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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害落胎,我怒打婆婆,带崽和离

作者:香亦 | 分类:古言 | 字数:119.2万

第318章 心疼的难以呼吸

书名:被害落胎,我怒打婆婆,带崽和离 作者:香亦 字数:2178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8:23

李媛在书房找到谢砚之的时候,他又正在奋笔疾书。

本想开口问话的她,走到他身边,伸头看了一眼他写的东西后,便默默退了出来。

倒是谢砚之,在察觉到走到门口的李媛,就放下手中的笔,抬头问:“媛娘,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你忙,我自己解决!”

谢砚之正在写接下来应对许崇光的事,李媛一看,就知道是写给冯清怜的。

她知道他打算用冯清怜这颗棋子,因此对这些事,从不过问。

倒是谢砚之从不避讳这些事,闻言起身走到她身边,伸手拉着她往书房里走。

“无妨,我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他说着,开始说起自己的计划:“现在教导冯清怜的人,是伯明贤弟从京城请来的婆子。我也不用她多厉害,只要会弹几首琵琶,又唱几首引人注目的歌就好。至于她的妆容打扮这块,是小师姐,嗯,就是徐大人的夫人让身边精通这块的丫头教的。”

“不用她多漂亮,我只需要她歌唱得可以,琵琶弹得过得去,妆容打扮这块,能我见犹怜即可。等这些她学会后,我会安排她去天香楼弹唱一些时日。之后准备让闵家主他们在天香楼设宴去请许大人,到时候就让人起哄冯清怜专门去给他们唱。”

“待快离场时,尽可能将许大人灌多一些,届时找几个人在天香楼不远处调.戏冯清怜,然后刚好被许大人碰见。找人再起哄一下,拱点火,让许大人英雄救美。我这边这段时间,还安排人去接触白师爷。我发现他虽然也贪,但比许崇光要聪明。只要能将他收为己用,后面的事就会顺理成章许多。”

“只是这之前,我得先找子冉兄他们给我弄个假身份,就是关于冯清怜的。往后,她可不能再用那个名字。”

李媛一听那么麻烦,脑仁有些疼。

她智商不够,玩不来这种兜兜转转的东西。

送个女子,要摘除自己,还要顺理成章,且往后不被怀疑,真是够费脑子的。

不过她清楚,要是冯清怜这颗棋子用得好,往后许崇光这个狗官想要压榨流云县老百姓的概率,会降低很多。

她谢哥别的不会,就是嘴皮子利索,劝说起人来,那是一套又一套的。

说不好原本为敛财而来的他,最后会被她谢哥给劝说(画大饼)的变成一个只要政绩的人。

想归这么想,李媛在他说完这些话后,就用力甩了甩有些被绕晕的脑袋,说道:“我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只是想问下你,要不要一起去一趟陈家?就是,娇娇和陈武分开了,主要是陈武的过,他背着娇娇,和别的女的有染。”

还没等李媛话说完,就见谢砚之眉头紧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李媛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亲眼看见了,能有什么误会?就算是有误会,他为什么不说清楚,在人家找上门来后,还迟疑啊什么的。可得了吧,我看娇娇离开他是对的。反正现在两人已经分开了,但我有些气不过,为娇娇不值,打算去帮她讨点好处。”

“不过你要是去找孟大人的话,那我自己去就可以。你顺便了解下现在什么个情况,我的东西什么时候放在哪里比较好?”

谢砚之确实没时间,否则他也想去陈府看看,高武,不对,是陈武到底是怎么回事。

娇娇那么好一个姑娘,居然在这个时候说离开,他陈武到底对得起谁?

要早知道会有这么一日,他一定在早几年就劝说他赶紧放开人家姑娘。

耽搁了人那么多年,还平白无故的领了婚书,之后什么好都没得一个,还落一个二婚女的身份。

只是此次来府城,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这些也只能先搁一边!

知道轻重的他,见李媛气鼓鼓的,就将人抱在怀中,低头在她嘴边亲了一下,这才说:“不要为了别人的事,让自己不开心。这次是陈武的错,你见到人后,可劲的骂他,凡事有我给你兜着。骂高兴后,该要的好处,全都要回来。依我看,至少不能小于五百两。要是比这低,陈府不愿意给,你就问问他们,陈武的命值多少?”

谢砚之说着,继续使坏:“陈武和陈老爷要是不给,你就去找陈妙妙。她是个不错的人,应该会给做主。据我了解,她因为亲娘的缘故,最讨厌这么拎不清的人。”

“好,那我现在就去!”

“让老伯送你去,和他说,晚些我会带阿泰去找子冉兄。”

“好!”

*

陈武这几天一直在找闫娇,只是任凭他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找到人。

他开口求他姐帮忙,他姐却说,他的性格不够坚定,不适合娇娇,让他放了对方。

他身上没什么钱,姐姐又不帮忙,没办法,只能回陈府找他爹帮忙。

可是得到的却是一封休书,娇娇要休了他的休书!

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娇娇会那么决绝地离开他,就这么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他的心像是空了一块,疼得他想撕心裂肺痛哭。

他求他爹帮忙找人,他爹说好,只是要他收下那个丫头。

他是绝对不会收下她的,都是这个人,害得娇娇离开他。

他要是真把人留下,那他成什么了?

娇娇回来看到后,指定会再次离开。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收下。

只是,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去,他始终没得到娇娇的消息,而因为痛苦,想麻痹自己,他忍不住喝了些酒。

谁知,喝多了后,那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与他躺在一张床上。

看着那张脸,再看看凌乱的床,他恨不得将人掐死。

可是她哭得好不可怜,他清楚她到底只是个丫头,有些事是主子的命令,也是身不由己。

那他迁怒,到底有什么意义?

可是,一次两次的发生关系,他已经不清白了,娇娇还会再要他,还会回到他身边吗?

尽管心里有渴盼,但他其实清楚,就算把人找回来,就算他不同意分开也没用。

按照娇娇的性格,他们已经彻底没有可能了!

想到这,他心疼的难以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