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程程急匆匆买了飞机票回国。

她只跟闻路瑶说：“我和南总分手了。你别问，我先回去了。你有什么工作给我留言。”

闻路瑶非常震惊。

程程脸色灰败，一副完全不想谈的样子，闻路瑶不好逼问什么，只是道：“你先回去休息。程程，如果你想聊就来找我。”

“好。”程程勉强苦笑。

她连夜走了。

南钧尧也没回这个酒店，似乎是去忙什么了。

司徒筠还不知内幕，开开心心和蒋宁一起看秀、逛街，定制礼服等。

闻路瑶有点担心。

四日后，几个人返程，云乔的私人飞机上不见了程程，司徒筠才发现了不对劲：“程程和南总呢？”

“程程前天晚上就走了，工作室有点事。”闻路瑶道，“南总……”

司徒筠见她欲言又止，领悟了过来：“他们俩吵架了？”

“应该是吧。”闻路瑶道，“程程说分手了。”

司徒筠：“一吵架就提分手，这不是很好的征兆。他们俩因为什么吵？”

闻路瑶摇摇头。

她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也可能是不愿意告诉司徒筠，司徒筠识趣不再追问了，只和蒋宁坐在后排闲聊。

回了燕城后，闻路瑶第一件事是和薛正东回家看自己宝贝女儿。

这几天，闻路瑶的父母过来照看小孩，姚总也请假来了，家里很热闹。

只是外婆和奶奶意见太多，育儿嫂被她们俩搞得有点压抑。

闻路瑶见小宝宝没什么事，甚至都不太认识她了，她略微坐了坐，就去找程程。

程程在她父母家。

闻路瑶拎了点礼物上门，程程的父母并不在家，只她和她的狗坐在沙发里看电影。

程程不修边幅，眼睛有点红肿。

“……还难受呢？”闻路瑶问，“你和南总，还在闹脾气？”

程程：“没有闹脾气，我们只是分手了而已。”

闻路瑶：“因为什么？毫无征兆，之前还好好的。你那些首饰都没拿，我替你带回来了。”

程程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

她低垂着眼睫，不说话。

“你可很少这样。”闻路瑶道，“程程，有问题就去解决问题，这样赌气，伤的是自己。”

程程：“路瑶，你不懂……”

“你告诉我，我尽量去理解。是南总出轨了，还是你发现他在国外结婚了？”闻路瑶问。

“比这个更严重。”程程道。

闻路瑶：“……”

“我也不懂，你别问了。”程程又说，“我不想找借口骗你。”

闻路瑶走过来，抱住了她肩膀：“好好，不问了。”

“我明天去工作室。”程程又道。

闻路瑶：“我不是来催你工作的。你想休息多久都行，我马上要进组了，没什么工作要忙的，就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程程又嗯了声。

闻路瑶这次探访，一无所获。

不过，第二天程程还是去工作了——不仅仅闻路瑶的工作，还有司徒筠那边的。

司徒筠也关心了她。

程程只说没什么事。

她和南钧尧分手之事，不仅仅闻路瑶和司徒筠关心，云乔也很关心。

可程程什么也不说。

南钧尧拖延了五天才回来，云乔特意询问了他。

他对此的态度，比程程还要冷淡。

“没什么事，云小姐。”他说。

云乔不好再多问了。

闻路瑶气不过，觉得南钧尧是厌烦了程程，所以抛弃了她：“有钱了不起吗！我们程程拆二代呢！”

云乔：“……”

“我要赚好多钱，每年分几千万佣金给她，让煤老弟后悔去哭死。”闻路瑶又说。

云乔：“可我怎么觉得，是程程甩了煤老弟？”

闻路瑶：“这样说的话，我心里舒服了点。”

云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