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走错房,我为总裁生了一窝崽
作者:八月之末 | 分类:现言 | 字数:434.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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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我非她不娶你非他不嫁
李致佑走了进来,随手把门给关上,缓慢的向病床边走去。
原本躺坐着的时沁,此时直接坐了起来,眼神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
“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他坐在病床前那张椅子上,温柔的安抚着她,同样目光久久落在她略微有些苍白的脸蛋上。
“你来做什么?”她不知道为何,面对李致佑这双眼睛时,她的心里总有一种异样的悸动感。
“昨天是我不好,我不应该对你如此强硬的,我……”
“如果你是来道歉的,那么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时沁打断他的话,直接下起了逐客令。
“我想跟你说一个故事,请你给我一点时间,静静的听我说完好吗?”他轻声的说着,口吻竟有股令人疼惜的卑微。
“随便你吧。”时沁躺了下去,并用背对着他。
“从前有一对男女,男子常常驻扎在酒吧唱歌,他唱的歌曲都是自己所作的,但没有一个顾客会喜欢。他受到了很多人的白眼和排挤,甚至还有喝醉酒的客人对他拳脚相向。
有一次他被醉客伤得很严重,突然出现了一个年轻的女孩儿。女孩儿个子娇小,面对身材魁梧的醉客却没有丝毫的畏惧。
她帮那个男子解围,最后报警,警察将醉客抓走。
女孩儿带男子去医院,可是他却不同意。
男子习惯了独来独往,对于他自己来说,他就是一个孤家寡人,没人心疼,没人宠爱。
他回到了自己的出租屋,那个房子只有三十多个平方,虽然房子很小,但里面的家具还算齐全。
女孩儿跟着那个男子来到他的出租屋,她被屋子里的乐器,以及男子所写的琴谱所吸引。
她照顾受伤的男子,但男子起初并不领情,还一再呵斥她。想要把她给赶走,好在女孩儿并不介意。
她不仅为他买药,还亲手为他做三餐。甚至还用男子的吉他,弹奏着他所写的琴谱歌曲。
男子因赶不走她,只能忽略掉她,把她当成空气。
他依旧还像以前一样,每到傍晚就去酒吧唱歌赚取生活费。
而他每天回到出租屋里,都有做好的饭菜。在他吃完了之后,那个女孩儿才会从外面回来。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将近两个多月,直到有一天他从酒吧半夜回来,饭桌上却突然没有了做好的饭菜,他开始显得不习惯了。
他在屋子里找了一下那个女孩儿,可并没有找到她的身影。
他担心她会出事,便去外面寻找。
原来她是因为男子的吉他琴弦断了,在买回来的途中遇到了危险,被几个小混混给围堵,欺负。
幸好男子出现得及时,这才免于女孩儿被害。
从那以后,他们俩开始交心,男子真心把她当成自己的朋友。
女孩儿告诉他自己的名字叫‘沁’,大家都称呼她为‘沁儿’。男子没有问她的姓氏,兴许是起初并不是很在乎吧。
而男子的名字女孩儿不需要问,她也知道他叫李致佑……”
“……”时沁一直背对着李致佑,静静的听着他所说的话。
她听得出来他所说的这些是关于他们俩的‘曾经’,只不过这些事情,对于此时此刻的她来说,大脑里没有丝毫记忆。
这感觉就仿佛是在听着一个陌生的故事一样,跟她完全没有关系。
“在女孩儿身上的伤好了之后,男子便带着她每天傍晚一起去酒吧。女孩儿是个作曲的高手,一一将男子之前所写的歌全部都谱曲了出来。
他们在酒吧里演奏,渐渐的越来越受欢迎,酒吧老板对男子的重视也越来越高,给他的薪水也越来越多。
男子的名气在那个酒吧也被传扬,后来他被星探挖掘,签订了一家娱乐公司。
在女孩儿的帮助下,他发行了属于自己的第一张唱片。
当时那张唱片里一共有十一首歌曲,每一首都成为了金典的爆款,在大街小巷都能够听到。
男子的名气从酒吧驻唱小哥,一夜之间红遍全球,在音乐节上拿奖拿到手软。
他在舞台上隐晦的示意他有今日的成就,一切都只因背后那个默默支持他的人。
他抱着那些奖项回到家里,想要将自己的喜悦分享给沁儿时,可是她却突然不见了……”
李致佑口中的言辞,突然显得哽咽起来,难受得令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时沁依旧没有什么感触,听不懂,也不想懂。
“他们俩已经私订了终身,他对女孩儿说过,他这一生一定非她不娶。而她也答应过他,她也绝对非他不嫁。
在此之前她就已经是他的人了,他们在出租屋里生活了将近半年的时间,除了没有一纸婚书之外,他们俩与普通的夫妻没有两样。
她不见了……
他发了疯一般的寻找她,满世界的找。将他们俩以前去过去地方,全部都找了个遍。可依旧没有她的下落……
他突然后悔了,后悔曾经一股脑的扎入自己的音乐与事业中,却从来没有真正的关心过她。
他对她的忽略实在是太多,甚至连同她的家在哪里,她的家中有几口人,她真正的姓氏是什么,他都没有机会询问。
他一找她就是整整六年多了,然而她就像是空气一样,仿佛从来都没有在自己的生命中出现过,消失得无影又无踪。
我是混蛋,是天底下最混,最可恶的混蛋……
她为我付出了那么多,可我直到现在才知道。她在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她的身边,我该死……
为什么上天要对她那么残忍,我宁可代替她承受这一切……”
‘啪啪’的响声,回荡在病房里。
时沁虽然看不见背后的男人,但是她却能够感觉到他在打自己,他陷入了深深的自责当中。
“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有必要吗?”时沁翻身坐起来,盯着病床边的李致佑不悦的质问。“我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你口中说的那个‘沁儿’也并非是我时沁。”
李致佑缓缓的抬头,他已满脸都是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