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诸天的我,还是被组织找上了
作者:今夜回家 | 分类:穿越 | 字数:41.3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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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陛下,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个世界,经济还没有进入二十一世纪那种脱实向虚的泡沫时代,四宫家搞的大部分产业都是实打实的实体产业。
当伊藤社长被人刺杀的那一刻,他早已经准备好了镰刀铁锤。
技术工人们摔杯为号,于各地的各个工厂控制住了四宫家的高层管事。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可是你们的上司,你们是要造反吗!”
“你们知道你们的这个行为,是会害到你们家人的知道吗?”
一家机械加工厂里,四宫景利的办公室被人暴力破门,使得他怒不可遏地破口大骂,一股刁民想害朕的面目表现地淋漓尽致。
进来的工人许是长期被压得习惯了,突然被其“上位”的气势逼迫,不由地退了半步,但随之进门的人越来越多,他的胆子瞬间变大了起来,拿着武器大声喊道:“四宫景利,你别虚张声势,如今已经不是你们的时代了,该害怕的不是我,而是你,万恶的资本家!”
说着,一众工人就涌上来,恶狠狠地模样,好似要把他绑起来挂路灯一样。
“你们这群刁民……”
“看来今日我不杀几只鸡敬猴,你们还当世间没有王法了!”
四宫景利被气得直哆嗦,手指着面前的众人,又惊又怒,身上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升腾而起,他是四宫家的实干族员,在这个世界,他们是相对较早的一批知道运用各种力量压迫别人的人。
是以四宫景利也早早的修行了呼吸法,只是他的武道天赋确实不高,凭借着大财阀的资源,也没有修行到半步先天的境界。
可即便只修行出了一点点名堂,其个人战斗力也不是几个工人可以比的。
“你们是在找死!”
话音未落,四宫景利的拳头就朝方才最嚣张的人脸上打去,拳风如龙,行动之间,隐隐有风雷大作,可以想象得到,这一拳若是打中,这个工人必死无疑。
就在工人闭目等死之时,一道沉闷的声音在他面门炸响,几乎同一时刻,有狂风大起,掀倒了在场的所有人,木门被无形的气劲搅得粉碎。
“诶呦,我的腰!”
就在众人七倒八歪艰难地爬起来时,隐隐看到在场中只有两个人站着,其中一个是四宫景利,另一个同样也是四宫家的,名为四宫俊也,只不过四宫俊也跟四宫景利不同,四宫俊也是自己人。
“是你!四宫俊也!你背叛了四宫家吗!”
四宫景利见到自己的攻击被眼前的人接住,大声呵斥:“好啊你,你竟然跟四宫早苗那白眼狼一样,也背叛我们四宫一族,你是我们一族的罪人!”
四宫俊也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哼,我的好堂哥,你这话说的可真难听,什么叫做我背叛了四宫一族,明明是你们背叛了人民才对。”
说话间,四宫俊也手上的劲力催动,一股精纯的真气瞬间涌入四宫景利的奇经八脉,破坏了他的呼吸运行。
“你,对我干了什么?!”感受到自己体内的力量被瓦解,四宫景利也慌了神,大喊大叫道。
“没什么,只是废除了你的武功而已?”
“不可能,你两个月之前都还只是普通人,怎么可能两个月就如此厉害?!”
“没有什么不可能,你好好下去劳动改造吧。”四宫俊也一巴掌拍倒了他,随后说道:“他已经没有威胁了,拖下去等候组织的审判。”
从普遍的角度来看,这方世界的呼吸法还是很粗糙的,不管是从提气还是运气的方面来说,修炼到的地方太少了,以至于体内的真气精纯度比不过同一个境界但修行武道世界法门的修行者。
类似于炎柱这种世家传承的还好一些,代代相传下来,功法也会完善;但如果是甘露寺密璃的恋之呼吸以及嘴平伊之助的兽之呼吸,这种才悟出来的法门,底蕴内涵就太低了。
嗯,大概相当于武侠世界的大众功法,当然,对于顶尖强者来说,强的从来不是功法,而是个人。
比如金光世界中,某只“一气化九百”的狂人熊猫,修炼的就是三流的养生功法,结果硬生生打到了天下第一的位置。
但是这样不受功法品质束缚的狠人太少了,所以某种程度上,功法的强弱对于一般人的强弱有很大影响。
因此四宫俊也学武时间虽然短暂,甚至总的内力量不如四宫景利,但胜在玉钢工业的功法更好,其武道真力自然可以摧枯拉朽的冲破“绣花枕头”。
在被拖下去的时候,四宫景利各种恶毒的言语毫不留情地骂出来,什么“四宫叛徒”、什么“分家野种”、什么“养不熟的白眼狼”……侮辱性极大。
四宫俊也额头上青筋暴起,强忍住不砍他的冲动。
“四宫课长,你没事吧?”
其他人想说什么,却被他挥手打断:“我没事,一切按照组织纪律的来行事。”
他在心里给自己说道:“我不能出于愤怒杀他,旧社会如此撕破脸皮,正是说明他们已经到了歇斯底里的危机时刻了,这说明我们的做法是对的,一定不能在这个关键时刻,破坏了组织的纪律!”
第66章 陛下,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
四宫俊也是四宫大族的底层人员,是比分家地位还要低的存在,因为他是分家乱搞的男女关系的产物,所以一直不为世人所容。
伊藤忠发现他时,他同样姓四宫的母亲去世,他甚至沦落到港口卸货卖体力求生。
不管是主家还是分家的仆人都看不起他,可以说一切悲情小说的男主悲剧待遇他都遇到了。
正常剧情来说,他接下来的王道剧情应该是习武练气,“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
只不过后来他遇到的不是老爷爷,也不是系统,而是遇到共产主义,因此也就不能“杀伐果断”了。
……
另一边,瀛共一路北上,因为政治宣传工作做的特别好,有一大批跟四宫集团一样的人里应外合,瀛共可谓是势如破竹,很快就打到了东京的南部。
五月初,天降暴雨,东京以南的一个贫穷小城镇,瀛共在这里囤积兵力,以求一波狠的直接摘下东京,定鼎东瀛社稷。
因为兵力越来越多,而这里军事基地很少,而城市居民多,出于不能扰民的原则,部队只能搭帐篷安营扎寨。
五月天,不下雨还好,气温不冷也不热,问题不大,但当大雨到来之时,帐篷可就不太顶用了。
风追着雨,雨赶着风,风和雨联合起来追赶着天上的乌云,整个天地都处在雨水之中,大雨疯狂地从天而降,拍打在人的脸上,黑沉沉的天就像要崩塌下来。
“快快快,所有人都给我动起来,把不能受水的东西搬进来。”
冰冷的暴雨打在面门上,即便是灶门炭治郎也极不舒服,但他扯着嗓子大声喊道:“我们淋点雨没事,就当做洗澡了,但这些都是战备物资,是战场上需要用的,可不能有丝毫差错,动起来!动起来!”
战士们忙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他们不管个人是否如何,选择从遮蔽建筑出来,将所有不能弄湿的装备弹药搬到里面去。
做完这一切后,人才能躲雨,但驻扎区空间也就那么多,物资躲雨了,人就没地方躲了,于是大家就这么暴露在大雨中。
而不远处的居民区,听到瀛共的喊声与雷声夹杂,有人好奇心驱使下望了过来。当他们看到一排排士兵搬完东西后累得不行了,却还要淋着暴雨而一点也不侵犯几百米外的居民区时,对瀛共的印象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尤其是看着那一排排湿漉漉的战士们,明明在风雨中,却高歌着“团结就是力量”的歌曲,心里的震撼无以复加。
“其实我刚刚在担心,如果他们冲过来避雨,我该怎么把你跟家里的财产藏起来。”一个父亲叹了一口气,跟身边的美貌的女儿说道:“但是现在,应该不用了。”
女儿看着那群精神的战士们,眼中异彩连连:“或许他们……真的是为我们而战的。”
“可能……他们真的不太一样。”
说完,他摇摇头,不敢相信,随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阴沉不定。
女儿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道:“哼,那群所谓的正规军可真坏,嘴上说是为了我们战斗,结果赋税苛刻不说,瀛共还没有进来之时,就跑得没影了,还好意思诋毁瀛共!”
女儿甜美天真的话语响了起来,几百米外,灶门炭治郎先天武道的境界自然听到了,不由地微微一笑。
“先生,我们所做的一切,已经有人认可了。”
这个世界有人也有鬼,但肯为万民谋福之人寥寥无几,所以没有几个人会在一开始就相信世上真有人会为了道义二字而战。
但古来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从来如此,也不代表正确。
两年前,炭治郎曾经问过李阳:“先生,我们所做的这一切有意义吗,如若我们的事情暴露,昭然若揭,世界会如何针对我们?”
当时李阳的回答是:“心是正心,行是正行,昭然若揭又何妨。”
这一刻,他明白了,大势所趋,一切鬼魅都将无所遁形。
这方天地,该觉醒了。
……
瀛共一再强调:“一定要有铁一般的纪律,决不能拿群众的一针一线,决不能侵犯人民的利益,更不能暴力战争中迷失了自己,个人绝对不能凌驾与法律跟纪律之上。”
为了推行这个政策,某个战后会议里,李阳在众人惊讶的目光里,用指着自己,郑地有声:“旧势力有声音,说我们只是屠龙之后新的恶龙,但我可以给大家一个担保,以上的这些,包括我,也包括宫本总指挥,以及任何一个组织干部,我们接受人民的监督,一旦发现我们也触发纪律,一样也要接收审判!”
瀛共进入各个城市后,群众一开始都胆颤心惊,但当大家都看到街头一排排的士兵与将领风餐露宿,也不私闯民宅时,民众的心态在慢慢的改变。
此乃星火燎原之大势,而非古代封建王朝的帝王心术。
李阳从来都只认为自己是一个中庸之人,所谓“多智如妖”、“智谋绝世”都跟他够不着一毛钱关系。
所以他不会跟异世界的人玩什么计谋心机,哪怕他掌握历史与剧情优势,他也觉得在一个别人熟悉的框架下玩游戏,玩不过别人。
所以他认为,直接掀桌子砸了一切规则才是适合自己这种中人之资的办法。
……
五月十六日,瀛共兵临东京城下,最后的定国决战打响之前,瀛共照惯例投送传单,只不过这一次的通报内容前所未有的精炼与丰富。
首先就是阐述旧势力的恶行与罪孽,然后就是声明自己的态度与决心,其后还有一些告诉普通市民的话,洋洋洒洒上千字,说明了二十多个问题。
东京早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官僚资本老爷们,做了几手准备,一个是收拢所有的军事力量,打算与瀛共硬碰硬,誓死扞卫东京。
“东京决不能丢失,这里是我们东瀛的首都,一旦东京丢了,山河正义就丢了,天皇陛说,保卫东京就是保卫祖国,你们都是最勇敢的战士……”
“……这一战不但是东京保卫战,更是我们的卫国战争,任何人都不许后退,违令者,杀无赦!”
前线之中,山本大佐声情并茂地演讲天皇陛下的旨意,一半给士兵们打鸡血,让士兵们觉得未来有光宗耀祖的希望,另一半则是用家国大义跟军令如山压人,让其血战到底。
而这个时候,所谓的天皇又在干什么呢?
他在让助手拟好了几道旨意交给少壮派军官后,便开始考虑官僚集团的提议——神明北移。
说简单点,现在他已经从京都皇宫跑到东京了,但东京可能也要保不住了,天皇陛下还得继续跑路。
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就不相信反贼能够突破东京!”
皇宫之中,天皇陛下一脸阴沉地盯着眼前逼宫臣子的眼睛,心里有种龙游浅滩物是人非的感觉。
他知道其实自己没有选择,哪怕他想“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都做不到,因为以内阁少壮军国派为首的人,根本就不会让他在这里被杀或者被活抓。
因为旧势力集团道义的合理性,百分之九十都是系在天皇身上的。
一旦天皇没了,没有了“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材料另说,关键是道统的合理性没了。
所以旧势力官僚资本们必须保住天皇,这是他们东山再起的希望。
“陛下,请您尽快北上!”
于是乎,资本官僚们一边忽悠着前线士兵“天皇陛下与诸位同在,务必保住东京”;另一边又计划强绑天皇北上迁都。
反正这位“望远镜天皇”陛下因为身子跟脑子都有病,早就成了国民笑料,甚至为了维护宫廷的颜面,也为了维持朝政的稳定,宫内省都出面制定了一系列限制大正天皇行动的措施,包括他所说的每一句话,未经许可绝不可以外传出皇宫。
因此,绑架大正天皇,没有任何问题。
北海道那块地虽然鬼多了点,但打扫打扫应该也能住人。
……
轰隆隆,枪炮声如雷大作,瀛共攻城了。
皇宫之中,几名少壮派军官看着天皇,眼里散发着决然的寒芒,如果天皇陛下还不走,那么他们将穷图匕现,拿出了准备已久的麻袋。
“陛下,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