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吗？寒冬从来没有把我当做下属，所以我当然不在工作人员名单，但是我随时都会帮他的。”

程琳感觉脸疼，但是还是忍下所有的委屈对他解释。

不知道的听着，很得体，很大度。

但是知道的却觉得，嗯，怎么说呢？

有点恶心？

傅寒冬终是坐不住，起来走到夏暖身边拉着她的手腕在掌心里，然后转身问程琳：“赵秘书应该已经在上班，程琳，祝你以后前程似锦吧。”

是祝福，又是别离吧？

程琳明白他这句话的一语双关。

她哽咽着，微笑着，然后看向夏暖，“我想帮忙，不是以你过去秘书的身份，而是这么多年合作伙伴的身份。”

“不管是律所还是傅氏，开工资给你的人便是你的老板，或者曾经我们是一起奋斗的伙伴，但是很久之前就不是了。”

傅寒冬沉着的解释。

“什么时候开始？”

程琳还是不死心，哪怕已经被万箭穿心。

傅寒冬透过太阳镜看着她，只觉得可惜，便淡淡的，没有温度的声音告诉她：“应该是从你想要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逼离我的世界的时候。”

“……”

程琳后退了一步，眼泪却是一颗颗的滑落下来。

而夏暖也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傅寒冬。

他是很冷漠，很毒舌的。

他也不是对她没有说过这么无情的话，但是这一刻，她还是忍不住望着他。

当听到你爱的人对别人表明他在乎你，你是不可能无动于衷的。

这一刻，认万物发生变化，而她，陷入沉沦。

“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堪吗？那她呢？这么多年身边都有另一个男人，他们有孩子也好，没孩子也罢，你有没有想过，她早就不是你以为的那个单纯的并且还爱着你的女孩。”

程琳看了眼夏暖，又问傅寒冬。

“你真的不介意她曾跟别的男人长期睡在一张床上吗？”

程琳又继续追问。

傅寒冬很冷沉，“我们夫妻的事，你不用操心。”

“……”

还有什么比这种话让人心寒？

她兢兢业业在他身边转了这么多年，到头来他一句你不用操心，就抹杀了她之前所有的努力。

“那么，两年多前的那个早上呢？”

“我确定我没碰过你。”

“不，你有，你嘴里喊着她的名字，但是你吻的却是我。”

程琳否定，眼泪再掉下来的时候她转身便走。

陆萧还有周围的人都有听到她那话，傅寒冬眉头紧皱着，突然觉得烦闷。

程琳走后他转眼看身边的人，“不要乱想，绝对没有。”

夏暖收回看程琳时犀利的眼神，然后看向傅寒冬：“你都那样了还知道有没有？”

“如果我是被迫吻过，那也不可能发生其他的。”

“哦？”

夏暖不太信任的模样看他。

“我的身体只忠于你。”

“……”

“我是属于夏暖一个人的。”

他突然凑近她，与她额头相近，牵着她的手认真的说道。

夏暖的心口一颤，长睫敛起，许久都没能平静下来。

她心里暗暗地叫了声：“完了，你个不争气的东西又要相信他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