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成为冰之女皇的眷属
作者: | 分类:穿越 | 字数:123.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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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约定
僻静的花园角落立着一个小喷泉,从正面看无法确定后边是否有人,不过烛既然是往这边走,那跟上就是了。
芙宁娜越过喷泉,便看见有人正坐在喷泉旁的椅子上。
那人将一把撑开的伞靠在椅背,她则躲在伞下的阴影里遮挡住了面容。
银白的长发顺着椅子的弧度垂下,被阳光照到的部分反射着柔光,像是上好的绸缎。
那人手里拿着根面包,正慢条斯理地撕开成小块,喂食聚集在她脚边的白鸽,看起来十分地悠闲。
芙宁娜却是第一眼就认出了这位便是如今枫丹各种报纸上讨论度仅次于她的通缉犯。
这个已经被枫丹全境通缉的歹徒如今光明正大出现在歌剧院外边,甚至连伪装都不做,简直......
众律法的女王芙宁娜·德·枫丹眼神闪烁。
她在考虑飞奔回歌剧院喊大审判官过来正义执行的可行性。
烛却是跳到椅子的中间,尾巴点在左边的空处,“坐下说。”
“所以......这就是你认识的老板?”芙宁娜在烛开口后就反应了过来,原来在这里碰上塔维纳尔并非偶然。
“对,不然呢?”
“呵呵呵......”芙宁娜干笑几声,甚至猜测起塔维纳尔或许是专程过来挑衅那维莱特也说不定,毕竟她都当庭拒捕还成功了。
“今天歌剧院有一场审判,大审判官应该还在歌剧院里。塔维纳尔小姐,嗯,既然是烛认识的人,我就这样称呼你好了。你选取这样一个时机谒见我,看来是对于枫丹的律法并不那么认同啊。”
芙宁娜清了清嗓子,觉得不管怎么样都不能露怯,于是下巴微昂端起水神的架子。
“要是换作那维莱特,肯定会说你藐视律法,不过我不一样。”
“我认可你的勇气。竟然敢于直接越过司法的程序寻求与我会面,想来定然是有所求吧?”
她用一切尽在掌握的态度包装起自己,刻意扬高的音调也是为了能让附近路过的人注意到这边。
就算是烛认识的人,也不能抹除几天前那场庭审中给芙宁娜留下的深刻印象。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有人能从那维莱特的眼皮底下逃走。
塔维纳尔并没有戳穿她强撑起来的外壳,换了一种与庭审时相差颇大的语气,整个人都显得圆滑了起来:“自然是有求于水神大人。”
“枫丹给我的通缉令实在是很影响生活,我在想,如果我有个办法将功补过,是不是能给我撤掉呢?”
“怎么补?”芙宁娜好奇起来。
“哎呀,其实吧,我一开始只是借助白淞镇的人们进行一场无害身心的小实验,为的是完善我的云上世界,也没想到之后白淞镇会遭到如此严重的水灾。”
“后来听说水灾中死了不少人,真是可惜。”
芙宁娜为了掌握主动权忍住追问的冲动,使自己表现得游刃有余。
于是塔维纳尔继续道:
“因为有些在意,我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我这个留影机案件始作俑者都没预料到的漏洞,死掉的只是我施加在他们身上的影,而他们本身应该并未消失,只是被替换到了别处。”
在芙宁娜明显愣住,差点没绷住演技的目光中,塔维纳尔的话语中带上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只要重新扭转当时的替换过程,或许就可以让当初消失的那些人重回人间。”
“你......说真的?”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芙宁娜连忙站直身子傲然道:“既如此,我确实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那么,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始呢?”
塔维纳尔不慌不忙:“由于这本身就是建立在一个程序漏洞上,我当然也是需要时间来改写规则的,少说也得一周,现在只是过来跟您提前说一声,免得到时候我把人弄出来了你们都不相信。”
芙宁娜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她在思考这是否就是镜子里的那个人向她保证过的白淞镇溶解的居民不会真正死去的原因。
看了看蹲坐在塔维纳尔身边的黑猫,芙宁娜最后决定先信一信,反正她又不会有什么损失。
“好,假如你真的成功,我到那时会出面替你证明的。”至于撤销通缉令,这个得去求一下那维莱特。
......
“你的遮掩方式未免太过显眼了。”台上的庭审散去,芙卡洛斯和塔维纳尔讨论起之前塔维纳尔给她出的那个主意。
芙卡洛斯担心被天空岛发现,不能直接出手阻止白淞镇的灾难,即便是隐晦的提醒也有暴露的可能,于是听取了塔维纳尔当时的建议,她有办法遮掩这之中的不协调之处。
“很合理不是么。”塔维纳尔轻笑,“在不知情的人看来,我只是一个恰巧在白淞镇进行实验的至冬人,恰巧碰上了白淞镇的水灾,被通缉后为了抹除身上的污点,借着实验将功补过。”
“往前查,我的确在研究云上世界的数据上传机制,而作为一个愚人众成员,用活人做点实验也很符合刻板印象......所有的发展都是各方命运交织而来的结局,自然而然。”
芙卡洛斯也笑了,像是好奇塔维纳尔的反应般说道:“一码归一码,枫丹律法规定功过不相抵,只能作为参考酌情减刑。”
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塔维纳尔仍旧是那副淡然处之的态度:“大不了我以后在枫丹的活动都换一个身份,反正坐牢是不可能坐牢的。”
“哈哈哈......我好歹也是半个水神,把这些告诉我没问题吗?”
“没关系,反正你都要死了不是么。”
“也对。”
空旷到只有两个人的歌剧院内,芙卡洛斯的笑声传回空荡的回音,她笑得肆意,不见阴霾。
未来将近的死亡于她而言就好像一场与世界暂时的离别。
至少在那一刻真正到来之前,她已经在心中做过无数遍的准备,就连名为消亡的刑场都变得不再那么可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