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婚撩人:娇软美人被兵王宠哭了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36.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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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炖老母鸡汤
一个中年女人笑眯眯地望着她,特意掀开竹篮子给她看,“妹子,要买鸡蛋不?我这还有两只老母鸡呢,你看看你需要啥,就说一声,大姐这里啥都有.....”
许清禾对鸡蛋没兴趣,当她听见有老母鸡的时候,顿时来了兴趣,“大姐,你家这老母鸡怎么卖啊?”
中年女人咧嘴一笑,连忙说道,“妹子,我家这老母鸡肥着呢,你要我给你便宜点,一块五毛钱一斤,你看行不?”
“大姐,你家这老母鸡也太贵了,我吃不起,我还是不买了吧!”许清禾虽然没在黑市买过老母鸡,但她也知道价格太贵了,这是摆明了要宰她这只小肥羊啊!
陆家是不缺钱,可那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啊!
再说了,黑市这么大,里面肯定还有别人卖老母鸡。
眼看她要走,中年女人顿时就急了,连忙拉住了她,“妹子,你等等。”
她还以为这小姑娘年轻,应该好忽悠,却没想到这小姑娘是个精明的。
她已经在黑市上蹲了半天了,这老母鸡倒是有不少人过来看,但是都舍不得钱买。
这好不容易遇上真心想要买的,她哪里舍得就这么放弃啊,“妹子,我再给你便宜点还不行吗?你看一块两毛钱一斤行不?”
许清禾微微一笑,露出了八颗洁白的牙齿,不紧不慢地道,“大姐,你要是一块钱一斤,我就要一只,要是不行就算了,那我就再去别人那里问问。”
中年女人顿了顿,最后咬了咬牙道,“行,妹子你看看这两只老母鸡,你要哪一只啊?”
许清禾仔细看了看她麻袋里的两只老母鸡,其实她两只都想要,但是中午只吃一只,另一只又没有地方养。
所以她最后选了一只最肥的老母鸡。“就这只吧!”
中年女人老母鸡拿在手里拎了拎,就大概知道有多重了,“妹子,这只老母鸡有五斤半重,一共是五块五毛钱,你要是不信,可以拿到卖粮食的倒爷那里称一下。”
许清禾也上手拎了一下,她上一世也做过生意,时间长了,这东西有多重,只要一上手就知道了。
这只老母鸡确实有五斤半,她从兜里掏了钱递了过去。
这鸡可以拿一半来炖汤,用来做鸡汤面,另外一半可以留着晚上吃。
中年女人收好了钱,又帮她把鸡绑好,“妹子,你要是下次还想买老母鸡,记得再来找我。”
“大姐,我没带东西装,你能不能把你这竹篮卖给我啊?”许清禾是打算连晚上的食材一起买了,现在肉是有了,可是还没有蔬菜啊。
她没带竹篮和麻袋,就这么大摇大摆地拎着只老母鸡也不太好。
“好说,这竹篮就卖给你吧。”中年女人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这竹篮是她自己编的,反正也不值几个钱,反正家里多得是。
只是这个姑娘看起来倒像是个条件好的,所以千万不能得罪,万一以后还来照顾她生意呢?
许清禾花了五毛钱把竹篮买了下来,又去买了蔬菜,鱼,猪肉等等。
还买了一些面粉,准备用来擀面条。
她在心里下定决心,要给陆淮之好好补补。
...............
买完菜,许清禾直奔医院食堂里,她花了五毛钱租了厨房来用。
先烧了一锅热水,动作熟练地把鸡给宰了,拔毛,开膛破肚.....
清洗干净后,拿了半只鸡来炖汤。
然后又开始和面擀面条,她去了一趟黑市,耽误了一会工夫。
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别人怎么都行,但病人不能饿着,得赶紧做好饭给陆淮之送过去才行。
一个小时后。
鸡汤炖好了,许清禾把鸡肉撕成小块,倒回了鸡汤里。
又把煮好的面条捞出来过凉水。
最后把面条倒进了鸡汤里,小火煮开就行了。
一大锅香喷喷的鸡汤面就好了。
许清禾自己吃了一碗面,然后把剩下的装到了两个大的汤碗里。
最后,过来还剩下了一些鸡汤面,她留给了食堂里的人。
刚才她做饭的时候,食堂里两个大姐都很热心,一会帮她烧水,一会又帮她找东西的。
而且陆淮之伤得那么重,少不了要多在医院里住几天。
那她肯定经常跟这两个大姐打交道,所以还是把关系处好比较好。
她买回来的那条鱼也暂时养在了食堂里,打算晚上炖鱼汤。
临走的时候,许清禾跟食堂的人说了一声,借用食堂里的汤碗用一用。
病房里。
陆淮玉看着她手里的那两碗鸡汤面,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哎呦,堂嫂,你煮的鸡汤面可太香了。\"
陆淮之把手里的苹果扔了过去,淡淡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帮忙。”
“来,堂嫂辛苦了,给我吧!”陆淮玉眼睛紧紧盯着鸡汤面,肚子咕噜咕噜地叫,他把一碗端到了陆淮之面前,另外一碗端到了自己面前,然后就大口大口地吸溜起来了。
那样子看起来就好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一样。
“小点声。”陆淮之一脸嫌弃,要不是腿上有伤,他肯定就一脚踹过去了。
陆淮玉偏偏就没看到他脸上的嫌弃,只顾着吃了,“堂哥,你可真是太有口福了,我以后要是也能娶个厨艺跟堂嫂一样好的媳妇就好了。”
陆淮之的脸色越来越黑,差点没把手里的筷子扔到他头上,“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陆淮玉挨了骂,也不敢再乱说话了,只是大口大口地吃着面。
等陆淮之吃完面,许清禾起身倒了一杯水,递了过去,“陆大哥,喝点水吧。”
就在这时,陆母跟陆父推开门进来了。
陆母脸上带着喜悦,眼眶有些泛红,温柔地询问道,“淮之,你的伤怎么样了?还疼不疼啊?你知不知道昨天听到你受伤的时候,差点吓死我跟你爸了。”
她心里对这个唯一的儿子一直都有些愧疚,儿子小时候她跟丈夫都因为工作忙,没能陪伴在儿子身边。
长大了,这孩子又跟她们不亲,早早地就离开了家,一年到头都很少回家...
陆父跟在她的身后,低声安慰道,“好了,淮之已经醒了,咱们该高兴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