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餐的人挺多，昨晚程总在休息室也一觉睡到天亮，还有不少客人。

张子瑜吵着要和王林森师父坐在一起吃早餐，还要给师父倒茶。

王林森问：“琳琳，你和子瑜什么时候有假期？去我家看看，如果时间比较紧我可以安排飞机。”

张琳琳说：“准备期末考试了，考完就是假期，我可以请假，今年的假我还一天没请呢！”

程总笑着说：“瞧瞧！人家张女官多么敬业！王专家总是在万祥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张琳琳却说：“你看看我家每天什么样？我请假跟不请假有什么区别，不是有什么事非要亲自去，我是不请假的，直接说有事要见客户就是了，反正家里基本都有客户。”

王林森说：“程总他们昨晚还羡慕你的销售能力呢。我并不只是做顾问，我还有一些‘万事屋’的工作，何况有时也像上……”王林森想到上一世程总跟着去T市的事，可这一世程总并没有这件事，便换了话头说：“也要去看现场，上报过不少文物发现地。我还有锦旗，要不要看？”

程总表示怀疑，倒是张琳琳肯定了这件事，毕竟是张琳琳帮王林森打开市场的，王林森的相关事宜张琳琳都是知道的。

餐桌上不少人默默听着他们的对话，对张琳琳感兴趣却不行动的人其实很多，大多数他们都是有家庭的人，却不阻碍他们对张琳琳的欣赏。

当然昨天喝多了的马总也在其中，马总突然大声地说：“那王专家就没有顺一点？我不信！”

王林森面对这样的质疑总是有些冲动，但他知道这是解释也没有用的事情。

张琳琳却说：“这样的锦旗有个不成文的规定，如果发现一次文物偷盗行为，虽然不影响之前的奖章，但以后就算上报再多的文物，也不会颁发任何奖励了，王林森最后一次的锦旗也只是去年年末的时候。”

马总笑笑说：“我就是打个比方！也不是说谁！我吃饱了，先去万祥了，有没有坐顺风车的？”

有两个人跟着马总出去了。

王林森一行人其实也不是很长时间就去了万祥，张琳琳回办公室准备资料，和确认假期。王林森想着这几天是不能走了，但在包厢也坐不住。

问张琳琳要了张琳琳家安保的电话：“你好，我是王林森。”

安保A说：“了解，张总已经跟我们说了。”

王林森问：“平时家里没有人的时候见到过那些影子里的东西吗？”

安保A说：“有可能没有留意，毕竟没人的时候我们会安排轮流休息，张总家基本常年都有人来，所以很难长时间休整日，我们就在没人的时候排休半天。”

王林森说：“没有袭击过你们吗？或者一些小恶作剧？”

安保A说：“没有，如果有我们会调查。但近期没有调查的安排。”

王林森说：“昨天我在的时候，你们发现新情况了吗？”

安保A有些欲言又止说：“其实您晚上过来的时候我们看到了，只是您直接联系了张总，我们就……”

王林森说：“我知道，我是说我进屋的时候有没有影子里出现脸的情况？”

安保A说：“我要查一下，您稍等，我一会给您回电话。”

果然，安保回电话给王林森时说了虽然没怎么开灯，但阴影处肉眼虽然看不见，但监控有检测到人脸的情况。但这种设备有时也会出现这种失误，就没有在意。

王林森心里有数了，打电话给齐东强。

这时百盛正在紧锣密鼓的进行利达收购，还在利达的厂区布置了一个舞台，在百盛集团大厦门口的小公园也摆了一个舞台。

齐东强那边有些嘈杂。

齐东强说：“你也注意S市的P外贸，无论他们有没有动作，P外贸一直是以诺的产业。还有你身边的外国人，尤其是S市，很多人是本国面孔，但实际上是外籍华人或者外籍华人的后代，他们可不把我们的国家当家，不防有被利用的人。别太相信别人的话，以诺在故事中他是一个建立过完整国家体系的人，而且是几百年前。”

王林森用力吐出一口气说：“改天我也要认真看看西方神话了。”

齐东强说：“我以为你也擅长这些呢，毕竟拍卖品也有不少外国货。”

王林森说：“我一般都看国货，或者在外国的国货。西方文化只是略知一二，多数就直接联系当地人问就可以了，还是要自己的知识扎实才行。”

齐东强说：“你那个新老婆不是拍卖官吗？问她不就好了。”

王林森说：“我可不跟你学反吃软饭这种事！”

齐东强说：“要把一切交给老婆打理，听老婆的话才能升官发财，等你真的结婚就懂了！”

王林森跟齐东强开了几个玩笑就把电话挂了。

王林森心想：这些怪物跟着自己到底是为什么？不是说穿越者对这些吸血鬼的探测有天然的屏蔽效果吗？

前几世王林森也帮过齐东强调查过一些案件，黄队那边王林森也是走动过的，并不是完全不知道齐东强喜欢调查命案的事。但多次总结下来，吸血鬼针对的其实都是穿越者。

王林森自言自语地说：“穿越者、命案、跟踪、 吸血……”

王林森是个无神论者，下墓时也只是跟着别人走形式，可是国内玄学和现代科学并不是毫无关系的，他甚至认为现代科学只是玄学的冰山一角，不过是所谓的可直接证实的部分规律罢了，而玄学才是更全面的科学。玄学的资料很多并没有被流传下来，随着挖掘的步伐，总是有新的文献出现慢慢找到人们总结出的经验。有趣的是不只是文献可以体现玄学，祭祀用品、绘画、日常器具等等，都有玄学的佐证。总的来说，神只是带来了玄学的人而已，他是这么相信着的，这也是王林森对考古感兴趣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