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明月仙
作者:武剑 | 分类:历史 | 字数:6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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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京城第一舔
第二天齐高杰还躺在床上生闷气,这朱忠到吏部领了文书。
朱忠今天特别得意,这时候考中进士的秦永立还在忙着拜主考,离做官还远着呢,他以是拿着文书要上任了,怎么会不高兴。并且他一个举人比进士搞来的官还大,也没花一两银子,这种幸运比中了五百万大奖还要幸运的多。
他拿着文书欢天喜地的到客栈后把文书让齐高杰看了。齐高杰看后更是有气,但他没法冲朱忠发这邪火。
那文书上写朱忠魏任兰陵府府丞,也就算是知府的第一助理,现在的市长吧!这官职是普通进士做够三年知县才能勾的着的。现在人家在名字上多加了一个字又认个干爹干爷就弄了来。自己啥也不啥的还的回家种地。
都说朝为田舍郎、暮做上天子堂、人家都可以、唯独自己不行,这怎么回去见秦爱姐。
他躺在床上生闷气,一声不响的听着朱忠讲演。
朱忠这一高兴话就多了起来,他把去领文书的见闻说给齐高杰听。
他说有一件奇怪事,去领文书时见到一个老学究到吏部办事。那老学究看到魏忠贤写的字后问是谁写的,那吏部官员忙说是魏大人写的狂草魏字。老学究一摸胡子
道:“这魏忠贤不会写字就别出洋相,画这是个啥东西,像是蚯蚓找娘一般;也敢拿出来示人。”
那史部官员道:“你老是翰林院的,又是文渊阁的大学士,敢这样说话,小的们可不敢说。在小的们眼中这字可比王羲之写的还好,往墙上一挂真是蓬壁生辉啊!”
这老学究听后竟往字上“呸”的一声唾了一口,然后气汹汹的走了。
齐高杰听到这里问道:“还有人敢唾魏大人的字。”
朱忠道:“我也问吏部的人了、吏部的人说整个大明朝魏大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没人敢不尊敬魏大人的。 就只有文渊阁这帮老家伙,不思上进、只想拿个俸禄养老,所以敢对魏大人不敬。见了魏大人连招呼都不打。”
“他们还说大臣们就算一品二品的大员见了魏大人也得跪拜。这帮老学究都是快死的人了,也不图升官,也不图发财,只图个嘴痛快、装的一身清白,还老说不和小辈们同流合污。”
齐高杰问:“文渊阁的人这样厉害”
“杰兄,吏部的人又交待我说:你是魏大人的干孙子,今天的事可别说给魏大人,魏大人拿这帮老家伙也没办法,皇上知道这帮老家伙是快死的人,不让魏大人整他们。”
“当时吏部官员就是这么说的,这文渊阁的人就是茅房里的石头又臭又硬。谁也拿他们没辄”。
齐高杰又问道:你说只有文渊阁的人见了魏大人不跪拜?”
朱忠道:“史部官员是这么说的、应该假不了、”
“原来也有不怕魏大人的”
“你问这些干什么。”
齐高杰道:“没什么,我就是问一下!”
朱忠又说些分别的话后又问齐高杰有什么打算。
齐高杰道:“家我是不回了,我就留在这北京城,看能不能像你一样也找个官做做。”。
“高杰兄是找到什么门路了吗?”
“没有,我只是想再试一试我的运气而已;”
朱忠也不再问、第二天两人买了东西去回拜了酒馆那老汉,然后朱忠到山东上任去了。
魏忠贤这天又到厚德堂养神时守门人禀报道:“有一个年青男子跪在门外两天了,问他干什么他说求见魏大人,赶他他也不走,不知魏大人可愿见他”
魏忠贤道:“还有这种人,你问他是有冤要告状还是想求官”
看门人道“我问过了、他说都不是,他是想给魏大人做儿子?”
魏忠贤道:“真怪了,又来个做儿子的,我的儿子不少了,这儿子我不收,赶他走,”
看门人道:我赶过两次了,他就是赖着不走,我看他膝盖都跪烂了,也挺可怜的,”
魏忠贤道:“你问他叫什么,是那里人,”
看门人道“那人说是河南开封府人氏、叫文远阁。”
魏忠贤一听,眼睛亮了。道“叫什么。文远阁”
那看门人道:“是的,文远阁。”
魏忠贤这两天上火了,正在下痔疮,他本来侧着身偏躺在太师椅上、听后坐起身道:
“让他进来。我要见见他”
看门人出去后不一会把这人带了进来。
这人进屋一见魏忠贤便跪下道:“孩儿文远阁拜见爹爹。”
魏忠贤一看这人长的廋高个,脸有点长、胡子不多,但看出有三十多岁。
魏忠贤问道:“先别叫爹呢!说吧!想求我办什么事。”
这文远阁道:“小人是开封府人,来京赶考没考中进士,回去又觉的无脸见家人,想求大人收小人做干儿子,给小人碗饭吃,”
魏忠贤的屁眼疼侧了一下身道:“你考不中进士就想拜我当干爹要官做,你想的可很美啊!”
这文远阁道:“只要魏大人能收了我做干儿子,让我干什么都成,小人是走投无路来投靠魏大人的,请魏大人收下孩儿吧!”
第70章 京城第一舔
魏忠贤笑了,道:“你真的叫文运阁吗?”
那人道“是的、小人真的叫文远阁,小的文远阁就是想认魏大人做干爹,每日能跪拜大人。”
魏忠贤又问道:“你认我做干爹后想干什么,还是想要官坐吧!”
文远阁道:“小人认了干爹后做不做官都是干爹的儿子,还要那官干什么,小人伺候好干爹才是本份、小人只想认干爹、其它的不想。”
魏忠贤道:“你这小子很会说话啊,只是不知道你还有什么本事,”
说完又抬了一下屁股,侧坐着。
这文远阁见魏忠贤坐着不舒服,脸上又出有小白点,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盘蒸熟的山药,还有一小碗蜜水,立刻断定他是吃山药太多上火了。
他回道:“孩儿别的本事没有,就是知道一点,吃这怀庆府的山药多了会上火。孩儿能治这上火的小病”
魏忠贤看了一眼桌上的山药道“你的眼可尖啊!这也看出来了,你说说怎么个治法”
文远阁道“这怀庆府的山药吃多了会上火,上火后可以泡怀庆府的黄菊花喝,不几日这火气便下了,”
魏忠贤道:“你还真懂的不少,你是怀庆府人吧!怎么知道的这么多。”
这文远阁大家都知道是齐高杰改了名字来拜干爹的。齐高杰是个心中阴暗的人,这种心理阴暗的人往往会猜透心理同样阴暗人的心理。
他听说文渊阁的人见魏忠贤不拜,就想着怎么能投其所好,让魏忠贤因这冤家对头而接受自己。
他想了一晚,终于想出了这一招、自己把名字一改,那齐字去掉两条腿就成了文,这没了腿往魏忠贤面前一跪,自报姓名文远阁不就行了吗?
魏忠贤是个对名字敏感的人,一听文远阁定会想起文渊阁的大学士们。这一跪就如那些老学究跪下服软了一样、他心中定会舒服,能让文渊阁的人喊自己爹那多光彩,这样魏忠贤或许就会接受自己。
齐高杰是个卑鄙小人,他把握透了这一点,所以他真的得成了。
齐高杰是怀庆府人,当然对山药的药性懂的不少,他也知道喝怀菊花可以下火。所以说的头头是道的。
现在魏忠贤问他是不是怀庆府人他当然不能承认了,他怕魏忠贤想起他是曾打过的齐高杰,于是他回答道:
“小人是开封府人,小人的妻子是怀庆府人,所以小人知道这下火的单方,”
魏忠贤听后又翻了一下身道:“你还会什么方子,都说来听听,”
齐高杰发现魏忠贤像是在下痔疮于是道:“回大人,小人还能治痔疮,”
魏忠贤一听,这小子很贼,我下痔疮都看出来了。
于是又问道:“你怎么治啊!”
齐高杰道:“小人的爹爹以前下痔疮时都是小人治的,所以小人会治,”
魏忠贤道“这么说你还真会治。”
“是的,小人会治”
“那我正下着痔疮呢!你给我治一下吧!”
齐高杰道“干爹只要信任孩儿,孩儿就敢给干爹治,”
魏忠贤眼珠转了一下道:“这样吧!你若给我治好,让我不疼了,我就收了你这干儿子啦!”
齐高杰又磕头道:“孩儿一定给干爹治好,”
魏忠坚道“说吧!怎么治”
齐高杰这时看看屋里站的两位带着刀的太监道:“干爹、若要治,你得把裤脱下让我看看才能治好,”
那两位带刀的太监一瞪眼道:“你是想找死啊:敢让干爹脱裤子,”
齐高杰被这两位凶神恶煞的大太监吓坏了,不敢再说话。
魏忠贤停了一会道:“没事,我就让他治一治,如治不好把他那玩意儿阉了,让他进官补胡儿的缺就是了,”
说完把裤子脱下爬着让齐高杰看,这魏忠贤没阉净,他的干儿子们都知道,但没人敢说;现在让齐高杰看到,这齐高杰的小命其实以离死不运了。
齐高查不知道这些,他知道太监下边是光的什么也没有。
齐高杰望屁股上一看,魏忠贤怎么还留着一坨,还有那么一小截。他心想,坏事了,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吓的脸色煞白。
魏忠贤说话了:“怎么治呀!好儿子,”
这齐高杰却实为他爹治过痔疮,他爹也是吃山药吃多了,他当是用手治好的。
今天本来想还那样治,可他不但看到了翻出来的痔疮还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他傻了,担心把魏忠贤万一顶疼了自己的小命可就没有了。
“干爹,孩儿这就为干爹冶”
齐高杰心一横,用舌头顶了一下。
这操作把那两位太监看傻了。
魏忠贤感觉倒好,
还别说,还真不疼了。
那两位带刀的太监都看呆了,心想,这人可真厉害,为了当官啥也能干。
过了好久,终于把痔疮顶回去了。
魏忠贤心里直痒痒的。
过后轻声问道:“干爹,好些了吗”
魏忠贤道:“还真不疼了,你小子还真行、你这干儿子我认了,以后那也别去了,就留在我这厚德堂吧!”
齐高杰一听干快道:“谢谢干爹,谢射干爹,”
又道:一会去买些怀黄花泡茶一喝痔疮就下了”
魏忠贤道“行,就听干儿子的,我泡些怀黄菊花茶喝喝试试。
魏忠贤拉上了裤子坐在太师椅上感觉了一下,是不疼了。
道:“文远阁,以后就留在厚德堂吧!也别想着做官,在这里会比做官还风光的,到时你就知道了,这厚德堂以后就由你打理。我不在,你就是这里的当家人,怎么样。”
齐高杰一听赶快磕头谢魏忠贤。
魏志贤又道:“认识一下,这两人一个是八孩儿马龙,一个是九孩儿何久,都是你的哥哥,以后你就是十孩儿了。回头我让你认识一下其它几位哥哥,他们都会照顾你的。”
齐高杰赶快给两位哥哥磕头道:弟弟文远阁拜见两位哥哥”。
那两人把齐高杰扶起道:“起来吧!以后咱们是一家人了,不用再客气”
齐高杰至此变成了文远阁,变成了魏忠贤的十孩儿,在厚德堂供职,帮魏忠坚整理别人送来的礼物、银钱。别人到魏忠贤这里来通融关系都的经过他。
后来齐高杰开始收通报的赏银、开始是十两后来百两、再后来那些慕名来的官员为了能见魏忠贤一面,五百一千的往齐高杰身上花银子。不到一年齐高杰就弄了几十万两银子,成了大财主。
他的工作除了帮魏忠贤打理厚德堂的生意外,还负责为魏忠贤下火,慢慢的魏忠贤给他的权力越大越大、最后他成了魏忠贤的代言人。
从此百官求见魏忠贤必须的经过他同意,要不然你怎么也见不了。就是用别的方式见到了、魏忠贤也不会帮你办事。他成了魏忠贤之下百官之上的又一个魏忠贤。
那李横见到齐高杰后也不点透他的身份,两人相安无事,不过李横有时喝了酒会说齐高杰是京城第一舔。齐高听说后也不生气,只是喊李横三哥,李横也只得答应。
一年后齐高又把秦爱姐和儿子接到北京,在北京买了个酒楼让秦爱姐管理。
他对秦爱姐只说是在为东厂办事,这职务比当官还神气。秦爱姐见有银子花才不管他干啥呢?在京城做起了酒楼老板娘,到也是春风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