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占有
作者:野马无疆 | 分类:现言 | 字数:36.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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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庆幸
弗雷德嗤笑了一声,却不愿意与这女人多说几句,轻轻抬手。
跟在那辆豪车之后的一辆大型军车之上便瞬间走下几个高大的男人。
军靴整齐地塌落在地上,这几人俨然是一群训练有素的军人。
但当莉迪亚看着这几人脸上痞里痞气的表情,还有无声打量着周围的模样时,心中就已经有了判断。
雇佣兵,这是一群嗜钱如命,只为钱而在战场上拼命地亡命之徒。
“初来乍到,响尾蛇长官,请给这位慈祥的老妇人找一点麻烦吧。”
弗雷德话音落下,一道相较于其它雇佣兵身形略显娇小的身影从其中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涂着一张红唇,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
此刻嘴里正叼着一根烟,在听到他的话后,抬手将那根香烟从嘴里拿了出来,朝着地上一扔。
军靴抬起,狠狠地碾过了那还未熄灭的香烟,朝着弗雷德做了个极其端正的军礼,
“当然,先生,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手比在太阳穴边,身上那件贴身的背心便将本就丰满的身形衬托地越发性感。
但身后那群军痞压根就不敢朝着这性感的美女吹口哨。
因为,这女人可是在国际上大名鼎鼎的响尾蛇,最为夺目的雇佣兵之花。
莉迪亚就这么看着那一群人开始疯狂地破坏着这一片本就破旧不堪的街区。
“砰!!!”
........
此起彼伏的砖块掉落声,还有在楼房中居住的租客惊叫声此起彼伏。
这样的一群土匪正在疯狂破坏着莉迪亚所管辖的地方。
莉迪亚浑身颤抖,但此刻的她却做不到出声大骂。
她代表的是尼克少爷的脸,她就算是拼上一张老脸也绝不可能在弗雷德.凯斯的面前低头。
“少爷,您的手段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莉迪亚迫使着自己看向那如狼一般的绿瞳,声音有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然而弗雷德却压根没有再理会她的意思。
慢条斯理地抬手,将手上戴着的白手套取了下来,然后递到了巴赫早已经伸出的手心。
抬步直接掠过莉迪亚,朝着那栋危楼上走去。
想起此刻在屋中,因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而惊慌失措的小姑娘,弗雷德嘴角便浮上了一抹笑意。
他只想带着少女和她的一堆破烂,离开这个狗屎一般地方。
然而在房中仔细收拾着旗袍的沈慕卿对楼下发生的一切都毫不知情。
只哼着小曲,重新欣赏了一遍她制作的旗袍。
但当收拾到一半时,这栋残破不堪的小楼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开始变得摇摇欲坠。
真实的晃动感让她以为发生了地震,惊呼一声后,便胡乱抱着一堆旗袍跑进了卫生间,蹲在墙角。
小手紧紧护住脑袋,埋首不敢抬头。
可这股震感持续了一会儿就没了动静,还没等沈慕卿抬头查看情况。
一道轻笑声便在耳畔响起。
她蓦然抬头,却在卫生间的门口处看到了一道矜贵的身影。
他的身高太过高大,这卫生间的门框低矮,阻拦了他进入其中的动作。
因此,弗雷德.凯斯就只是站在门口处,看着那蹲在墙角如同鹌鹑一般的沈慕卿。
今天的脾气大的厉害,沈慕卿秀气的眉头一皱,杏眼中多了几丝恼怒,
“为什么要笑我?我这是在执行面对地震的最佳逃生方案!”
娇小的身子从地上爬了起来,但那一堆旗袍却依旧被好好地护在怀中。
看着弗雷德嘴角还擒着的微笑,沈慕卿怒气冲冲地睨了他一眼,就直接朝着门外跑去。
将怀里的旗袍摊开放在床上,小手轻轻压平上方的褶皱。
而弗雷德则是抬步,坐在了这间小房子中唯一的一张椅子上。
靠着背椅,不加掩饰地打量着这样一间温馨十足的少女闺房。
即便是沈慕卿这么多天不回来,屋子里依然充斥着一股少女馨香。
干干净净,与门外那脏乱之地形成了鲜明对比。
弗雷德自然也对沈慕卿心生怜悯,绿眸闪烁之间,他想起了初见时,她瘫坐在地上泪眼婆娑的杏眼。
当时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看着那从一堆醉酒男人脚下显露出来的白色旗袍,还有一截莹白的小腿。
这小腿在月光和路灯的照耀之下,竟然比她穿着的旗袍还要白上几分。
鬼使神差,弗雷德当即喊停了巴赫,下车将一群醉酒的男人制服后,才终于看到了那旗袍的主人。
一个可怜又美丽的中国女人。
弗雷德闭了闭眼,心中是从未有过的庆幸。
这股庆幸,比他当年通过父亲考核,杀光后山里所有的野狼还要强烈。
看着面前的一大堆东西,沈慕卿自然是搬不动的,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后脑勺。
转头朝着正在闭目休憩的弗雷德望去,哒哒哒地跑了过去。
在弗雷德睁眼后,朝着他嘿嘿一笑。
撒娇似的捏住他西服的衣角,轻轻晃动,
“我抬不动,你帮我好不好?”
沈慕卿现在已经摸清了三个不会惹弗雷德生气的点了。
第一,是在床上。
第二,是她正经表达自己的情绪时。
这第三便屡试不爽,那就是朝他撒娇时。
她一开始还以为弗雷德这野兽一般的男人,是任何美色都无法撼动的狠角色。
但最后还是逃不开所有男人都喜欢的撒娇这一关。
看着那捏住自己衣角的葱白小手,弗雷德淡淡抬眼,透过金丝眼镜对上沈慕卿期待的杏眼,
“不好。”
“啊?”
沈慕卿傻眼,万万没想到这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
听到这话之后,连她自己也愣了好几秒。
最后小脸通红,哼地一声甩开了被她捏住的衣角,转身兀自朝着那堆东西走去。
才这么几天,她自己也没料想到自己会变得娇气。
在伸手刚一接触到旗袍时,一只大手就已经从她的手下穿过,精准地揽过她的纤腰。
肩头一沉,男人的气息袭来。
“这就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