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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吹残雪

作者:快疯的疯子 | 分类:古言 | 字数:45.9万

第55章 母女离心

书名:东风吹残雪 作者:快疯的疯子 字数:2005 更新时间:2024-11-16 16:39:28

“小姐。”小侍女端着药,颤抖地跪在旁边,俨然是被苏青落吓到了。

“滚,我不需要她的假关心。”苏青落上前把药打翻,药膏扔掉。

“哈哈哈,王艳现在嫌弃我,你以前干什么去了。”苏青落冲着苏夫人的房间怒骂,歇斯底里,疯狂绝望,说到最后,怅然若失的瘫坐在地。

苏青落不顾一切的夜夜笙歌,她在欲望里享受其他人的爱意,每一个床伴都会说爱她,都会说要娶她,她在无尽的沉沦里疯狂弥补自己缺失的爱,可还是希望自己母亲看自己一眼。

“苏和,有用的时候宠爱万分,无用的时候弃之如敝履;王艳呢,漠视,冷眼,责骂......\"苏青落双目失神,不知在想什么,嘴里念念有词。

“夫人,不过去看看小姐吗?\"苏夫人旁边的小侍女听见苏青落歇斯底里的喊声,不禁担心她的状况,思虑再三,还是问出了口。

“不去,眼不见心不烦。”苏夫人拿起眉笔,淡定描眉,语气冷漠。

苏夫人正直却偏激,她以前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年方十六,求亲的人踏破了王家门槛,来人络绎不绝,聘礼从镇头排到镇尾,风光无限。

可祸端横生,恰逢一日大雨,风浪四起,王艳的小舟几乎被风浪掀翻,恰好被苏和救下。接下来的故事如果和话本里写得该多好,但事与愿违,苏和就是一个恶霸,他色胆包天,欺辱了王艳,王艳无奈下嫁,生下苏青落。

王艳痛恨苏和,连带着苏青落也痛恨,她说服不了自己待苏青落好,却还是会为苏青落感到悲哀,两种情绪的纠缠,让王艳痛苦万分,几乎要把她撕裂,严重时精神恍惚。

好似两人都没有错,可是两人都很痛苦。

有人欢喜有人愁,江汀此时就很幸福。

怀里趴着美娇人,深秋罕见的一缕日光洒满整间屋子,甚是舒坦。

“阿汀。”陈昭揉着惺忪睡眼,软软地唤着江汀,然后慵懒地伸了个懒腰。

“我今天要出去,昭昭乖乖待在家,很快就回来。\"江汀重重地揉了一下陈昭的脑袋,像哄小孩似的哄着他。

“知道了。”陈昭抬头,用星星眼看着她,像小狗一样乖巧。

江汀得到陈昭的回答后,才从床上起来,边穿衣服,边叮嘱陈昭要好好吃早饭。

不一会儿,江汀就出了门,往北去,来到一处密林就停了下来。

环顾四周后,又往北走了一段路,突然江汀停了下来。

“出来,不要总是跟在我身后。”江汀淡淡道,眼神凌厉地盯着密林深处。

江汀昨晚就感觉不对劲,她感觉到有人在跟着她,四处观察却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昨晚她还以为那是错觉,就什么都没说。但晚上睡觉的时候,江汀越想越不对劲,她很明显感觉到有人在跟着,所以今天她再次来到那种感觉消失的地方,那感觉又出现了。

“很聪明,居然被你发现了。\"一道深沉有磁性的男声响起,悠远空荡,带着朦胧的感觉,仿佛说话的人离自己很远。

不一会,一个穿着黑色衣袍的男人从不远处了山坡一跃而下,然后慢慢来到江汀面前,江汀警惕地握紧玄霜剑,一脸戒备地盯着他。

当那人拿出一块玉佩后,江汀紧握的手才骤然松开。

“认识你师父的玉佩吧。”

“认识,你是谁?\"

\"还能是谁?我是你师父的知交好友,我们恰好在潭山相遇,我听闻他收了两个徒弟,我十分好奇就想来看看,然后他就给我你的画像和他的玉佩,告诉我在落木镇,我就来了。”那人说得正义凛然,丝毫不觉得跟踪他人是多么不好的行为。

“看到了,你可以走了!”江汀冷漠地看着他,丝毫不想理眼前这个男人。

“你昨天在赌坊的行为我可是看得一清二楚了,你要对付苏家,我可以帮助你。”那人悠悠开口,说着一些自以为江汀不会拒绝的话。

“看见又怎样,还有我为什么信你,就凭一块玉佩吗?”江汀狐疑道。

“行,不信,我就完成你师父嘱托我的事就好。”那人见江汀拒绝自己也没说什么,但说出来的话就阴阳怪气。

“什么事?”江汀对这些事十分敏感,她很害怕有人会害陈昭。

“他让我保护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还说什么,师弟没有地方去,就去帮他看看两个孩子,还说两个孩子很听话,甚是可人。”那男子吹胡子瞪眼,呸,一点也不乖。

“那你就好好待着,不要打扰我和昭昭。”

“什么昭昭,是我深得我师哥欣赏的那个徒弟吗?”那人立马来了劲,,对江汀话里那个昭昭甚是感兴趣。

“是”江汀淡淡回了一句,就准备回去。

“我是徐怀,按辈分,我是你师叔……”徐怀跟在江汀后边叽叽喳喳,很是吵闹。

“你是话痨吗?怎么那么多话!”江汀没好气地瞪着他。

“是啊!我挺喜欢说话的!”徐怀直接就应了下来,彻底让江汀没有话说。

“你跟着我做什么?”江汀见徐怀还在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很是头大。

“我要去见见,我另外一个师侄呀!”徐怀说得正义凛然,师叔见师侄多正常。

“你不是说,你和我师父是至交好友吗?现在怎么又变成师兄弟了。”

“因为你师父被逐出师门了,是师兄弟,也是至交好友。”

“为什么?”江汀猝然停下,好奇的看着徐怀。

“哎呀,就是你师父不肯听师门管教,非要离开师门呗!不过,他或许是全师门最清醒的人了!”说着说着,徐怀就声音就低落下来,满是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