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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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我好像更爱你了
在萧长宁又一次抬头去看时,谢凤仪开了口。
萧长宁收回目光,“哥哥有就成了。”
谢曦的就约等于是她们的,无需要来放在身边养。
她总是看这个雕鸮,是想起了她的那个梦里,也曾亲自养过一只鹰。
那只鹰也很通人性,很听她的话。
这会看着雕鸮,脑中总是不期然的会闪过那只鹰飞翔的样子来。
她轻摇一下头,将思绪拉回来,“刚才攻入山庄的人是谁派来的,你心里有怀疑的人选
吗?”
“这件事有点意思。”谢凤仪眉间闪过一抹冷色,“火烈珠是出自江湖上烈火堂,看似是江湖上的人因双刀门覆灭之事来找我寻仇。”
“但来人对于庄内环境与布局都很熟悉,这并非是江湖上之人所能了解的。”
“之后追踪我们的人,也并非是江湖人的做派。”
“看来是有人借着我和江湖人结仇的事儿,想要借刀杀人。”
“这次来杀我们的人,是一个对别庄很熟悉,也知道我在入京路上做了什么的人。”
“唔,是个有心人。”
“我最是喜欢有心人了,不管有心喜欢我,还是有心仇视我。”
“前者会让我觉得对方有眼光,后者会让我觉得特别有眼光。”
“等把这个人揪出来后,我要对他的好眼光给予肯定。”
“然后顺便告诉他,下辈子最好别有这样的好眼光了。”
“去当个瞎子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保证命能长。”
萧长宁听出她调侃的语气中蕴含的杀意。
今晚别庄被毁,她们狼狈入山也就罢了,别庄中定会有死伤。
火烈珠爆开后,距离不够远的人,都会受到波及。
谢凤仪如此护短,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背后之人。
“哦,还有一条我忘了说。”谢凤仪轻吐出一口气,“这个人也很了解我,比我想象的还要了解我。”
“阿宁啊,这可真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萧长宁沉默的拍了拍她胳膊。
所有较为了解谢凤仪的人,都是和她关系匪浅的。
这的确是一件令人愉快不起来的事。
“等见了哥哥再出了山,应该就有答案了。”谢凤仪勾了勾唇角,露出一抹没有任何的温度的笑来,“敢追出我这么远来,对方对我的了解还是不够到位。”
他们在泥泞泥水中跋涉着走到了天亮,也没能和谢曦汇合。
清晨山间的风很凉,萧长宁将披风在消汗过后就又遮回了谢凤仪身上。
但山中树多草多,露水与潮气也重,在清晨下过露水后,披风很快都是湿哒哒的了。
萧长宁怕这样披着会让谢凤仪染风寒,拿过来要以内力烘干。
谢凤仪握住她的手,制止了她的行为,“你体力也在耗费,就别再奢侈的消耗内力了。”
“你身体最重要。”萧长宁握着披风不放手,固执又倔强。
“乖,我没事。一直在赶路,现在一点都不冷,反倒是还是有些热,况且……”
她抬眸看了眼微熹晨光自树叶间的晃动间偶有洒下来,又看了眼尚在朦胧中的林子,“今日是个好天气,一会太阳升起来只会更热,披风就用不上了。”
萧长宁想了下,没再坚持将披风烘干,而是将手抚在她背上,为她体内输送了一些内力,让她身上那种额头热的冒汗,身上却都是湿冷的感觉消散了不少。
“歇一会吧,走了小半夜了。”一直未停下的走,萧长宁怕谢凤仪体力跟不上。
“不用,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谢凤仪匀了匀呼吸,慢慢的深吸一口气,再分三口气吐出去,“要是此时歇了,我只怕是一步都不想再走了。”
萧长宁看了看她身上满是泥泞,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衣裙,俯身下去一把将她背到了背上,“天光亮了,本也不用你再走了。”
之前夜里黑,山中情况又不明,萧长宁怕视力不够,才任由谢凤仪自己走的。
谢凤仪一个不防就被她背起来,在她肩膀上轻拍了下,“放我下来吧,我身体没你想的那么不济和娇弱。”
“你是不娇弱,可你应该娇贵一些。”萧长宁手托着她的腿,背着她往前走,“我家的阿欢,生来就是最娇贵的,本就不该遭这个罪。”
“夜里你在泥泞间落下的每一步,都似踩在我的心上。”
“这种事是第一次,也会是最后一次。”
“日后我绝不会再让你有这么狼狈的时刻了,你就该在锦绣富贵堆中金尊玉贵的过日子。”
“你这是想要往死里娇惯我啊。”谢凤仪伏在萧长宁身侧,轻轻含了一下她的耳垂,“看来你是真的不适合做帝王,你太有成为美色所误的亡国之君的潜质了。”
“母亲和哥哥是将我宠上天,你是想要再推我一把,将我直接惯到九重天上去。”
萧长宁侧了侧头,和她四目对视一瞬,又微歪了些头过来亲了一下她的鼻尖,“你值得。”
谢凤仪搂紧了她脖子,“怎么办萧长宁,我好像更爱你了。”
“无妨,我会比你的爱再多加一分还于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要命,今天她家萧长宁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就会甜言蜜语了。
谢凤仪头搭在她肩头,看她秀美精致的侧脸,很想知道她是怎么一夕之间开了窍的。
萧长宁不用看她,也知晓她这会脸上是有笑意的。
“喜欢听吗?”
“当然喜欢啊。”
“开心些了吗?”
“有点了,你要是再多说一些,我会更开心。”
“那,得成比目何辞死,愿做鸳鸯不羡仙?”
“马马虎虎。”
“只缘感君一回顾,自此思君朝与暮?”
“勉勉强强。”
“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将将就就。”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凑凑合合。”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个不错。”
“梧桐相待老,鸳鸯会双死?”
“可以了,我高兴了。”
谢凤仪摸摸她的脸,“真是为难你了,你可是最不爱吟诗作对的人。”
“那是对别人。”萧长宁侧过头对她笑了下,眼波温柔,“对着你时,偶尔吟一吟也不是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