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的裙上臣
作者:龚喜我发财 | 分类:古言 | 字数:168.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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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我最是喜欢你的笑了
“不,并不一样。”谢凤仪手落下来推了推茶壶,“它哪有我好看啊。”
她说着,将手收回放在自己脸颊上轻抚了几下,“如此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容,岂是一把茶壶能比得上的。”
萧长宁忍俊不禁,“是,你最好看了,天下第一美人儿。”
“来,让美人儿给你跳个舞。”谢凤仪来了兴致,起身抬手就捻了姿势,腿在抬起时却是一酸。
她僵了下,“算了,跳舞没什么好看的,你还是看我的脸吧。”
萧长宁被她逗得终是笑出了声儿来,“你就是个活宝。”
“这样就对了,保持住。”谢凤仪手伸过来,点了点她的脸颊,“你答应过我的,以后要多笑的。”
“我最是喜欢你的笑了,每次你笑起来时,都美的不可方物,正经的千秋无绝色。”
“我最不喜欢的是在你眼中看到有关悲伤的情绪。”
“不管前尘如何,如今咱们的每一日都是好日子。”
“你看谁家过好日子时,还愁眉苦脸的。”
萧长宁握住她的手,“好,我保证以后一定会多笑。”
“这才是我家乖乖的公主殿下嘛。”谢凤仪重新又坐了下来,“来,公主请喝茶。”
她们正说着话,一个小太监快步自庑廊下走了过来,径直走到了青黛身前低声说了几句。
青黛点了下头,将他挥退至一侧,转头看了眼亭子里,见谢凤仪和萧长宁都在安安分分的坐着,才将身子也转过来走了上来。
“小姐,公主,二公子去找了阮姑娘道歉。”
谢凤仪一听来了精神,“哎呦,二哥真去了,出息了,不错。”
青黛话还没说完,“然他将阮姑娘吓到了,现在阮姑娘正在宫门外,说想要见你一面。”
“……”这不省心的东西。
谢凤仪看向萧长宁,“让茶白陪着灵璧去跑一趟?”
萧长宁颔首,对着亭下垂手而立的灵璧吩咐了声,“灵璧,你去寻了茶白,去宫门处将阮姑娘带进来。”
“是,奴婢这就去。”灵璧转身就走,眼角余光又看到了之前过来的小太监,“你怎么还不走?”
小太监赶忙赔笑,“奴才这就走,就走。”
说完,便跟着灵璧身后走了。
萧长宁看出了端倪来,“谢氏的人?”
谢凤仪点了下头,“之前或许是吧,现在肯定是哥哥的人了。”
“是哥哥的人,就是咱们的人,可以放心的用。”
萧长宁摇了摇头,“你们手伸的是真的很长。”
“谁的手又短了呢。”谢凤仪不以为然,“皇上不也努力想要往世家里插自己的人吗?”
“奈何世家的运转自成体系,他实在是插不进去。”
“皇城内可就不一样了,这宫墙看似高耸厚实,囚禁隔绝了无数人的自由。”
“但在世家眼中,四下都是漏风处,想要随手安几人进来,说声易如反掌都是抬举了。”
“如今这宫闱之内,真正身家清白只纯于皇上的,怕也就是他紫宸殿内的人了。”
“便是后宫各妃身侧之人,也都是各怀心思,各为其主。”
“只要没有谋逆之心,平常不要紧的事儿上用着也趁手,就无所谓去深挖背后到底是谁。”
萧长宁听了后思索了下,“这就是你以前将后宫打理的那般好的方法吗?”
“是啊。”反正老底儿已经被揭光了,谢凤仪再说起前世来,也不需要再避讳了。
“只要保证好身边贴身伺候的人是忠心无二的,做一些隐秘紧要之事有可信任的人可用就好。”
“其余贴不到我身前的人,我管他是谁的人,心思又是如何的。”
“他哪怕是个背后有好几个主子的几面派,也抵不过我才是主子。”
“官大一级尚且能压死人,更何况我这个拥有满宫奴仆生杀大权的顶端之人。”
“主要奴死,奴还能不死不成?”谢凤仪神色浅淡,语声不高,“我自打接管过后宫三月内,至少杖毙了上百名阳奉阴违,不将主子吩咐放在眼中的太监与婢女。”
“我从不问他们是谁的人,主子又得宠与否。”
“便是伺候着箫韶言的人,将我的吩咐当做耳旁风的,照杀不误。”
“这是我那时身份赋予我的权利,我自然要好好行使。”
“流的血多了,他们自然就乖觉了。”
“一个个的都老老实实遵守起宫规来,谁也不敢轻易去碰触了。”
“人从上到下都老实了,自然也就好管理了。”
“我也不是个吝啬的人,做得好了,赏赐起来也不含糊。”
“是以当最初的不顺手过去后,我再掌管宫务时,就很是顺畅了。”
“宫人们各司其职,都好好的做份内的事,不敢再随意拿大和捧高踩低。”
“你说,我是不是很能干?”
“是,特别能干。”萧长宁说的真心真意,萧氏自建国后的哪一任皇后都做不到这点。
宫内的猫腻多的是,处处都有不好管又不好动的人。
一代接一代下来,一句循的是旧例,便将人给顶住了。
谢凤仪是才不管你之前循的哪门子例,现在换了我做主,就得按照我的规矩来。
你不想做,那就摘了脑袋,换个想做能做的人来。
宫内什么都缺,最不缺的就是使唤的人。
这么铁血无情的手腕,将宫内全部扫了一遍,不知道了除了多少昔日弊端。
也是正因有谢凤仪之前的管理,后来她回到京都后代为掌管着宫务时,行起事来都无比顺畅。
“箫韶言真的是眼瞎,竟然能看不到你的好,还用谢昭来打你的脸。”
萧长宁想到箫韶言做的那些事,沉稳如她都恨不能将人给弄死。
“我也没想让他看到我的好。”谢凤仪不屑的轻嗤一声,“他对我别有目的,对着我时丁点真心都没有,我又凭什么为他多费心思。”
“我那时巴不得他一辈子不进永安宫才好。”
“他以为用封谢昭为贵妃就能打我的脸?也得看我要不要想不想要那个脸。”
“我是不在乎,我若是在意的话,他真以为谢昭进的来宫门?”
“我本想着他做好他的皇帝,我做好我的皇后,各自做好的自己该做的就成了。”
“哪里知道他做着做着就开始发癫儿了,开始往亡国的路上狂奔了。”
“后来我有次没忍住指着他鼻子大骂他时,结果你猜他和我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