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顶流的光,她小马甲捂不住了
作者:七七七岄 | 分类:现言 | 字数:8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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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3章 趁我现在有流量,还是可以让你蹭一下的
这个微笑的含义过于微妙,这种情况下的解释简直千人千面。
【啊这——俩人是真吵架了吧,回应也没对好,有点子尴尬。】
【鱼儿:你尽管解释你的,装一下算我输(狗头)不屑那套哈哈哈哈。】
【这是直率还是没有情商啊(挥手)小婕出演女二本来就够委屈了,她还甩脸色。】
【正主愿意接,粉丝在这抱什么不平,咸吃萝卜淡操心。】
【不得不说,这个微笑用的妙啊。】
【之前就听圈内人爆说某一线小花性格和人设崩盘(吃瓜)该不会是这位老师吧。】
【吵不过就开始泼脏水了是吧。】
两家粉丝吵的不可开交,不清楚是不是宴粉下场来帮忙,廖婕粉丝渐渐就落了下风,气得够呛。
应付这点小事跟家常便饭似的公司,料也没料到江辰娱乐那边完全没反应,任由温予随意使用微博。
结果情况越演越烈,讨论度是居高不下,甚至快有屠掉广场的趋势。
又到了拍摄的日子,齐承却突然来化妆间找温予,神情是意料之内的难看,嘴绷紧成道直线。
不好让太多人看笑话,他想将对方叫至房间外的长廊里,“有时间聊一下吗?”
温予抬眼盯了对方两秒钟,随即起身跟着出门,却发现廖婕正站在门外等自己。
她身形一顿,觉得有些有趣,“怎么?”
找人给自己撑腰?
看出女生眼里的机警,齐承语气放软了些,“我听小婕说你们之前的事了。”
“她有错,就让她给你道个歉,不要再节外生枝了,这样对双方和公司都会产生不小的影响。”
“什么影响。”温予装傻充愣的眨了眨纤长的睫毛,“半数高位热搜都有她的名字,还不高兴吗。”
“不用有负担,趁我现在有流量,还是可以让你蹭一下的。”
“……”
廖婕脸憋的胀红,像火山在随时喷发的边缘徘徊,她用得着蹭温予的水军流量??
侮辱谁呢。
齐承也没想到女生伶牙俐齿的,沉默数秒继续开口,“毕竟还要拍完《与有荣焉》,原本就不是什么大事,没必要闹这么僵吧。”
“颠倒是非,侵害我的名誉,算小事?”
“我坚持了十多年的绘画,不是为了让别人说钉在Gogh耻辱柱上的。”
男人也是一怔,回头睨了眼身后支支吾吾说不出话的寥婕,胸膛随着沉沉的呼吸起伏。
刚组织语言要怎么道歉,又听其继续,“不过想解决也容易,就让她道个歉吧。”
“在微博发上公开道歉,记得艾特我,真诚一点。”
见俩人闪过些许期待又沉下的脸,温予实在压制不住自己唇角上扬的冲动。
又觉得场合着实不合适,便死死抿着嘴唇,嫣红的唇边缘泛白。
青稞追出来时就见女生稍低着头,看起来十分委屈的表情,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顿嘴炮输出。
一句比一句不客气,听的俩人不禁愣怔,合着他们公司的全这么不好惹吗。
“鱼儿别怕,你是女明星,有些话不能说,我帮你出气!”
温予还配合着点点头,原本稍圆的眼睛看起来十分无辜。
对面的寥婕和齐承:她有什么不能说的啊?
能说、不能说的、她不都已经说完了??!
余光瞥见走廊另一侧的颀长的身影,廖婕伸手拽住齐承的衣角,用眼神不停示意。
于是又没能占上风、灰土土的走了。
今天的拍摄俩人明显心不在焉,不是溜神、就是表情生硬不到位,陈导一遍遍喊卡,连群演琐碎的抱怨声也不断起伏。
反观温予仿佛没受丝毫影响,还跟看热闹似的目睹了全程。
“身体不舒服吗,不舒服的话就早些收工,歇息好了明天再拍。”
“对不起陈导,”廖婕软了嗓音,将错揽至自己身上,表情看着又令人心生怜惜,“是我最近的心情不太好,耽误剧组进度了。”
陈导虽然不清楚她跟温予之间有什么过节,但最近她们的事可炒的沸沸扬扬。
她挥挥手,后面的戏份又反反复复拍了好几遍、挑出满意的一版才收工休息。
过些日子就是温祁生的生日,温予和裴宴又恰巧拍摄夜戏腾不出时间,因此特意先约了他今晚出来在A大附近庆祝。
裴宴发动引擎,偏头看向副驾驶正鼓捣手机的温予,盯了半晌引来对方的注意力。
“干嘛这么看我。”
“小姑娘挺能忍。”男人修长的手覆在女生的手机屏幕,指骨分明的捏在两侧翻扣在腿上。
“这么多天,还不准备跟我说。”
温热的指尖令温予不住瑟缩了下膝盖,清丽的小脸上冒出一丝为难的神色,“你那么聪明,能猜不到?”
“不一样,我想听你自己跟我说。”
关于这件事,温予在心底憋了将近两年、愣是跟谁也没提,冷不防还不知道该怎么叙述。
“就是毕设的事,参加答辩前的一周,我的电脑突然被攻击、无法修复,所有的底稿全都没了。”
“我整整一周没睡,通宵重赶出来一版、本想着答辩后再细化,结果发现有个室友拷了我之前的完整版在当天先完成了答辩。”
“后面的事,你应该能猜到,我被教授们劈头盖脸一顿骂、挂在了讲台上,商量后要求我在十天内提上一份全新的,否则不予结业。”
“我去找人对峙,结果对方矢口否认,警方也只说调出的监控无法作为证据、不予立案。”
“我下铺的女生看不过去,写了封匿名举报信投到院长那里,谁知道院长跟人家的教授婚外勾搭,要死保她们师生,
那名女生被威胁毕业后通过后评估夺回她的学位证书,不敢再吱声了。”
“当时我爸病得很重在国外接受治疗,受不得刺激,国内又没其他亲戚,所以只能受着哑巴亏,重新做了份毕设。”
“甚至重新答辩的机会,都是我去求的那两个教授和院长。”
“最后人家才勉强着给了一个能毕业的成绩,那人反而拿着我的分数、飞升至全校第一的位置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