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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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3章 你想怎么睡?
萧长宁身子一翻,将她压到身下,“真不想睡?”
“想啊。”谢凤仪手指勾着她的衣襟,笑得万分妩媚,眸底里含着如水春情,“这不就在睡吗?难道睡你就不是睡了?”
萧长宁凝视她双眸一会儿,俯身下去将吻落在她眉心和眼上,“你想怎么睡?”
“怎么睡都行。”谢凤仪很大方,她不争上下的,她要的是和萧长宁的缠绵欢愉。
之前是萧长宁害羞放不开,在房中事上比较羞涩和被动。
她要是想要两人都获得快乐,自然要多辛苦一些,才能达到她想要的。
现在萧长宁也能放得开了,上次体验也很是不错。
她感觉此后她们可以无谓谁主动谁被动了。
她手指自萧长宁衣襟处悄然滑入,“就是很想亲近,很想看你为我意乱情迷,为我神魂颠倒,为我抛却理智。”
“你不知道,陷入爱欲里的你,别有一番极致之美,我喜欢极了。”
“巧了,我也很喜欢你如此。”萧长宁用鼻尖碰触着她的鼻尖,手轻抚上她肩头锁骨摩挲着,“我发现我很喜欢在你身上留下痕迹来。”
“我以前是不是没有和你说过,每次看到那些独属于我的痕迹,心里会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没说过呢。”谢凤仪眸底的清明逐渐消散,语声近乎呢喃,“一会儿让我亲眼看看,你眼中满是满足的模样。”
萧长宁将吻落到她的唇侧,难得说了句文绉绉的话,“不敢请耳,固所愿也。”
放开了的公主殿下真是个好学生,将昔日先生伺候的十分满意。
反正最后也许是真累了,也许是青黛的安神汤效果太好了。
谢凤仪这晚没有再择席,窝在萧长宁的怀里睡得很香甜。
然后在美梦做到一半时,就破碎醒来了。
“有病啊,大早上鬼吼乱叫的。”谢凤仪还没睡足,一双眼都不想睁开,手捶着床榻表达着怒意。
萧长宁给她拉了拉被子,手随即探进去在她背上抚了抚,“是成年道长的早课和小道童的练武开始了。”
“鸡还没叫,天也没亮呢。”谢凤仪一头拱到被子里,声音透着些模糊传出来,“怎么比我练体还要早。”
她算是知道镜非子说的头疼在哪了,大清早的被吵醒,确实是会让她头疼。
她都多少天没睡过一个好觉加懒觉了?
好不容易昨晚能睡得不错,还想睡个自然醒呢,这就被吵起来了。
镜非子那个混账绝对是故意的。
他画的符能让这屋里的声音出不去,她就不信他画不出让外面声音进不来的符。
他就是憋着坏,在这等她呢。
外面的声音不间断的传进来,谢凤仪以被捂头都无法隔绝开。
她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烦躁的掀了被子,满脸的怨气,“今天不炖个太上长老来吃,我这气是解不开了。”
萧长宁没想到谢凤仪说掀开被子就一下都掀开了,猝不及防之下就将面前玉体身上的痕迹一下都映入了眼底。
她眸色深了深,手指不太受控的抚上那点点红痕。
“娘的,好他奶奶冷。”她手指刚点上去,谢凤仪猛的又将被子给拽了上来,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没想到山顶能这么冷,小镜子还说这是块不错的风水佳地,我是一点没感觉到。”
“快,乖宝,快让青黛进来,给我拿件略厚些的衣服来。”
“我看这个冷度要是不穿厚的,出去转一圈回来肯定会风寒。”
她连骂娘带要衣服,耳朵中听到外面孩童稚嫩的练武呼喝声,脑子往那边一偏又开始絮叨,“这才八月,这里就这么冷,到了冬日岂不是会更冷。”
“真不知道冬天他们都是怎么熬过来的,大人也就算了,还有那么些小孩子呢。”
“饥和寒对孩子来说,可是会致命的。”
“一元教从上到下这么些大人,在这里也有不少年头了,竟然都不知道出去多搞点银钱来,改善一下教内人的苦日子。”
“一个个脑袋里装的真不知道都是什么,不会都是道法和道术吧。”
“所以压根没去多想柴米油盐酱醋茶这等事儿,只求不被饿死就行。”
“那也不对啊,小镜子呢?他脑子可活泛的很。”
“还有京都的师徒三人,澄云子和明瀚是一瞅就是等着被人骗的。”
“那个明溯,可是挺精的一个人,难不成也没想过法子去发家致富?改善一下山门的苦日子?”
她叨叨个不停,一句接一句,话赶话说的没有任何停顿。
萧长宁就是有心想插个话,都插不上去。
好不容易等谢凤仪停了一下,她刚要开口,谢凤仪又快速冒出了一句,“我觉得这其中必有缘由。”
很好,谢凤仪将她想说的也给说了,她不用说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青黛这些日子也怪累的,她能为谢凤仪做的,就先不叫那个丫头了。
“也好,一定要拿厚一些的。”谢凤仪说着,看萧长宁披上衣服就下了床,丝毫没有被冷意侵袭的样子,当即又有点惆怅了。
有内功就是好,耐冷抗冻,她当初真是不该偷懒啊。
萧长宁给她拿来了衣服,又伺候着她穿上,期间没少挨挨蹭蹭的。
谢凤仪看萧长宁手上动作不太规矩,感觉了下身体此时还算舒适,本想再拉着萧长宁再来一场的。
哪知她不露出这意思还好,一露出来,萧长宁立时成了目不斜视坐怀不乱的君子。
规规矩矩给她穿衣服,不该碰触的地方,一下都不碰。
谢凤仪:“……”
这什么毛病。
她跟个柱子杵着不动时,萧长宁恨不能上下其手占尽便宜。
她知情识趣的投怀松柏了,萧长宁反倒去当柳下惠了。
“你身子娇,武功根基几乎没有,连日奔波下来,你得身体比你以为的更疲惫。”
萧长宁将她衣服最后一根带子系好,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口吻如同在哄孩子,“乖,你得好好缓几日,最近不能再过于纵情声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