蝗虫灾后,我仙女转世身份被曝光
作者:五越有鱼 | 分类:古言 | 字数:22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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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2章 抢好女婿
想抢崔氏的好女婿,然后被崔氏拿扫把赶出来,惹的全村笑话,那就太难看了。
所以妇人想了好久,才想到,她要说开心的坏话,让小七讨厌开心。
只要小七讨厌开心,按着崔氏那么疼爱小七的程度,她定是不会押着小七嫁给开心。
只要小七不开心,她就顺势上门向开心提亲。
被小七讨厌又拒绝的开心,那个时候最脆弱,自己上门提亲给足了他安全感。
他一定会感激自己,然后娶自家姑娘,一辈子对自家闺女好。
哈哈哈,她就是整个项家村最聪明的女人,崔氏那泼妇都得一边靠。
妇人看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微微往旁边站,咽了咽口水,再次看向项瓷:“小七啊,你说呢?”
项瓷突然摇头晃脑的笑了,笑的非常天真可爱,瞧着就傻乎乎的:“你说的对。”
妇人大喜,正想还说点影射的话,又听到项瓷笑道:“幸好我娘早替我找了一个未婚夫。”
笑容瞬间僵在妇人脸上,其他表情都不敢有。
项瓷的嘴角都要飞上天:“你也知道对吧?对,夜开就是我未婚夫,对我可好可好了,还说若是我死了,他就殉情。”
妇人整个人石化,心中狂喊,殉什么情,死了媳妇再娶一个就是,你也死什么,不知道生命很贵吗?
项婉捂额,不忍看,不忍听。
项龄收回匕首,看向站在项瓷身后的夜开,嘴角抽搐。
所以说,千万不要背后说人话,否则会被当事者听到。
真就太尴尬了。
妇人看着项瓷身后,一脸含笑,却对自己动眼神刀的夜开,后背脊发凉,赶紧找了个借口走人:“我刚想起来我灶膛里还放着柴火呢,我先回去了,不然锅都烧炸了。”
开心那死后生崽,看着小七就满眼都是笑。
看自己就用眼刀子,自己欠他的了吗?
自家闺女虽然比不上小七,那还不是因为净瓶娘娘让小七做了小仙女。
若是净瓶娘娘看上了自己闺女,她也可以是天上下凡转世的小仙女。
一点也不会比小七差,也能让全村人不敢乱说话。
哎,算了,没这个命,那就再找找别人。
妇人现在可不敢再打夜开的主意,毕竟她现在已经被夜开抓了个正着,若是再敢到小七面前来说他的坏话,夜开一定会打自家男人。
哎,瞧瞧这都干的什么事。
本来在这天灾里,家家户户都不想添灶添丁。
可因为小七和甘露水的原因,两个多月收了四茬稻谷和蔬菜。
现在家家都有囤粮,不怕饿死。
也就不再存在死守家里那几口人的想法。
再加上现在下雪,除了清雪又没别的事干,大家的心思就又活烙了。
不管是娶媳妇还是嫁女儿都是喜事。
现在不出手,好的就给抢走了,剩下的歪瓜裂枣,谁遇上谁倒霉。
大家都急都开始抢,她也就急的给自家闺女找一个好夫君。
哪里想到,挑拨离间时被正主给遇上了。
妇人此时懊恼不已,飞快走人,生怕走慢一步,开心就把三柏给喊来了,一起去打她男人。
项瓷看着脚步匆匆走,还滑了一脚的妇人,嘻笑道:“对我家开开有心,哼,他可是我的,吓死你,下次我就……”
得意的她,一转身就对上含笑的夜开,吓的把嘴里的话给吞了回去。
项婉给了项龄一个眼神,马上走人。
不想待在这里看两人眉来眼去,那是自己受罪。
项瓷转转眼珠子,好似没事发生般冲夜开喊:“开开,你怎么来了”
声音响亮,惊喜多多。
夜开看着真心欢喜的项瓷,心柔软:“我正好巡逻到这里。”
项瓷蹦跳一步来到他身边:“我正好走到这里,好巧是吧。”
看着可爱的项瓷,夜开忍俊不禁:“下次我就干什么?”
项瓷干笑:“什么什么?”
“下次我就干什么?”夜开替项瓷把脑袋上和肩上的雪都扶掉,声音轻又柔,“我想听。”
项瓷撇嘴:“我还以为你会说,你不说也没关系,我不逼你。”
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才对,怎么到了开开这里,就拐了个大弯。
夜开双手背后,微微低头:“下次我就……嗯。”
少年的声音有着特殊的魅力,令项瓷羞涩的缩了缩脖子:“下次我就拿匕首削了她的嘴,看她还敢不敢宵想我家开开。”
夜开轻笑出声,眼神温柔,手伸到项瓷面前:“给。”
项瓷看着他递来的匕首,惊讶瞪大双眸:“你还真给刀啊!染了血不好,她不配,快收好。”
心中却在尖叫,开开真是太好了,自己说要削那个妇人的嘴,开开居然把他的匕首递给自己。
啊啊啊,开开太会了。
夜开把匕首收回袖子中,目光没离开过小七:“好。那你先回去,外面雪大,衣服都打湿了,要不然下次打把伞?”
“才不要。”项瓷摇头拒绝,“下雪就是要淋雪。”
她在现代,除了大中雨,小雨她都不想撑伞。
大太阳天她更是没撑过伞,防晒霜都是她老妈逼着她才擦的。
她长的精致秀气,却做着糙汉子的事。
夜开微挑眉:“就是要淋雪,有说法?”
“有。”项瓷眉开眼笑,“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夜开眸光微微闪动:“若是?也算?你这诗句说的不妥。”
项瓷疑惑看向他:“哪里不妥?”
夜开看着她:“我就在你身边,怎么能有若是,也算?”
他的目光幽深如海底,直直照进项瓷的眼里。
项瓷心一颤,有一点点慌,脱口而出:“忽有故人心上过,回首山河已入冬。”
“他朝若是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白头若是雪可替,世间何来伤心人。”
“此时若有君在侧,何须淋雪作白头。”
夜开紧蹙眉,眼里有着不解:“这不是你作的诗对吧?”
项瓷故意与他做对,挑衅他:“你哪看出来不是我做的,说说看。”
“这诗听着就很悲伤很遗憾。”夜开望着她,“经历多痛心和无力才能写出这种诗,你一个小姑娘,怎么能写出这种悲伤的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