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小作精娇气包的狼崽子男友
作者:白不单 | 分类:现言 | 字数:157.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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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荡秋千
陆西橙慢慢用手指给自己理顺头发,她的发质很好,细柔顺滑,即便这样乱糟糟的,也没有打结。
霍竞川坐在旁边静静注视她。
陆西橙轻轻踹了他一脚,她上床前穿着袜子的,现在袜子也不见了,嫩生生的小脚丫,踹人一点不疼。
霍竞川笑了,他转身在被子里把她的袜子找出来帮她穿上,又给她穿上小皮鞋,小姑娘梳好了头发,又是那个精致漂亮的陆知青。
霍竞川看她两条乌黑的辫子垂在肩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块手帕送过去。
陆西橙抬眼:“这是我的手帕。”
“嗯。”霍竞川打开折叠的手帕,里面是两根嫩黄色发带,“送你的。”
陆西橙取过发带,的确良布料做的发带,质地有些硬,没有飘逸感,好在颜色还不错。
她把发带递给他,娇声命令:“你给我系上。”
霍竞川拿着发带,在她头上比划半天,眉头拧得死紧,这简直比打十头野猪还难。
陆西橙等啊等啊:“你到底会不会?”
“不会。”霍竞川实话实说。
“你好笨。”她抽走一根,在自己辫梢上打了个蝴蝶结,霍竞川依样画葫芦,在另一个辫梢上打了蝴蝶结,他虽然看起来粗手大脚,但其实手很巧,学东西又快,蝴蝶结打得有模有样。
陆西橙看着他破皮的嘴角,抬手小心碰了碰:“你……就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霍竞川抓住她的手在脸上摩挲,语气有些嘶哑:“橙橙,我会娶你!”
陆西橙睫毛微颤,横了他一眼:“谁要嫁给你,我还小呢!”
霍竞川连忙解释:“我知道,我是说以后,我会等你长大。”
陆西橙低下头,发出蚊子小的声音:“那你以后……还欺负我吗?”
霍竞川听到欺负就受不住,耳根染上红晕,手忙脚乱安抚她:“橙橙,我……我没有……”
陆西橙推他,又羞又气:“你还说没有,你敢做不敢当!”她扯开衣领,几朵深色的红痕昭示着男人的罪行,“你太过分了!”
霍竞川将她抱住,重新给她系上领子,她裙子领口太大,对他来说是莫大的刺激:“橙橙,即使时光倒流,或许,我还会做出同样的事,”他咬牙,“橙橙,我喜欢你,我想要和你亲近。”
他狼一样的眸子直视他,嘴唇一张一合毫不掩饰内心的情感和渴望。
陆西橙羞红脸,不敢再问,怕他再说出什么奇奇怪怪的话,只轻声道:“我要回家了。”
霍竞川眼底闪过一丝黯淡:“好,我送你回去。”
他帮她拿好包,走到院子里,小姑娘还在堂屋不走,手背在身后,小嘴噘着,他走回去,“怎么了?”
陆西橙瞪着他:“我要荡秋千!”
荡秋千?霍竞川不解,“我明天做一个?今天太晚了。”
陆西橙扯着他的手臂:“坐这儿。”
霍竞川一笑,有些郁结的情绪消失不见,他抱起她,让她稳稳坐在自己胳膊上,陆西橙圈住他的脖子,高兴得眉开眼笑:“走啦,回去了。”
回去依旧走的小路,陆西橙现在可以居高临下看着男人,她摸摸男人脸上的青紫:“你怎么打那么用力,疼不疼啊?”
霍竞川抬头,深邃的眉骨柔和下来:“不疼,我该打!”
“那明天别人问起来怎么办?”这样一个大大的巴掌印,很难不让人多想吧。
“随他们说去。”霍竞川笑得坦然。
他一只胳膊抬着,结实的上臂肌肉隆起,小臂弯曲,大手贴合她纤细腰线,牢牢护住她。
陆西橙拽住他一只耳朵轻轻捏:“你今年多大了呀?”
“应该是十九!”
“应该?”
“嗯,”霍竞川忽视那只调皮的小手,回答她,“我有个随身的木牌,上面刻了一个‘霍’字,还有年份,根据年份,我应该是十九岁。”
陆西橙惊讶:“那你的木牌呢,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可以凭借木牌找到你的家人?”
霍竞川声音平淡:“没必要。”找到了又怎么样,他已经过了渴望家人的年纪,更何况,他不希望有什么人对他的生活指手画脚,以前他孑然一身,现在他有她就够了。
陆西橙懂了,从来没有相处过的家人,找到了也蛮尴尬。她将头靠近他,在他耳边低声说:“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霍竞川失笑,捏捏她的鼻子:“你要怎么对我好?不踹我不咬我了?”
陆西橙推开他:“你现在一点都不酷了!”
“酷是什么意思?”
陆西橙想了想:“就我们刚认识那会儿,不理我,不和我说话,冷冰冰的,又凶,就很酷。”
霍竞川抓住她乱踢的小腿:“你喜欢我那样?”
陆西橙窝进他怀里:“也不是,不能不理我!”
“不会不理你!”他看着她脖子里的白色领子,“橙橙,回去把衣服换了好不好?”
“为什么?”
太露了!
他也不说话,只拿那双兽一样的眼睛看她,陆西橙投降:“好嘛,换就换,那我想穿漂亮小裙子你不能管我!”
霍竞川爱怜地亲亲她的脸颊:“以后我给你买。”
农民哥霍同志哪里知道有些漂亮小裙子有多省布料!
霍竞川将人放进后院,看到人跑进屋才离开。
陆西橙的小破屋装上了一扇木制玻璃窗,可以打开的那种,屋子里面钉了几个钉子,霍竞川做了一个简易的窗帘。陆西橙走进去,桌子旁边立着一个脸盆架子,毛巾挂在上面,架子做了三层的,中间是两个崭新的搪瓷脸盆,上面一层放了她的被子牙刷牙膏等洗漱用品,最下面的一个小巧的板凳。边上一个新的暖水壶,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银色大大的手电筒。
陆西橙笑起来,这人是什么时候做的这些啊,肯定是……今天下午,想到下午她又红了脸,连忙拿来镜子看:难怪她总觉得有些麻麻的痛,这人真的属狼的啊,下口那么重,都有血丝了,她刚刚就应该狠狠咬他耳朵的!
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