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时间。

教皇殿。

“雪儿。”

“嗯，怎么了妈？”

“你知道唐三为什么可以继杀戮之都获得杀神领域之后继续保持伪君子而非展露本心沦为真小人吗？”

“嗯……我还真没想过。为什么？”

“因为唐三的小姑，昊天宗的唐月华，也就是唐昊的妹妹。”

“新月轩？我倒是有所耳闻。如果我还在天斗皇宫的话，现在雪夜肯定把我送那去了。”

“还好我溜走了，不然听说那里非常严格，贵族礼仪的学习听说可难可折磨人了。”

“那你可要失望了，从今天起，妈也要教你礼仪了。”

“啊？？？”雪儿瞪大了眼睛，“为什么啊妈。我又不出门见那些贵族，学习这些用不着的。”

“并不是学这些繁冗的贵族礼仪哦。武魂殿本来就是消除贵族与平民的阶级差异的，让你学贵族礼仪干什么。”比比东有些无奈，“妈指的是另外一回事，是完全不同于唐月华教的那一套花架子。”

“唐月华教的东西，以及新月轩的受众对象，本质上还是为贵族专属服务的，其造成的影响，也是扩大阶级差异，制造人上人的出现。凡是从新月轩毕业的学员，心底里早就把自己划在了高人一等的位置。”

“妈想教给你的，并不是那些作为贵族的规矩和礼仪，而是提升自己的东西，陶冶自身的情操，修身养性。”

“妈想让我学啥，我一定好好学！”雪儿来了兴趣。

“古有六艺，曰礼乐射御书数。而后有四雅，曰琴棋书画。”

“这些……听上去好多，而且…好像都不容易。”雪儿顿觉有些不妙。

“来琴房。”比比东莞尔一笑，带着雪儿来到了放置钢琴的偏殿。

“这架钢琴是妈初来教皇殿时要求购置的，平时却不常来。”比比东笑笑，“以后就要和雪儿经常来这里了，妈先给你弹一首曲子。”

“这首曲子是圆舞曲，出自柴可夫斯基的天鹅湖，着名芭蕾舞剧。”比比东说道，雪儿刚想问圆舞曲是什么，随着钢琴声的落下，她只得压住心中的好奇，安静地听了起来。

音乐是传递情感通用的语言。很快，雪儿就被琴声所吸引，听得入神了，直到琴声终了。

“这是琴谱，以后练琴就照这个谱子练。”比比东想了想，“嗯…毕业水平得达到你录下的这次的标准，”

“与这首曲子相对的，还有一种叫芭蕾的舞蹈，妈会指导你跳的很好的。”比比东眼角弯成了一道月牙，“先从压腿开始练。”

“是不是学会了这个我的舞蹈和钢琴就毕业了？”雪儿回味着曲子，有些期待。

“还有一首曲子，一步之遥。是一首探戈舞曲。你愿意先学这首吗？”

“当我没问。”雪儿顿时焉了。

“而且，琴并不是只有钢琴。”

比比东不知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雪儿从没见过的玩意，“我自己请木匠打造了这个玩意，琴弦是用板晶发金也就是做龙须针的材料做的，它叫小提琴。”

“蓝色多瑙河的开场。”比比东琴弓微动，徐缓的震音飘出，悠扬轻快的琴声如泉水般涌了出来，也许是使用了魂力的缘故，声音更加空灵清澈，宛如月色下潮起潮落的大海。

尽管听得出这些曲子想学会演奏并不是件易事，但兴趣还是战胜了犹豫，雪儿跃跃欲试。

“上午是舞蹈课和练琴，下午还有安排。”一曲终了，比比东眼含着笑，“期待雪儿学成长大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