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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七零之躺在煤矿上卷全家

作者: | 分类:现言 | 字数:142.5万

第92章 突发!

书名:重生七零之躺在煤矿上卷全家 作者: 字数:2113 更新时间:2024-11-26 00:11:55

“花姐,她没事,她只是受了凉,又太累了,让她歇歇就好了!”罗云生搂住小姑娘,担心地摸她的脸颊,“让她歇歇就好了!”

虽然罗云生真的很担心,毕竟在这冰天雪地里发了烧,没有医药还要继续赶路,小姑娘很危险,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小姑娘现在就落入崔达木手中。

花姐冷漠地看了罗云生一眼,视线移向被她抱在怀里的小姑娘,不置可否。

高个子伸脚踢了小姑娘一脚,她动也不动,身体一会儿冷一会儿热,毫无意识。

“我们等会儿就出发!”说完,高个子回到炉火边烤火,没有人搭理罗云生她们了、

李文静也不再装睡了,和罗云生一起抱着小姑娘,眼睛里写满了担忧,对小姑娘的担忧,对她们可怕未来的担忧。

“拜托,可以给她点水吗?”罗云生的声音粗粝沙哑,她开口请求,语气里充满了哀求和卑微。

还是高个子男人起身,去拿那个放在一边的碗,罗云生这才看到碗里还有半碗稀饭,她呼噜呼噜喝了一半,将剩余的一半递到李文静嘴边,李文静大口地喝了。

事实证明李文静刚喝的顺利真的是因为失去了意识,现在她清醒着喝下那腥的直冲天灵盖的稀饭,真的是用尽了全身的控制力。

高个子男人看她们分完了半碗粥,拿着碗直接在桶里舀了半碗水,递给了罗云生,罗云生也不敢挑剔,接过碗,在李文静的帮助下喂了少许进小姑娘的嘴。

花姐并没有给她们太多时间,稍作休息后,花姐说了一声,几个男人就起身准备出发了。

高个子看了一眼小姑娘,罗云生连忙说,“她已经好多了!”

男人撇撇嘴,发出一声无声的嗤笑,起身后又蹲下来,把罗云生脚上的绳子割开,又绑住了她的手。

一行八人又出发了。

虽然经过了修整,但这次好像更慢了。

罗云生和李文静一边一个,双手绑在一起,依然坚持、固执、艰难地半扶半拖的带着小姑娘往前走,两个人累的气喘吁吁,一使力竟然也不觉得冷了。

“还要多久能到下一个休息点?晚上赶路安全吗?”花姐问崔达木。

半天崔达木没回音,她回头一看,崔达木走在走后面,垂着头,拖拖拉拉的不好好走。

“崔达木,你走前头带路!”山间的小路几乎是没有路的,很多地方的雪一冬天都不融化,踩下去及膝深,是需要有人带路才能走出去。

崔达木没什么力气地应了一声,拖着步子往前走,花姐看着崔达木赶上去,几个男人互相使了个眼色,这种时候,大家都又累又冷,只有这个王八才净想着那点事,真是没出息又恶心!

“你快点!”花姐转了转眼珠,伸手挽住崔达木,“咱们赶快穿过这座山,过去有接应的人,我们尽快到南边去,我们结婚,我趁着年轻给你生个孩子!”

一个空头支票把崔达木哄得晕头转向,立即精神抖擞的往前冲着带路了,

真是又坏又蠢!

罗云生忍不住嘀咕,她也就在心底嘀咕一声,已经说不出话了,双脚沉重的快要抬不起来,鞋子在雪地里走了太久,还是山路,时不时踩到尖锐的树杈或者石头,鞋子已经破了,雪进了鞋子,融化后变成冰冷的寒冰,将她的脚冻得冷冰冰,又因为行走而发热,又冷又热,说不出的难受。

李文静的状态更差了,她感觉一阵冷一阵热,头晕眼花一阵阵发晕,她用力咬住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和坚持,她们两个一起带着小姑娘已经够艰难了,如果她也倒下,云生就没办法了。

李文静几乎是无意识地抬头往前看,她们现在行走在半山腰,头顶是巨大的松树,松树上覆着厚厚的白雪,时不时随着风飘落,脚下是岁月和历史沉淀下的厚厚树叶和松针,以及冬天覆上的白雪,才上去先是陷进雪里,再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单调又刺耳。

突然,李文静看向前方的视线顿了顿,她看了一眼罗云生,难掩激动和惊喜。

罗云生接收到了李文静的视线,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转头掩饰脸上的狐疑,等脸上的狐疑退去后,才转头看向李文静看向的方向。

前方是一片雪白,除了雪白中央有一棵已经光秃秃的树杈。

李文静的脑子飞快地旋转,正想着该怎么做,前方不远的崔达木又出了状况。

花姐刚给了他个好脸色,他立即蹬着鼻子上脸,和花姐手挽手走也不满足,伸手想钻进花姐的棉袄里乱摸。

花姐也是又累又冷,被崔达木冰凉的手触到了腰际,冰的打哆嗦,烦的不行,想着还需要他带路,就忍了下来。

崔达木是个没眼色厚脸皮的人,花姐没有拒绝,他就将此当成了接受,他粗糙脏污的手掌沿着花姐温暖柔软的腰腹向上摸索——

花姐忍无可忍,用力推开崔达木,又补上了一脚用力踹向他的屁股。

崔达木毫无防备,先是被花姐推得一趔趄,又被一脚重重踹来,想侧面的雪地倒去。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间,没有人看清楚怎么回事,那片看起来毫无异常的雪地突然往下塌陷,崔达木来不及发出声音就掉了下去,随即传来凄惨的叫声。

“啊——”

所有人被这突然的变化吓得一哆嗦,高个子男人快步往前,拉住伸头挪步想去看情况的花姐,自己小心翼翼地往雪地塌陷的地方挪了挪,伸出头去看。

雪地塌陷下去的俨然是个陷阱,大概两米多深,下面大上面小,下面好像布着什么可怕的机关,崔达木仰躺在陷阱地步,尖叫着哭泣,有一个尖锐的树杈从他大腿边穿出。

别的地方因为棉衣和身体的遮挡,看不清受了什么伤,但是从崔达木身体的状态和发出的没有人声的哭腔,受伤的肯定不止如此。

“怎么办?”高个子男人看向花姐,花姐也看到了陷阱底部崔达木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