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女尊做王爷
作者: | 分类:古言 | 字数:57.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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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章 渊源
玉琼抿了抿唇,本以为那就是一条大蛇而已,从未想过会有那么大的因果,垂下头,“师傅,对不起,是我思虑不周。”
见她认错,况且不知则无罪,凡栩也就将这事作罢了,“麟盲蛇胆带有剧毒,当时那种情况下能让你活下来实属不易,也有些死马当活马医的做法,好在你因祸得福,平安无事。
原本在丰裕山修养,后来龙逸轩带人闯了进来,他当时已是身受重伤,却还是要执意的带你走,同时还说服了你二师傅,也是他们联手毁掉了凤岚国,为的就是让那些伤你,害你的人受到惩罚。”
凡栩明知不对,却没有加以阻拦,多少是认同了的。
“也就是,景胜国与凤岚国大战,多多少少是跟我有关系的。”虽然早有猜测,但这么被大剌剌的证实起来,多少还是有点小羞涩的。
凡栩摇了摇头,“切确的说,就是因为你,才挑起两国的战争。”
玉琼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眼含笑意却满是无奈,“幸亏我没生活在以男为尊的景胜国,不然又是一个红颜祸水的罪名落在我头上了。”
“唉!”凡栩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自认为这徒弟什么都好,有时候就心太大了,有点不好。
“对了师傅,司徒锦玉是什么时候嫁给了凤玌的?”
凡栩瞄了玉琼一眼,“风若尘的主意,司徒锦玉是女皇非杀不可的人,不过凤玑冒死觐见,说司徒锦玉已有了皇家的血脉杀不得,而后,虽说司徒锦玉的家产全部充公,不过也落得个王君的头衔也是不错。”
说完这些,仍旧有些踌躇不安的问道:“你当日拼死去求大祭司,可是对司徒锦玉有些儿女情长?”
不等玉琼说话,凡栩又自顾自的解释道:“像你这个年龄,喜爱那种既聪明又漂亮男人也实属正常,不过如今,你就算记起了前尘往事,也定要把这种感情忘得干净,他已是凤玌的王君,按辈分你还要唤他一声皇姨夫。”
玉琼苦笑着抽了抽嘴角,“不是,师傅,你老人家哪只眼睛看上我对他有意思啊?”
先不说他在渊泽王府对她百般照顾的事情,她这个人若是真对那司徒锦玉有意思,又哪里轮得到那凤玌的今天。
“我就是拿他当朋友,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凡栩清了清嗓子,“没有最好。”
玉琼忍不住大笑,“从来没有想过,师傅你三观挺正啊!”
“休要胡言!”听不懂她说什么,暗暗觉得她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夸您呢!”
凡栩闭目不语,已然是十分后悔,刚刚多那一句嘴。
半柱香过后,玉琼觉得饥肠辘辘,面对着高堂上摆着的供果咽了咽口水,自我催眠,
[前辈们吃的,不能吃,那是给前辈们吃的,不能吃……]
凡栩距离她又不远,自然听得到她在说什么,嗡嗡的跟念经似的。
“最近见是丰腴了不少,一天是饿不死的。”
玉琼捧了捧还带有婴儿肥的脸颊,“胖的很明显吗?”随后泄气的盘坐在蒲团上,“整天好吃好喝的送到面前,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都快赶得上只手遮天,能不胖吗?”说完,还十分懊恼最近的暴饮暴食,早知道就再多吃点了,现在好生想念啊!
凡栩叹息摇头,带她来真是个错误的选择,凡栩暗暗想着。
“师傅,你能跟我讲讲关于龙宇轩的事吗?”她心中明白,可就是无法去承认那个事实。
似乎没想到玉琼会忽然间问这个,对于龙宇轩凡栩也不知道该从哪里提起为好,“景胜国四皇子,后被送于凤岚国做了交换的质子。”
“这个我自然知晓,只是我与他之间的关系……“玉琼咬了咬下唇,想起那个与程羽一模一样的脸,她就心中难以诉说什么滋味,明明一模一样的脸,为什么看到他就会有种不同的感觉。
凡栩挑了挑左眉,“你们之间的事,为师也实在没能力说清到明,你还是慢慢观察好了。”
显然,事情经过已经泡汤了,玉琼撇了撇嘴,也是感情这种事急不得,他就在那又不会跑,总有一天会弄清楚的。
“不提这件事了,对了师傅,前几天我听二师傅说,你来凤岚国是因为有了云鸿渊师父的下落是吗?事情怎么样了?”
玉琼看着凡栩挑了挑眉,那云鸿渊可是凡栩心中唯一的执念,若是能够得知未死的下落自然是最好的,只是当时是发与现在相隔近乎二十年,若那人真的没死,也该早些出点消息啊!
还是说,跟自己一样,脑子空空了?这可能性不太大吧,感觉就像中了五百万彩票一样。
凡栩对于玉琼问的事情点了点头,“黄梁一梦而已。
玉琼抿了抿唇,也是能够死了二十年不见人影的人,又怎么可能忽然间又出现了,果然是应了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玉琼舔了舔半干的嘴唇小心翼翼道:“师傅,我有件事情,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凡栩瞥了她一眼,淡淡道:“那就别问。”
“别啊师傅,我说我说。”吞了吞口水,眼神看向一处道:“那个,当时,那个云鸿渊师傅,是你亲自……葬的吗?”云鸿渊是凡栩心中的一条伤疤,若非万不得已玉琼也不愿提起这人的名字。
凡栩双手紧握,二十年如一日的感觉,仿佛那少年昨日还在与她嬉戏,如今却已经天人两隔了,“嗯,我亲手把他葬的,怎么?这还会有假?”
“敢问师傅,将他葬于了哪里?”突然间有个假想,就是不知道这个假象能否被成立。
“城西泰安苗内。”她每年都那么准时的回来守岁,多半也是为了能够看上一看他,为他扫一次墓仅此而已。
玉琼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再发声。
凡栩虽然不知道她有何打算,但多少能够猜出来她绝对是在想什么鬼主意。“突然间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好奇而已。”玉琼对着凡栩摇了摇头,一脸真诚的笑容,她越是这般凡栩就越觉得有问题,被她看的发毛,于是翻了翻白眼叹息。
“听二师傅说,把你从丰裕山大老远约过来的是流云国元落阁的阁主,是二师傅的死对头,叫什么,云清然对吧,本来也是没怎么觉得的,可细思极恐啊!云清然,云鸿渊,云字在流云国可是国姓,一个皇亲国戚,却坐上了非名门正派的阁主,不觉得很奇怪吗?”
“你到底在想说什么?”原本只是觉得巧合,毕竟是她亲手下的葬,有好几次都想将云鸿渊的墓碑移到丰裕山,但又不想他逝世多年还不得安生便只好作罢,如今被玉琼那么一说,凡栩隐约觉得不安稳。
玉琼对着凡栩郑重的点了点头,极其自信道:“由此可见,云清然认识云鸿渊!”
凡栩刚被提起的思绪也被完完全全打乱了,叹了口气道:“知道又如何?云清然已经回了流云国,现如今怕是已经到了。”
“师傅你什么时候去给云鸿渊师父扫墓啊?”玉琼眼睛亮晶晶的看着凡栩。
凡栩眼睛都不抬一下,“你想干嘛?”
玉琼努了努嘴,“这不是还没见过我三师父嘛,去看看都不行吗?”
“元月初五。”
“好嘞!”
一大早,风若尘起床时头痛欲裂,他本身就不是一个爱喝酒的人,也从未像昨日那般宿醉,更何况他也一直认为他已经步入老年,且身体越发不中用,几乎是滴酒不沾。
他醒来后没多久,有一奴仆推门而入说是郡主吩咐的醒酒汤让他喝下,风若尘扬了扬嘴角,“她倒是心细。”喝了醒酒汤,过了会出门吹了吹风,整个人都清爽了不少。
走到庭院里,正巧遇上白羽,便问他:“这郡主一大早去了哪里?”已经是年关了,家家户户都等着这一天团团圆圆的吃个年夜饭,她却没了踪影。
白羽对着风若尘行了行礼,“风公子,郡主一大早就出了远门,至于去了哪里她也没交代,只是说今晚不会回来了,让我们自便就好。”
风若尘皱了皱眉,多少是不放心的,“年关当天竟然不知所踪,身旁可跟了侍卫?”
白羽摇了摇头,“这倒没有,郡主走的急匆匆,她不提小的也不好多问什么,小的还要置办点东西,就先告辞了。”
风若尘叹了口气,对着白羽拱了拱手,“有劳了,白总管慢走。”
白羽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消失在他的视野中,风若尘冷静了一下,坐在园中,闭目凝神的掐指一算,从凝神静气变得烦躁不堪,他丝毫关于她的东西都算不出来,一着急,只觉得喉头一痒口中微甜,伸手摸了摸嘴角的粘稠,入眼鲜红,从怀中逃出手帕,擦净了嘴角的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