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吹残雪
作者:快疯的疯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45.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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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缺心眼
“阿汀!求求你了!我不想一直待在家里,太闷了。”陈昭抱着江汀的手臂使劲撒娇。
“不是请人来教你了吗?还不行?”江汀诧异反问,明明已经做出很大让步了,昭昭怎么还不满足。
“一个人太无聊了,你又不会天天陪着我。”
“不行!”江汀断然拒绝,不留一点余地。
江汀受不了陈昭抛头露面,她只想陈昭待在自己的后院里,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做她一个人的金丝雀。
“昭昭,我让你去科考已经是我的极限了,其他的你想都不要想。”江汀掐着陈昭的腰,深情地望着眼前的少年,眼底的偏执与病态再次浮现。
“昭昭,不要再试探我,不要妄想劝服我,不要妄想脱离我的控制。”江汀面带微笑地说着,可这微笑让陈昭不禁胆寒。
“好,我知道了。”陈昭沉默着,他缩到江汀怀里,闭眼安眠,乖顺的模样取悦了江汀,江汀最喜欢的就是陈昭的乖顺,像只小兔子,只会撒娇,只会委屈的兔子。
江汀心满意足地抱紧陈昭,然后一起进入梦乡。
陈昭做了一个梦,他梦见一条大蟒蛇钻他肚子里去了,然后他的肚子越来越鼓,越来越胀,还像要撑破一样。
陈昭惊醒,他汗津津的手抚上自己的肚子,轻缓地揉了揉,没破,太好了,梦里也太吓人了吧!
“怎么了?”江汀迷迷糊糊中,感觉到陈昭的动弹,便开口问道。
“阿汀,我做噩梦了。”陈昭小声说道,身体还不自觉贴着江汀。
“什么噩梦?”江汀突然睁开眼睛,撑起身,严肃地看着陈昭。
“我梦到我的肚子要爆炸了。”陈昭牵起江汀的手,然后放到自己的小腹上。
“乖,没事的!”江汀一听这话,嘴角都压不下来,眉眼嘴角洋溢着笑意。
“阿汀,不准笑!”陈昭气恼地捂住江汀的嘴,阿汀太讨厌了,居然嘲笑他!
“好,不笑”,江汀收敛笑意,装作正经严肃的样子,其实心已经软地一塌糊涂了。
她的昭昭好可爱啊!
“洗漱穿衣,用早膳,起来吧!”江汀拍了拍陈昭的翘臀。
“阿汀,帮我穿”,陈昭依偎着,娇气地让江汀服侍。
其实陈昭的小脑袋瓜子在想,要是让阿汀他觉得太烦,太难伺候了,阿汀是不是就给他自由了,那这样就可以有朋友了。
陈昭太过单纯,都被江汀吃干抹尽了,还没摸清江汀性子脾气。
“好”,江汀乐意效劳,她把陈昭抱到可照全身的铜镜前,就这样赤条条无牵挂,就这样暴露着。
江汀神色幽暗,她的手缓缓上移,轻轻抚摸着陈昭的喉结,陈昭的洁白的脖颈。
陈昭也呆愣地望着镜中人,皮肤雪白,腿长腰细,真是绝美的身体。
他的胸口出两处伤口,有一个地方甚至肿了,红了,看着分外娇艳可口,让人忍不住更加过分折磨玩弄。
镜中美人并不是媚眼如丝,而是清纯懵懂的眼神,清纯懵懂对江汀来说是致命暴击,她完全抵抗不了这样的陈昭。
陈昭羞涩万分,全身透露着粉意,陈昭的手下意识想抓衣摆衣袖,可是他抓无可抓,就这样赤裸裸地让江汀欣赏。
“还疼吗?”江汀轻轻碰了一下陈昭胸口地伤口,眼底欲念升起。
“疼,很疼!”一提到这,陈昭就很委屈,都要咬坏了,阿汀还不松口。
“疼就对了!”江汀松手,转身走到衣柜旁,开始给陈昭挑衣服。
之后江汀垂着眼帘,不看镜中撩人的清纯,她怕自己控制不住。
片刻之后,衣服穿好,江汀一抬头就看见眼含笑意的陈昭。
“笑什么?”江汀疑惑道。
“没什么,就是开心。”陈昭当然不会说,他很喜欢看江汀想碰自己又舍不得的样子。
接下来,江汀洗漱完,换好衣服,便让人上早膳。
“去外面打听打听消息。”下人上完早膳,江汀冷不丁地吩咐,但小丫鬟还算伶俐,明白江汀的意思,便利落的外出打探消息。
“我去见见父亲,昭昭先吃。”江汀宠溺地抚摸陈昭脑袋。
陈昭乖巧点头,示意江汀放心去。
江汀放下筷子,起身出了院子。
“我教你的礼仪都忘了吗?你怎么有脸做出这样的事来!”江汀刚踏进主院,便听见江柏舟严厉的训斥。
“那您罚我,我认了!”江错难得没有反驳,而是平静的接受惩罚。
“我看你是活腻了!问柳拿家法来,我定要教训这个不知礼义廉耻的逆女!”江柏舟气急败坏道。
“爹爹,您消消气!”江问柳没动,拉着江柏舟的胳膊,不让他那么冲动。
“怎么了?”江汀推门而入,扫视一眼,便开口询问。
“私自偷会,亲亲我我,哪里有女孩子家这样!放在其他人家里,你江错早就死了千百遍了!”江柏舟指着江错鼻子怒骂。
“姐姐也这样!为什么我不可以!”江错泪水浸满眼眶,一眨眼便掉下来。
“你姐姐是娶夫,你是吗?你姐姐有绝对的力量,她是你姐夫的主心骨!你要嫁人,你要攀附男子,你不愿意又能怎样,你如何能免俗啊!”
江柏舟熬白了头,天下能有几个夫家不看品行清白,待字闺中就和男子私会,那个夫家会善待这样不知廉耻的人,她江错早晚被这可怕的东西弄死!
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但他们还是会反过来嫌弃当初和自己私会的女子。
“我为什么非要嫁人!我不能和姐姐一样吗?”江错哭着反问。
“你能压住你夫婿吗?你能让他一直忠心于你吗?他变心了,你该如何?你不能控制一个成年男子,你玩不过一个比你厉害的人!我百年后,谁来帮你。”
“我为什么一定要控制我的夫婿!”江错觉得江柏舟太不可理喻了。
“那这天下的男子为何要娶贤妻,为何要娶一个可以控制的女子为妻。因为他们都知道玩不过,就不要招惹。”江柏舟淡淡解释,语气很是疲劳,说都说不通了。
“他爱我的。”江错讷讷道。
“空口无凭,你就缺心眼!你和他认识多久了,你就信他的话!”江柏舟气得拍案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