么，血……”

娜塔莎看着吉赛尔比划的手势，连忙闭嘴了。

“想活着就别谈论他们，当他们不存在就好。”

“你见过？”

吉赛尔摸脖子，“在酒吧里遇上过，还在不知道的时候，被吸过血，而我之所以知道，是因为我清楚失血过后的感觉，否则根本不知道遇过，只会以为喝大了。”

“呵呵，感觉很可怕。”

“还行吧，他们并不杀人，晚上别出去乱跑就没事了。”

“总之，我是早点干完活儿，早点开溜的好。”

“明智之举。”

……

饮料厂外。

心事重重的班纳走出来，发现工友们指指点点，下意识的张望。

看到那对坐在敞篷车里的美女，并没有觉得赏心悦目，而是感觉麻烦来了。

抱着侥幸心理快步离开，却发现车跟来了，顿时知道真是找他的。

“老乡，让我们送你一程怎么样？”

“你是谁？谁派你来的？”

“我是神盾局编外人员，也就是个无名的临时工。”

“神盾局？找我回去切片吗？”

“神盾局麾下的突变者多的是，就算研究，也只是抽个血而已，你难道认为，你在这里打工赚的钱，够你买设备研究你的身体？”

“我有我的计划。”

“那你是不打算回归正常生活了？”

“我还有正常生活吗！”

班纳低声怒吼，眼睛开始变绿了。

娜塔莎直视，“X战警的魔形女是蓝色的，野兽小子是绿的，特殊部队有个就剩脑袋的电子人，突变者中有的是畸形，他们都有自己的生活，不是吗？”

“……”班纳眼中的绿色消失了。

娜塔莎伸手，“跟我走吧，无论如何，你都需要回去，然后你才能知道，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并学会控制它。”

班纳撇嘴，“说了半天，还是要我当打手。”

娜塔莎失笑，“你可以消灭它，但我怕你会后悔。”

“我不会。”

“有人已经公开说了，现在是个人力量至上的时代。”

“那只是胡言乱语。”

“不，我相信他，也许他的智力一般，但他的智慧，肯定是个怪物。”

吉赛尔点头笑道：“我也相信他，‘黑暗的布莱克’在地下世界可是盛名远播呢。”

娜塔莎再次邀请，“来吧，班纳博士，跟我回去吧，至少找个有保险有养老金的工作嘛。”

“哈。”班纳忍不住失笑，不过还是伸手了。

……

班纳家。

班纳博士收拾东西，娜塔莎与吉赛尔都看得咂舌不已。

无它，这是位能拿洗衣机制造离心机的主儿，用垃圾废品就建造了一个物理实验室。

娜塔莎环视，“这还缺什么？能源？”

“不，汽车的发动机改造后足够用了，我这里缺少光学微电子设备，尤其是电子扫描仪之类，我这是从黑市购买的医疗设备，改造后的级数仍然不够。”

“呵呵，我打赌这是那些人从某个医院偷的。”

“谁知道呢。”

吉赛尔打量一排发电机，“你的这些发动机还要不要？”

“你要它们干什么？”

“当然是组装街头赛车。”

“哦，可以，不过注意要发动机磨损与油耗，这些都是超负荷的。”

“明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