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一摸枪,岳少帅就心慌
作者:三春桃 | 分类:现言 | 字数:154.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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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秦继
秦昌进瞥了他一眼,“嗯…,你小子还算有眼色。”转头又对谭慧说:“这次你也跟着去。”
“老爷?!”谭慧喜出望外,她在家说是三太太,但她从来没有出席过任何公共场合,像个小妾,上不得台面。
“就这么定了。”
王丽珍不可置信的看着秦昌进,牙齿紧紧咬着内唇,尝到了血腥味。
“嗯!”,谭慧欣喜若狂,心不由己,激动难耐,她努力控制着,怕失态人前,被老爷觉得不沉稳,丢了这次难得的机会。
“爸,那我呢?”秦继满怀期待的问,娘都去了,她儿子总不能在家吧?
“你也去。还有,昨儿你大姐提醒我,你毕业了,整天在家无所事事怎么行,过几天去参谋部报到,先跟着了解学习,有不懂的问你二哥。”
“爸!你…”秦继手里的筷子掉到地上。
“你什么你,瞅你那点出息,要谢,谢你大姐,要不是她提醒,我才懒得管你这些事儿”
“谢谢大姐!”
“父亲对你期望很高,别让他失望…”
“爸,你放心!我一定不丢你的脸”
秦正扯着嘴角,说道:“四弟恭喜啊,以后我们就是同事了。”
“我初来乍到,还什么都不懂,以后还请二哥多多指点”
“放心,我会的。”秦正笑着,表面一派兄友弟恭,不知内里是否暗潮汹涌。
秦媛撅着嘴,她不敢使性子,爸爸刚骂了她,想是还没消气,只能撒娇着说:“爸爸偏心,全家现在就剩我一人没工作啦。”
小女儿娇纵了些,但毕竟年纪还小,乖巧起来,秦昌进也不好再给她摆脸子看,“哦?那你想干什么?,我记得你大学学得的英语吧?怎么,打算出国?”
秦媛撅起嘴,对此安排不满意,“我不去!到了国外,人生地不熟的,傻子才去呢!”
王丽珍立刻怼了她一下,对着秦卿解释道:“你别见怪,小媛就是被我惯娇气了,她这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到了国外我还得雇个保姆照顾她,要不然还不饿死。”
秦卿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是啊,有母亲护着,就会娇气些,三妹好福气!”
秦昌进不悦看着秦媛,刚给点好脸,又惹事,“口无遮拦!就你这样,让你去政府丢我的脸?”
王丽珍有些恼火,一句话至于这么动怒么!她有些赌气的接着说道:“小媛哪比得上大小姐,坚强独立,自大帅寿宴后,现在整个龙城上流圈的太太都赞你医术了得,女侠风范,有老爷当年的气度。”
“女侠风范?想必是觉得我舞刀弄枪的,怕娶个母夜叉回家吧。”秦卿自嘲哼笑。
气氛又开始低沉,秦昌进只好充当和事佬,“不许再胡说,那帮娘儿们整天凑一堆儿,就会闲扯淡,除了吃喝拉撒,她们懂个屁!甭搭理她们!”
秦继不赞同的晃头,“新潮流新思想,争做时代新女性,条条件件都是她们提出来的,真有人做到她们想要的那样,又斥责人家不安分守已相夫教子,左也是她们右也是她们,左右掣肘,难成大事,大姐,她们的话听听就好,不可信。”
总算有个眼力见不错的,秦昌进难得夸他一句,“嗯,这话说得还算有点脑子。到了部里,好好干,我一下塞两儿子进去,多少双眼睛盯着呢,小心点,别给老子惹事!”
“遵命!秦将军。”
这顿饭吃下来,王丽珍失魂落魄,秦媛也是怒气横生,秦正看不出什么。
最得意的莫过谭慧了,家里的饭馆开始扩建了,儿子的工作也有了着落,拉着秦继往楼上走,脚步都轻快得很。
到了房里,谭慧关上门,激动得和秦继低声密语,“看见没有?今儿在桌上,你爹多护着你大姐,你大姐现在在老爷面前,很是能说上话,我跟你说,秦家这天要变了!”
“嗯!大姐对我可真好,还能想着我,我就随便一说,她就记在心上了。”
“那还不是你娘我慧眼识珠,及时调转枪头,跟你大姐站在一起。”
“是是是,娘当初那也是政府里混过的,这识人办事的本领还是很强的。”
“那是!还是那句话,对你大姐一定要尊敬,她是个心明眼亮的主儿,你对她上心,她不会辜负你的。”
“娘,你就把心放肚里吧,就算没有这件事,我对大姐也是心存敬意的。”
谭慧看他,秦继说道:“我不傻,大姐从前虽然不爱搭理我,但她从来没瞧不起我,心怀恶意。”
谭慧点头,“是啊,大小姐面冷心热,是个心眼儿好的。想必是像大太太,我进门前,就听说,老爷为了大太太临终前发的誓,十多年没让王丽珍进门,可见大太太在老爷心中的地位。我就不图这些了,娘只盼着你能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就好。”心里还不由得夸夸自己,秦卿这个宝,她算是押对了!
……………………
华阳楼
华阳楼是龙城有名的销金窟,跟赛云间这类高档消遣娱乐的场所不同,这里鱼龙混杂,底层劳力、工人士兵、军官将领、老爷太太、少爷小姐,三教九流、形形色色的人都会见到。
它有四层,每层入口都有专人收取一定筹码才可入内,消费越高,楼层越高,楼层越高,环境越好,配备越齐全。一楼会请有名的角儿或者倌人来唱戏、表演。二楼是宽敞的大堂,摆着十多张长桌,一桌可坐十人,单独来的,哪桌缺人就可以补上。玩累了困了,可以上楼歇歇,有‘堂子’里的姑娘陪着。能到四楼的,那都是楼里的熟客,一般都是上流圈的公子哥,可以享受‘四白服务’,即吃、喝、吸、坐,全都免费。
每个大包间,里面分两间屋子,外屋摆着雕花实木方桌,桌上麻将骰子牌九竹骨牌,样样俱全,里屋有个塌,放着崭新的烟枪和烟膏,诱惑着你沉沦、迷失在这里,沾上就戒不掉,摆不脱,富则万贯家财毁之殆尽,穷则卖儿卖女,流于街头。
汤鹏冲对面抬抬眼,“秦正,怎么?把你那个便宜弟弟带来了?”
“初生牛犊,带他出来见见世面,也算父命难违。”
“屁,父命让你带他吃喝玩乐了?”
“有了工作,这都不会,算什么男人?”
“怎么,秦将军现在准备开始培养他了?有压力不?”
“能进参谋部的,都不是草包。”
一楼正有女子上台表演,一摇一摆,细腰翘臀,风情万种,台下呐喊哨声不绝于耳。
汤鹏搭过秦正的肩膀,“这盛花魁的凤花儿,身姿曼妙,我把过关了,滋味不错,你不试试?”
“碰戏不碰妓,万一得了“大疮”,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汤鹏心领神会,这是嫌脏了,“走,顶楼,摸两把?”
“最近倒霉,我怕输的回不去家。”
“放心,总会给你留两三块车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