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别说只有人会摆烂。

人家动物努力那么久，修炼成人形，人家还不能享受享受吗？

这一享受，那还不是就觉得一直享受一直爽？

动物都有人性了，那想当咸鱼，想摆烂，没毛病。

只不过——

“一直当人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柳洛神道：“所以什么路子都有，默默无闻死得多，闹的轰轰烈烈的你也知道，下场你更知道。”

灵芽当然知道，毕竟实在太有名了。

九尾狐钟情纣王，尝遍仙草化人形。

白素贞为报许仙恩，舍千年修为成人妇。

轰轰烈烈，真真假假，两个人的下场反正都不好。

柳洛神：“这都还不算，那时候妖多啊，这雷劫更是跟免费大放送一样，大家为了躲雷劫，那也是绞尽脑汁。而柳家也有所研究。你知道，蛇是会蜕皮的。”

灵芽何其聪明，只提及一二，她顿时有所猜测：“用褪下来的蛇皮，再化成一个自己，蒙骗天道？”

柳洛神：“蛇皮本身就是我们曾经得一张皮，完全可以制作出另外一个自己，族里也不是没有人试过，但——失败了，而且被劈的更了惨，直接当惨殉了，所以才成为禁术。”

灵芽：“这……也正常，王灵官稽查人间，看到你们一族有人敢糊弄上面，那能忍得了吗？”

柳洛神道：“嗯，所以后面族里再没人敢试，但这法子一直存在。我在想——”

“万一有人成功了。”灵芽严肃道：“我之前也疑惑过，妖道那张皮一直用了千年，该是有什么法子保养那张皮。人皮是无法自然脱落的，所以根本没多久的保质期。画皮鬼都得时不时换新鲜的皮囊，自己画颜。这妖道难道也半夜里偷偷给自己画皮？那胡子怎么搞，每次都一根根沾上去？”

柳洛神脑海里不自觉地脑补出妖道深夜拿着绣花针缝胡子的画面。

不行了，辣脑子。

柳洛神：“我就是有这个怀疑，虽然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法子，用的是不是自己的蛇皮，但他极有可能真的给自己炼成了一张好用的皮。还有一件事，是我对他起疑之后，给家里长辈打电话问的。柳家在唐代遭过重创，族人莫名消失了好多。但那时候驱魔司在妖界名声大噪，鼎盛时期，大家惶惶不可终日，族里都以为是驱魔司猎杀了那些族人，但现在想来……”

灵芽：“看来是有人浑水摸鱼。”

柳洛神点头，看着灵芽，突然柔情一笑：“我只把这些话说给你听，会长我都没说。”

灵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盯着他。

柳洛神心里紧了下：“怎、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搞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灵芽挑眉：“这些话，为什么只单单说给我听？”

柳小鲜肉有双桃花眼，不然也不会成为当红炸子鸡。

他的桃花眸仿佛含着情，深深盯着灵芽：“从第一次我见你开始，便觉得你特别。我信你，就想说给你听。”

灵芽微微一笑，双臂环胸：“哦，这样啊……”

柳洛神目光更深了：“你别不信我，我真的是我生平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儿有这种异样的感觉，娱乐圈沉浮多年，什么美女我都见过，但你不一样。”

灵芽：“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把你家传之物送我了？”

手已经放在口袋里的柳洛神僵了。

这……怎么被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