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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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她从来没这么丢人过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人也看了,鸡也抓了。
谢凤仪心满意足的携着萧长宁回去了。
她们走了约半个多时辰后,郑文臣正在屋里温书,就听一声怒吼响彻天地,“哪个天杀的贼子吃了老夫的鸡!!!”
郑文臣赶紧放下书站起来往外去。
出了门就见自家师父气的须发皆张,满脸的怒不可遏。
一见到他出来,大踏步而来,“是不是你偷吃了老夫的鸡!”
郑文臣赶紧摆摆手,“师父,是谢姑娘抓的鸡,拔的毛,做的叫花鸡。”
“谢?谢家那个女娃子?”
寒山居士停住脚步,瞅着他问。
“是,谢欢谢姑娘。”郑文臣看他这反应,心先放了放。
谢凤仪他们临走前,他和青黛想要点能护心脉的丸药。
谢凤仪却说不用,寒山居士硬朗的很,气不坏的。
况且等寒山居士知道鸡是她吃的,就更不会要找人拼命了。
寒山居士默了默,又盯着他看了好几眼,一言不发转身往林子边走。
郑文臣看着他的背影咽了口唾沫,眼睛一闭将谢凤仪让他转述给自家师父的话说了出来,“师父,谢姑娘让你送点你亲手炒制的茶送到她目前所居住的宝沙胡同去。”
寒山居士脚步一顿,随即气急败坏的嚷了起来,“她怎么不说连老夫的命也一并拿去!”
嚷完后,他又深呼吸了两口,“明日你去给她送去,告诉她老夫在有生之年都不想看到她来我眼前晃荡。”
郑文臣此时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这世上还有谢凤仪摆不平,搞不定的人吗?
应该是没有了吧?
自家师父可是对着皇帝亲笔的帖子不屑一顾,对谢太傅主动打招呼视而不见的人。
他敢说今日就是皇帝和谢太傅在这里,吃了他的鸡还要他的茶,他都能和他们拼命。
然而换了谢凤仪,师父就这么认了。
他上的这艘船,比他想象中要结实的多啊。
他目光落在其余正在林边溜达的鸡身上,不着痕迹的舔了舔嘴唇。
或许以后可以多请谢家世妹来做做客。
谢凤仪和萧长宁回到府里时,谢曦和谢曜都还没回来。
两人也就没在谢曦府上再待,而是回了她们的宅子。
回去后,谢凤仪还不忘让青黛去给阮诗蕴传话,说明日约她出来吃锅子。
“阿鸢不太好忽悠,阿蕴那里一问就能竹筒倒豆子。”
谢凤仪与萧长宁说时,一双凤眼微微上挑着,眼底的光也一闪一闪的,宛若小狐狸般狡黠。
每每看看到她的笑,看到眸底的光,萧长宁的心底都会变得万分柔软。
“你怎么就能这么招人爱呢。”萧长宁喟叹着将谢凤仪的手背放置唇边轻吻了下。
谢凤仪一听尾巴登时高高的翘了起来,满脸傲娇,“那自然是因为我生来可爱,自然招人喜爱。”
“你说的是。”萧长宁温柔的笑看着她,“谢大姑娘是天下间最可爱的姑娘。”
“箫九姑娘也不遑多让啊。”谢凤仪笑得璨若明珠,“她也是天下最可爱的姑娘。”
“我没有你可爱。”萧长宁轻摇了下头,头上簪子垂下的流苏在耳边一荡一荡的。
谢凤仪伸手捏住流苏,顺势将她簪子也摘了下来,“才不是,你和我一样可爱。”
簪子被摘下,萧长宁发顶一部分头发落了下来。
谢凤仪以手指做梳,为她轻拢了下,“梳罢香丝扰扰蟠,笑将金凤带斜安。玉容得汝多妆点,秀媚如云若可餐。鸦色腻,雀光寒,风流偏胜枕边看。”
“阿宁,我们今日早些安歇吧。”
萧长宁没回答,只放开她的手变成按上她的肩,走近她一些,微抬了脚主动吻上了谢凤仪的唇。
她们这几日在宫中,日日起的都很早,回来时依然是夕阳西斜。
回来在路上走一走,到了宫里再说会儿话,洗漱一下也就歇了。
谢凤仪最多也就是手有时不老实了一些,真正的便宜没占到。
这会儿回到了自己宅子,就迫不及待了。
萧长宁也是想她的,这种两人灵肉合一时所产生愉悦,是真的会令人食髓知味。
她自己送上门,谢凤仪自然是不会客气,搂住她的腰,将人拉到和自己贴着一点缝隙都不留,吻也随之加深。
今日萧长宁如此主动,她发誓今晚一定要杀得萧长宁丢盔卸甲,溃不成军才成。
“梅花帐里笑相从,兴逸难当屡折冲。百媚生春魂自乱,三峰前采骨都融。”
“情超楚王朝云梦,乐过冰琼晓露踪。当恋不甘纤刻断,鸡声漫唱五更钟。”
当情渐渐浓时,谢凤仪在萧长宁耳边吟着,尤其是在最后一句时,重重的咬了咬,语气里透着的是满满的坚决。
萧长宁正有些目眩神迷时听到她这句,抽空叹了一声气。
她为什么总是对她自己体力极限缺乏真实的认知呢?
永远倔强,永远不服输,永远自信超凡。
第二日,兴冲冲的阮诗蕴跳上特意来接她的好友马车时,一眼就发现了不对,“阿欢,你这是怎么了?”
谢凤仪清咳了一声,拿过纨扇半盖了脸,含含糊糊的说了句,“没什么,昨天不小心把腰稍微扭了下。”
萧长宁别开脸,将不受控制的笑意压了又压。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阮诗蕴关心的往趴在萧长宁腿上的谢凤仪身侧凑了凑,“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不用了,阿宁刚给我揉完,我已然好许多了。”她没全说瞎话,萧长宁确实给她刚揉完。
不过好多了,纯粹是自我安慰。
她昨晚太兴奋了,非想着要和萧长宁颠鸾倒凤到鸡鸣不可。
最后鸡鸣时没听到,她倒是在想尝试个新招数时的一瞬把腰给闪到了,当场疼的差点打鸣。
而在那一瞬后,萧长宁在愣怔了一下之后,不是先来问她身体如何,而是顶着满脸的红潮将脸埋在了一边被子里,笑得身子都颤了起来。
然后等她将脸从被子拔出来时,脸红的跟块大红布似的,不是情动的红,是闷得红。
脸皮厚如谢凤仪,也倍感耻辱。
这件事儿,天知地知她和萧长宁知,再不能让第三人知了。
她从来没这么丢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