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害落胎,我怒打婆婆,带崽和离
作者:香亦 | 分类:古言 | 字数:119.2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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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最好打死那俩贱蹄子
他理直气壮说完这话,转而挨着杨大花用气音悄声说话。
“你别忘了,当初买的时候,地契写的是三个儿子的名字,这事是你义兄跟着一起去办的。稍后咱直接去你义兄家,跟他先把话套好。万一真的上了县衙,就说是他赠送的。反正他是货郎,又没儿女,经常到处跑,得意外之财,想以后靠我们的儿子给养老,所以买地赠送也正常。”
杨大花早已忘了,当初之所以将地契直接写三个儿子的名字,本意是怕几个孩子日后因为分家而离心。
村里太多人因为父母的偏心,最后分家不公,导致兄弟成仇人。
他们两口子当时买下那七亩地前,就暗中商量过。
四亩写老大的名字,毕竟他作为老大,为这个家付出的最多,且日后还要给他们两口子养老。
剩下的三亩地,老二两亩,老三一亩。
只因老二去府城学手艺的银子,是家里给的。且日后他也有手艺傍身,不管在哪,都能赚一口吃的。
老三虽然年幼,但是读书费钱,且这银子都是老大跟他们一起赚的。
一亩于他来说,都算不少了。
他识字,哪怕考不上功名,也能在县城里找个账房之类的活,日子肯定比老大老二过得好。
只是这事只有他们老两口知道,自打地买回来后,地契也是她自己收着,不曾给几个孩子看过。
这时间久了,她也就忘了这回事,只清楚这是他们用王灿家卖房子和田地的钱买的。
此时听自家男人提起,她才想起来,顿时也就松了口气。
没错,这样从湾村七亩良田的由来,就能解释清楚了。
也就刚才她没想起来,不然肯定第一时间怼回去。
那两个贱蹄子,口口声声说他们是什么劫匪,钱财来历不明。
不就是因为笃定他们解释不清这买地钱的由来吗?
等着,有本事她们就去告。
等到了衙门,没证据说这钱是她王灿的,而他们又有证人说明买地钱来路清白,那她们这就属于诬告。
诬告的话,且不说会不会被关押,反正打板子肯定是要的。
哼,最好打死那俩贱蹄子。
一个不守妇道,好端端的婆家不待,非得祸害的人家刘冬生一个好好的后生妻离子散。
要是村里的儿媳妇,一个个都学她,那还得了?
说什么刘氏心狠,要弄死她之类的。
依她看来,是李氏自己弄掉了孩子,之后趁刘氏不在家,蓄意污蔑。
等着吧,等刘氏回来,肯定会好好的收拾她!
还有一个是白眼狼,亏她劳心劳力给养了八年。
虽说是拿了点钱,但是他们家也养大她了不是?
若是没有他们家,就她一个小孤女,在没有亲人族人的村子里,守着那么多钱财和田地,看不被人欺负死才怪。
搞不好田地和房子早就被抢,人还不知被卖到哪去了。
呸,真是好心没好报!
王灿根本不知道杨大花心里所想。
她和李媛上了牛车后,整个人异常的沉默。
看过书的李媛,知道杨大花两口子被急需要钱囤货的王灿揭开面目后,就是拿杨大花那个义兄做的借口。
那个义兄原本都答应的好好的,说一定帮他们。
谁知最后也不知道为什么,却反过来从杨大花那拿了钱给王灿。
这个细节书中当时一笔带过,但她想或许王灿也认识那人,且关系还挺好的。
想到这,决定将书中剧情提前完成的李媛,准备釜底抽薪。
等牛车离开村子后,她就挨着王灿问:“灿娘,咱今天和他们闹成这样,这事不解决后,往后会影响你的名声和咱的生意。我想咱这状纸必须要写,也必须得上衙门去告。但是我怕他们趁这时间,想了法子将那七亩地的由来合理化。比如说,他们刚好知道从湾村有人要卖地,他就找人借了钱之类的。你想想看,杨大花和赵大柱认识的人里,可能有帮得到他们的?”
王灿虽然在赵家住了八年,但每天睁开眼睛就有干不完的活,哪还会注意这些。
闻言她老实摇摇头:“媛娘姐,我每天被指使的团团转,连县城都很少去,哪里知道他们都认识什么人。又有谁能一下子拿出那么多钱来帮他们?我知道赵家认识的人,都在水云村。这个媛娘姐,你应该也都认识。”
李媛先是点点头,假意垂眸琢磨了好一会儿才问:“灿娘,我听说杨大花好像有个义兄,你认识吗?他是什么人,做什么的?”
说到杨大花的义兄,王灿脑海闪过一个人影。
那人叫王茂才,是她外祖的义子。
以前她爹娘还活着的时候,那个人每到年节,都会拎着东西去她家。
后来她爹娘没了,她跟着杨大花来到水云村后,就再也没见过。
她还记得,她娘在的时候,就说过王茂才。
说他本是街上的小乞儿,是他外祖父见他可怜,想着自家老妻不能生,家里又没儿子,索性给收养的义子。
只是自从她娘和杨大花都出嫁后,外祖老两口又没了,那个舅舅就把房子和田地卖掉,所得的钱,均分给她娘和杨大花,之后自己一个人过着居无定所的日子。
她好像隐隐记得,她娘说他是个货郎。
会在县城里买些大伙儿经常用,但又便宜的东西,走街串巷。
偶尔还会挑着东西,往那些偏远的地方去卖。
算来,她也有好多年没见过王茂才这个舅舅了,也不知道他现在住在哪,人怎么样了,娶妻了没?
“灿娘?”
李媛见她不吭声,好像在回忆什么,就知道应该认识,便忍不住又叫了一声。
王灿回神摇摇头说道:“媛娘姐,你说的这个人是王茂才舅舅,他是我外祖收养的义子。之前是货郎,好像住在城西那个大胡同里。只是我好多年都没见过他了,你说的,我觉得应该不大可能。”
李媛一听就顺着她的话,说:“既然你还有这个亲戚,那要不一会儿你去看看他?我稍后要去买米面和打铁锅之类的。等你看完了,我们就在城东榕树巷口见?刚好让谢哥帮忙写状纸,顺便让他带我们去衙门,把摊位的租金给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