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离后,我靠邻国太子称霸朝堂
作者:宴栾. | 分类:古言 | 字数:22.8万
本书由零点看书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怀中一空的顾绪,望着眼前人久久未回过神来,薄唇紧紧抿成一挑薄线,看着那人对萧意眠落下百般温柔。
身侧的手攥紧,心头压抑的情绪几近无法自控。
与此同时他也明了为何他与萧禹泽手中的人在这北境百般寻觅都不见萧意眠的踪迹……
傅栾垂下眸子,看着不过一日便狼狈成这般模样的人儿,眸底划过点点心疼。
早知道他便不应该心软放人离去。
将人望怀里又拥了几分,无奈的嗓音压低,透着些许抚慰道:“怎么每次寻见你都是这般狼狈。”
揪着男人的衣襟,萧意眠张张嘴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只道出一串咳嗽声。
跟在傅栾身后的清一连忙上前喂她服下药。
喉咙间的痒意,这才压了下来,但仍旧格外的不适,她埋头在男人的怀中,小心掩着那细弱的咳嗽声。
今日不得不说她很惊喜男人的到来,但同是她也明白自己跑路计划泡汤了。
瞧着她难受的模样,傅栾拥着她便要离去,却被顾绪伸手拦了下来。
顾绪拧着狭长的眸子望着他,幽深的眸子里划过些许莫名之色,嗓音冷冷落下,似乎透着些许怨恨,“你不能带她离开!”
傅栾轻瞥了他一眼,眸子里神色淡淡道:“在下竟不知,带自己夫人回家,还需要旁人的同意。”
不知是话语中的那个字句刺痛了他的心间,他瞪着眸子反驳道,“她不是你的夫人。”
“阿意不是我的夫人,难不成还能是阁下的夫人不成?”傅栾望着他,目光中满是冷意。
而此话一出,顾绪眉眼间顿时笼上几许黯淡,抬起横在一侧的手犹豫了一下,却仍旧没有放下,抬眸目光无惧的直视望去,语气格外坚定出声道:“她自然是我的夫人。”
傅栾眼眸微眯,染着几许危险流光,浅薄唇瓣微启,
“你的夫人?顾小将军怕是贵人多忘事,莫不是忘了你与阿意早在一年多前便和离了,如今阿意早已与我拜了天地,与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夫妻。”
事实被一层又一层的拨开,顾绪纵使再愤然也无法反驳,而且最是没有让他想到的萧意眠竟然会同傅栾成亲,莫不是当初的事情她已经知晓了。
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默默攥紧了拳头,底气不足的坚持道:“反正她不能同你离开。”说着目光转向落在他怀中的人儿身上,继续道:“阿意,你兄长还有祖父他们都很担忧你。”
萧意眠闻言不出所料的动了动身子,扭头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却格外淡然,伸手用着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推搡了下傅栾的肩头,嗓音低哑道:
“殿下,放我下来吧,我没什么事了。”
闻言傅栾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将她放了下来,只是手仍旧不放心的落在后方护着她。
萧意眠掩着唇,瞧着眼前盯着她的顾绪,眼眸中闪过些许厌恶。
方才听两人争辩之时,她也隐约想起了些东西,启唇咳嗽了两声,娓娓道:“顾将军,照顾好你心心念念之人便行了,我的事便不劳将军操心了。”
说罢扭头看向身后的男人,神思中透着倦态,“殿下,我们回去吧。”
听着她主动开口,傅栾脸上一喜,搀扶着她便小心谨慎的往楼下走去,路过顾绪身侧时却不忘出言威胁道:
“顾小将军,莫要忘了你的如今都是怎样得来的。”
..........
自那日之后她不再设想着逃离,在傅栾面前态度虽然仍旧是那般不温不淡,但总归比先头好上了许多。
毕竟横竖都跑不掉,不如躺平吧。
傅栾见此也不再限制她的行动,除了不能离开月氏国,平时的行踪倒是畅通无阻。
甚至当她提出想与兄长通信时,他也只是犹豫了片刻,便同意了。
光影错落映在窗台边,不知那飞来的锦雀落在枝头叫个不停。
萧意眠坐在梳妆台前几近昏昏欲睡,耷拉眼皮瞧着铜镜中侍女为她编发,今日皇后寿辰,她这几日来身子乏倦本不愿前往,只是她再问一问皇后一些多年前的事。
这些时日她脑海中的记忆倒是愈发多了起来,只是太过于杂乱,令她难以琢磨。
“叮呤”
珠帘碰撞发出一阵清脆动响,萧意眠寻声望去,只见傅栾一身月白色锦袍踱步而来,玉面若冠看起来宛若不食人间烟火的谪贵公子。
萧意眠懒懒的唤了一声殿下,便扭头回去继续让侍女为她编发。
傅栾见此也没有打扰,走到榻前坐下静静等待,轻抚衣袍目光忽然撇见桌榻下一本封面精致的书册。
眉头微挑,伸手拿过书册翻开深紫色的书皮露出藏在书页中的书名,暴君的纯情小俏妃,随意翻了一页定睛一看。
[暴君将小妃子抵在满是书卷的阁楼中,指尖微凉沿着小妃子腰侧的裙衫滑了进去,摸着那盈盈一握的小腰,湿热的气息吐露出在那白玉般的耳畔,顿时羞红了小妃子的脸。]
[可暴君却仍是不满
字词火辣,隔着书页好似都能瞧见那暧昧的情形。
合上书页,傅栾望着那坐在梳妆台前几近昏睡的人儿,眼眸中露出些许莫名流光,嘴角掩着些许浅笑。
他竟不知自家阿意还喜欢这等不正经的书。
小侍女的手很巧没一会儿,便将萧意眠今日的发髻挽好了,看着已经撑在梳妆台上睡着了的太子妃,侍女正想将其唤醒。
身后便响起来,傅栾那一如既往淡漠的嗓音,“你先下去吧。”
“是”侍女不疑有他,恭敬的行礼后便退了出去。
傅栾走上前,瞧着那睡的摇头晃脑的人儿眼眸中满是温柔,俯身将人拦腰抱起,走到床榻边放下。
……
这一觉萧意眠睡的并不安稳……
夜色冷寂,弦月映着满院荒凉。
侍女捧着那头颅一寸寸朝她逼近,早已凉透了的鲜血顺着托盘缝隙落在她的裙衫上。
她就这般望着那双死也不瞑目的眸子,苍白的唇瓣颤抖着说不出半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