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走错房,我为总裁生了一窝崽
作者:八月之末 | 分类:现言 | 字数:4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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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9章 时德对盛忠业的试探
“主人,我……我也没有想到房玲儿她……她居然会拉着那个男人,一起从悬崖上跳下去。”
奴岑跪在地上向林柏远解释。
“你没想到?”林柏远气得双拳紧握,若不是看在奴岑跟了他那么多年的份上,他一定马上就杀了他。“她骨子里跟时曦悦一样,她们俩是双胞胎。
不仅长相一样,就连性格脾气也差不多。她在我的身边呆了那么长时间,你却跟我说……你没想到她会去死?”
奴岑吓得本能的往后面跪了一点,垂下脑袋继续解释:“对不起主人,我……我只是想……”他犹豫了一下,紧接着说:“我所做的一切,全部都是为主人在着想。
主人被他们伤成了这样,难道不应该给他们一点教训吗?
既然是拿房玲儿第一个开刀,那就自然不能下手太轻。
只有让他们畏惧,吓得四处逃窜,这样才没有谁敢再跟主人你做对……啊……”
林柏远听了奴岑的话,不但没有气消,反而显得更加的愤怒。
他一脚将跪在地上的奴岑踹翻,奴岑双手抱头,痛苦的呜咽,不敢再说话。
旁边那些手下,看着眼前的一幕,更是吓得心惊胆战。
好一会儿后,林柏远才把地上的奴岑抓起来,正视着他说:“你是给了他们教训了。
可接下来呢?要怎么做?
传出消失说房玲儿已经死了?盛烯宸他们痛苦一下,这样就结束了?
打草惊蛇,一事无成。”
奴岑被林柏远推了一把,他无力的后退,直到身体抵触在墙壁上为止。
他确实没有想那么多,只想为主人出气。希望把盛烯宸和时曦悦身边的人,一个一个全部都解决掉。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彻底的意识到他错了,错得那么的离谱。
“主人……”奴岑双腿一软,硬生生的跪在林柏远的面前,再也没有最初的气焰了。
“你还跪着做什么,还不去找?”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总得先把房玲儿找出来才行。
…………
易小明派人去寻找洛梓轩,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无奈之下,他让人查到了房玲儿姐姐时曦悦的电话。
经过询问后,房玲儿并没有去找时曦悦。
因此,时曦悦也得知了房玲儿出了事。
时曦悦没有像以前那么冲动,到外面去四处寻找房玲儿。而是让盛烯宸去处理这件事,她则一直在家里陪着几个孩子。
以前在林柏远那里,他们吃了太多的亏。那个畜生的伎俩,还有套路。他们多少都已知晓,绝对不能因为房玲儿不见了,他们就自乱了阵脚。
院子里,七个孩子在嬉戏,玩着他们的小游戏。
开心的笑声,无忧无虑,听起来特别的治愈。
时德和盛鹤还是跟往常一样,喜欢坐在花园里下棋。
“输了就是输了,你个老不知羞,怎么就还输不起了呢?”时德说教着盛鹤。
棋盘上的棋子,明显已经是他赢了。
“你别嚷嚷,这最后一步棋,不是还没有走完嘛。你急什么?
懂不懂什么叫做一招定输赢啊?我马上就要赢你了……”
盛鹤手中拿着棋子,犹豫着这最后一步棋,具体应该下在哪里。
正当盛鹤犹豫的时候,时德突然听到了盛忠业的声音。
孩子们似乎正在跟盛忠业聊天。
时德下意识的站起身来,抬头望向院子那边的情景。
盛忠业刚从车上下来,时宇乐和时宇多奶声奶气的跟他聊着什么。
时德将垂在侧身的手,直接揣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手握着口袋里的一个小瓶子。
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他只需要去试探一下就清楚了。
倘若是他的话,他一定不会放过他。
“到底是下这一步呢?还是下这边呢?我怎么感觉两边都差不多。这不会真的已经变成了一个死局吧?”盛鹤还在犹豫最后走哪一步棋,不料身边的时德,早已从凉亭里走了。
他确定了把手里的棋子,放在了中间的那个位置上。
定晴一瞧,他好像赢了。时德再也没有可走的棋路了。
“哈哈……时老头,我赢了……”盛鹤兴奋得大喊,抬头间才发现人早就不见了。“喂……时德,你这老狐狸要耍赖吗?
我……我难得赢你一次,你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还没有输呢,我赢了!”
时德无视掉盛鹤的嚷嚷,他已来到了院子里。
“二爷爷给你们带回来了蛋糕,你们俩拿回去给哥哥妹妹们分吧。”
盛忠业从司机的手中,把一个蛋糕盒子递给时宇乐。
“我闻一下。”时宇乐深吸一口气。“我闻出来了,这是草莓蛋糕的味道。”
“呵呵……就属你的鼻子最灵。”盛忠业宠溺的揉了揉时宇乐的小脑袋。
时宇乐把手里的蛋糕提到妈咪的身边去。
时宇多则吆喝着哥哥妹妹们,让他们赶紧过来吃蛋糕。
时曦悦贴心的为孩子们,把蛋糕的包装拆开。小心翼翼的把蛋糕切成小块,分别递给孩子们。
“妈咪,我去给二爷爷也送一块吧。”时宇多端起手中的蛋糕就要走。
“多儿。”时曦悦突然把小家伙给拉住,只因她看到盛忠业和时德,好像在聊着什么。
这段时间她居住在盛家老宅,有好几次都见时德和盛忠业单独在一起。
时德是她的亲外公,在辈分上他也算是盛忠业的长辈。当然了盛忠业对时德的态度,也是恭敬有礼的。可不知为何,她总感觉外公是有意要去亲近盛忠业。
“妈咪,你怎么了?”时宇多一脸好奇的问。
“二爷爷和太姥爷有事要聊,你们几个自己吃蛋糕吧。”
时曦悦坐在凳子上,依旧没让多儿到那边去。
“时德,你还要不要继续下呀?”
盛鹤站在亭子里,冲着那边大声的嚷嚷。
时德跟盛忠业简单的聊了几句。
他特意对盛忠业说:“你父亲可难缠了,明明已经输了,非得在我面前争个赢。
你既然回来了,那就为我们俩做个评委吧。”
时德说话间,那放在衣服口袋里的手,缓缓的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