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则听了杨博衍的话脸色立马不好了

“老大换一个成不？”

“不成。”

林则不是傻的，从博衍的话里不难猜出那小丫头的大姐不是个好的，他苦着一张黑脸，委屈巴巴的样子

“那，那博衍同志还是给老林同志打电话吧。”

杨博衍“噗嗤”笑了

“行了，和你开玩笑呢，还真以为让你出卖色相啊？”

林则眼睛一亮，张开双臂

“我就知道哥们对我最好了，不忍心我这清清白白的小白兔羊入虎口啊！”

杨博衍嗤笑“你到底是小白兔还是小白羊？”

林则“……”

“其实让你接近闫楚楚也没用，她应该知道的也不多。”

林则：所以，那位什么闫楚楚要是知道的够多，他这个不知道是小白兔还是小白羊的还是得羊入虎口了！

林则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天，不是是望车顶朋，默默落泪，那泪是从军用水壶里倒了几滴水摸上眼角的：苍天啊大地啊！我就是个可怜的小白菜啊啊啊…

杨博衍侧头看他，嘴角抽了抽：这小子又抽风了！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说女人是水做的了，原来如此啊！”

林则抹了一把眼泪，确切地说是一把凉白开，想想，这句话是挺有道理的，再想想，总觉得哪里不对！

“行了，别玩了，快把脸擦擦，老刘他们快回来了”

林则无趣的撇嘴，掏出手绢擦干净脸，他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老刘和大力两个人快步走过来，两个人迅速上车，杨博衍示意林则开车。

杨博衍坐在副驾驶，后座的老刘也不等他问就汇报

“我们查到了，柳青岩找人跟踪闫志勇和闫楚楚两人，据说他们是父女，咦小闫同学也姓闫，她们是一家的？”

“嗯”杨博衍惜字如金，老刘明白了也没在多说就继续汇报

“他们跟踪那父女俩去了林县长家，待了差不多半个小时……”

老刘把查到的闫家父女经过的地方都复述了一遍，完事他看着林则问

“林则同志，这位林县长和你家有亲戚吗？”

“应该没有，我没听我爷他们说临县有我家亲戚，咋啦？”

“没事，就是觉得挺巧的！”

“你们查到林家谁和二舅有仇了吗？”

都注意到杨博衍直接称呼柳副县长为二舅，但谁也没敢问，老刘却偷笑一下又继续汇报

“查到了，是林县长的亲弟弟，排行老三，那个人仗着林县长做事飞扬跋扈，嚣张的很！连带他的两个儿子也是，那俩小子好像混黑社会的，整天的不学无术，招猫逗狗，有一次打架被柳副县长碰到，那会儿柳副县长刚上任，也是刚从队上退下来，还依然血气方刚正直的很，看不惯他们欺负人，两个人被抓到局里，拘留了几天才放出来，”

林则好笑的问“就因为这个原因就结仇了？”

“嗯，据调查柳副县长和林县长家里人除了那次，再没听说有别的冲突了。”

林则冷笑“这林家人够小气，就这点事值得记个两三年？他们整天的作闹林县长也不管吗？”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这林家老三管会讨好林家老两口，他们这房也因为他在林家最受宠，也是因为这林县长有不少上门讨好的，林县长为人清明，没人敢送礼讨好他，就选择讨好林家老两口和林家其他人，”

杨博衍突然冷笑

“那那些讨好送礼的林县长都收了吗？”

老刘笑了

“大多数都是给老人孩子买的，林县长要是碰到都会拒绝，至于其他的，林家人不说林县长也不知道啊！”

杨博衍又冷笑一声“所以，还是收了呗，不说他就不会知道了？掩耳盗铃，自欺欺人，哼…”

老刘不置可否的耸耸肩，关于人性问题，他懒得琢磨，他现在太忙了！跟老刘一起去调查的大力插话说

“老大你猜我们见到谁了？”

杨博衍没回头，从后视镜看过去，大力知道老大不喜欢汇报工作时吊人胃口，马上说道

“是大个，三班那个，后来伤了腿虽然行动上没问题，但高难和速度跟不上了，他就申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