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队说：“你是没见过，以前就有四五年突然杀好几个人的连环杀人犯。”

周丹说：“我知道，但那不是没有天网吗？现在时代不一样了，说不定犯人已经因为其他事被抓起来了，我们没查到而已。”

黄队说：“越南人如果在我国犯小案子，也有可能会被遣送回国！对！应该先排除掉这一点！周丹，你快去查！经费我给你报！你开越野去！”

周丹都无语了，说：“我能不能叫个人跟我轮流开车？”

黄队说：“那你早去早回就行！最近大家还在为都在补休。”

周丹应和后，坐回自己的工位，自言自语说：“我不也没有开始轮休吗？唉……”

方季越在电脑前已经两三天了，一方面是写档案，一方面是联系廖辉，这一世的廖辉一直是一个自由黑客，并没有被K外贸公司临时聘用。但要说跟P外贸公司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实际。黑客也有业务外包的现象，廖辉是接触过P外贸公司的单子的。

但这一次方季越找了好几个黑客帮他查XM平台网站插件游戏游戏币的事，自从谭副局长说起此事，方季越就在慢慢接触这件事。用一个警方平台用于跟踪的假身份来注册一个账号。游戏中还要通过挂机练级来解锁一些技能权限。今天才正式可以和高级玩家进行游戏币交易。

他也给廖辉一个身份，进入游戏，联手练级。

廖辉说：“我试一试看这个游戏的防火墙是什么型号的，看看能不能黑入游戏终端。”

方季越说：“不行，这个游戏完全是用外网，他们要是盯上你，以破解起码就知道我国已经开始着手调查了。”

廖辉说：“我会挂一个外国IP的。哪有这么傻！？”

方季越说：“好吧！但每次知道防火墙型号就退出来，再重新攻破。”

廖辉应和道：“了解！”

新闻联播播报主持人A：“我国的商界论坛将在下个月于S市举行！如今正在维修人民民义大场馆，届时将接待来自五湖四海各国尊贵的来宾！”

主持人B：“这次商业论坛主要是李总理就S市对外开放，举行的一次商业峰会。除了接待国际贵宾的区域外，展厅将展示四百多个我国商业品牌的展柜。”

主持人A：“每个展柜都有视频显示器、LED立屏、宣传手册、企业标书、商品展示柜、工厂形象墙等多种形式自由展示，各大企业各有所长。”

黄芊芊问齐佬说：“我们不用去要个展柜吗？”

齐佬笑着说：“我们卖的东西都不能卖到国外去。而且虽然我们有化妆品厂、印刷厂和服装厂，但其实我们一直没有百盛自己经营的品牌，不过都是些代加工厂。”

黄芊芊说：“那我们不能往这方向发展吗？”

齐佬说：“可以呀！不然你出策划吧？”

黄芊芊指着自己说：“爷爷，您这是给我出难题吧？”

齐佬说：“你有钱你还怕做不成？你不会设计可以找设计师，你不会做PPT可以找销售部，你不会计算成本可以找财务部，你不会做网店可以找IT部，你还可以出钱请网红、请明星。只要产品过硬，你自己做代言人，这事很快就成了！我们的工厂出产速度很高的。”

黄芊芊说：“那质检呢？”

齐佬说：“以前尹小万在我们家的时候，一直为她组建实验室你忘了？你组一个专门用于质检就可以了，甚至有些教授还能自主研发，研发出来的东西你一次性买断就可以作为你的独家商品。像是化妆品和印刷品的一些高档品牌营销成功的话，比房地产业利润高且经久不衰的品牌也很多！”

黄芊芊说：“爷爷，那你去做行不行？听上去好麻烦呀！”

齐佬说：“我帮你审核是可以，我本来就要管百盛的事，而且你的人设比较适合宣传这种家庭消耗品。”

黄芊芊都愣了问：“我？我什么人设？”

齐佬说：“你不是还没有在公开场合宣布你是猴狲的‘灰姑娘’妻子吗？直接打造‘灰姑娘’倒追富三代形象，这八卦一起，分分钟不愁卖呀！”

齐东强在一旁无奈地说：“爷爷，您这样坑我们俩，你良心不痛吗？”

齐佬爽朗的大笑。

但齐东强想了想说：“不过现在我国结婚率低于离婚率，鼓励大家结婚生子，也是一个好的思路。可以推出孕妇也可以用的化妆品。最好我们生个孩子，还能卖奶粉啥的。”

黄芊芊瞪了齐东强一眼。

齐东强结结实实地接了一个眼刀。

齐佬说：“怎么的？你还想去承包牧场呀？”

黄芊芊说：“也不是不可以啊！”

齐佬说：“我们市没有草原呀！你这是要去外省干别的，跟百盛就没什么关系了？”

黄芊芊说：“不会吧？”

齐东强说：“但如果包个油田或者露天煤矿什么的，也不是不能挂百盛的牌子。”

齐佬说：“你就不怕在煤堆里遭雷劈？我们没有那个机缘就不要去强求。我们在那方面的人脉少之又少，就算圈子里的人帮着我们，也没有能一锤定音的人。你就不怕你要陪着王震坐牢去？”

黄芊芊说：“‘灰姑娘’化妆品也不是不行啊？那不然就起名为辛德瑞拉。”

齐东强说：“这么指向性的名称怕是早有人注册了。”

齐佬说：“不要紧，价钱合适就买过来，不合适就改一个字或者想个别的。现在流行国风品牌，其实也可以将旧品牌扶持起来，也是振新中华的一个举措嘛！还可以给百盛挣一个好名声。一举多得！”

黄芊芊摇头说：“我还是怕我做不来，算了。”

齐佬叹气说：“其实我想放弃房地产你们也是知道的吧？好几世，我都和阿富讨论过这个事。这一世大环境也没有变化。房地产我们迟早是要关停或者卖给其他房地产品牌的。你们也要考虑百盛的利润不要大幅度下滑才好。”

黄芊芊和齐东强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