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审讯的所有人知道，维兹所说的胡言乱语都是在极度刺激下诉说的真实情况。

这是每个受刑者必经的招供历程。此时只有书记仿生人在一如既往的 24 小时记录。

确保不会因为这些酷刑死去后。

审讯开始进入到第二个阶段。

毕竟维兹一定会交代了所有他知道的情况。当然，阿比亚诺也会招供的。

但是，他们也知道，这并不是结束。他们必须继续拷问维兹和阿比亚诺，以确保接下来的核心部分才是关键。

老王和菲斯离开了审讯室，留下了维兹和阿比亚诺在痛苦中挣扎。

这是必须的。这是残酷的。

但是，这是战争中的乐趣不是吗，毕竟那些堕黑什么还没开始上轴子已经湮灭了，这种有趣的埃隆斯玩具让枯燥的大远征增加了乐趣，老王舔舔舌头。

……

接下来的几天，老王和菲斯一直密切关注着审讯的进展。维兹和阿比亚诺都已经被连续拷问了多次，而他们也都在痛苦中招供了更多关于埃隆斯人的信息。

这些信息中有些是已知的，有些则是全新的。但无论如何，他们都提供了更多的线索，但是这些线索并没有指向他们要的核心问题，亚空间和奥以及这些侯国们的关系。

在最后一次审讯中，维兹和阿比亚诺被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剂。这种药剂可以让他们在短暂的时间内保持清醒，但同时也会让他们感受到极度的痛苦。

老王和菲斯在监视器前看着这一切，他们的脸上都带着严肃的表情。这是他们工作的一部分，他们必须确保从犯人那里获得的信息是准确的。

当药剂的效果过去之后，维兹和阿比亚诺被带回了他们的牢房。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但他们仍然活着。

老王和菲斯在审讯结束后走进了牢房，他们开始与维兹和阿比亚诺进行交谈。他们问了一些关于埃隆斯人的问题，以确保他们所获得的信息是准确的。

维兹和阿比亚诺都尽力回答了这些问题。

“奥帝国没有死”维兹陈述道。

“不，奥帝国确实一直存在，”阿比亚诺表明道，他已经被四分五裂的颅骨露出埃隆斯人的大脑，无数针管正插在大脑里，牵动着他的疼痛，他有点精神失常，每说一句话就开始笑。

现在咧嘴笑得更厉害了。“我们是亚空间的神，赞美宇宙造物。”

“我们只是无知可怜弱小的虫子。”维兹咆哮道，他现在彻底失去了希望，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胆怯。

“你清楚这一点，两位。没有什么 ， 没有 ， 比帝国和联邦更优秀的清扫者了。但你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亚空间垃圾成为阻碍我们计划原动力。我甚至要向你承认，我们曾跨越理智的界限去追求对了解你们，但是耐心是有限的。”

菲斯就像至高领主一样毫无感情的回答。

“无论怎样奥是亚空间的记号，”阿比亚诺又开始咯咯笑道。“你知道亚空间会排泄吗，真相。奥被排泄出来了。”

这个回答在血腥的审讯室里徘徊，寂静中只有所有人的呼吸是正常的。

原来主动接触宇宙的亚空间生物一但被轴能量感染就会被排泄出去。

“那么，阿比亚诺或者维兹，你们能告诉我结局吗？”老王双臂交叉，笑了笑问道。

“哦，这还不是结局，人类。不是很远。这只是现在的一切。你还是……挺聪明的，但是有种综合的东西，亚空间也有轴，只是这个轴仅仅是一种能量的轴，如果这样结合，就会产生奥的能量，只需要多杀一点碳基就可以培养出来器官。”

“那埃隆斯能量？”菲斯说道，他皱着眉头看着精神开始失常的阿比亚诺。“由于某种未知的原因，通过器官，侯国和领主只拥有不完整的能量，所以我们需要不断的能量进化。”

“非常残酷！”菲斯眯起眼睛，在自己的座位上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

“你已经能向我展示比维兹恋爱史更令人印象深刻的东西。我觉得现在我想……彻底地了解真箱。你们被排泄出来的原因更早是因为你们产生了自我意识吧。亚空间缺少时间轴所以你们会被排泄，废弃物对吗？？”

“人类！” 阿比亚诺突然歇斯底里地喊道。“你在侮辱我们。”

巨大的轴子量被注入，这一次，维兹开始呕吐。

一股细细的蓝色血流从他的上嘴唇处滴落下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腐烂味。

但接近真相总是对的，那些排泄物被排泄到了高维宇宙，在宇宙原生族群没有进入之前占领了这儿。

或者他们现在除了整个宇宙，排泄物正在研究伪装自己，把排泄物的气味去掉，然后回到亚空间。

甚至那些亚空间生物，装置，是即将要被排泄的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