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了顶流的光,她小马甲捂不住了
作者:七七七岄 | 分类:现言 | 字数:8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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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章 你怎么贿赂我哥的
裴宴似是赞同着淡淡‘嗯’了声,随即薄唇轻张:“那就、不准备做人了。”
温予是真切地听清俩人从质问到突然没羞没臊的一句话,有点震惊的睁圆了杏眼,这难道就是男人交谈的方式么。
而且温祁生反应也不对劲啊。
甭管这狗男人怎么使唤、欺负自己,但在外人眼里可是出了名的护她。
尤其先前上初中,放学被几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堵在门口吓哭的时候,
他从隔壁高中出来一脚就给人踹翻在地,结果脸上仍是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带了分鄙夷。
吓得男生们拽着带头的人灰头土脸的跑掉。
而后温祁生还用攒了挺久的零花钱给自己买了个冰淇淋蛋糕安慰。
那时候对于正上学的学生而言,将近三百的东西不是谁都舍得掏出来的。
为此,他还犯愁了好几天,无意间说漏什么让温予听去,“嗯?”
“你要攒钱给谁买生日礼物?”
“哥哥,你该不会交女朋友了吧,妈妈说不能早恋。”
“管的还挺宽,小屁孩。”温祁生撩开遮在眼前的碎发,手拄在桌子上陷入沉思,良久缓回过神,对自家妹妹露出浅笑,“鱼儿,压岁钱还在吗。”
温予紧忙捂住自己身上不存在小口袋:“你的压岁钱呢,干嘛觊觎我的。”
温祁生被她刚学会的词给逗笑,脸上有几分少年的轻狂:“没办法啊,我的被老妈没收了,存的钱变成蛋糕进你肚子了,你得负责。”
小小鱼不开心地噘着嘴:“那只能算你借的,记得要还。”
回忆到这,温予猛地一拍大腿,他还欠自己三百块没还呢,于是紧着伸手道:“还我蛋糕钱。”
听得云里雾里的温祁生:“什么蛋糕钱?”
“就上初中借你的压岁钱啊。”
他瞧女生理直气壮的样子,指骨抵在镜框边缘一推,好看的眼睛存在感多了几分:“十万的零花钱都给你打卡里了,还管朝我要三百块。”
“零花钱是你主动给的,蛋糕钱是你应该还的。”
男人突然让她气笑,转而扭头看向裴宴:“这小没良心的你赶紧领走,我可管不了。”
忽然渔翁得利的裴宴,心头一喜。
其实温予就是想跟他吵架过过嘴瘾,见对方示弱,便没再继续,“所以,你怎么专挑凌晨两三点的时候疯狂打电话啊。”
温祁生双腿交叠着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昨晚高中同学聚餐,喝多了,两点多才清醒。”
听闻,女生竖起好奇的小耳朵,她这个老哥跟自己在酒量的事情上是出奇的一致,基本喝不了多少就会醉得断片。
“你那点酒量,还能喝酒呢?”
“所以才说喝醉了么。”温祁生抬手揉了揉仍旧隐隐作痛的太阳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许多画面。
真是要命。
“那你昨晚怎么回的家,同学送你?”
“嗯。”男人语气淡淡地回了一句,深邃的眉眼被光影照得越发英隽,“怎么跟审讯似的?”
“嘁。”
温予不爽地撇撇嘴,好像谁上赶着关心他似的。
见话快要让俩人聊死,裴宴适时转移话题:“对了,需要转交给大师的邀请信带了吗?”
“忘在车里了,我去取。”
见温祁生的背影进到庭院,温予摆手将男人招呼至身旁坐下,“说吧,你怎么贿赂我哥了,他对你态度这么好,不然你现在两个熊猫眼都算轻的。”
裴宴内勾外敛的瑞凤眼弯成好看的弧度,颇有几分得意的意味:“投其所好。”
“你、该不会真给他买钢琴了吧?!”
他手悄悄搂上女生的腰,靠近一些:“是他偶像在拿下第一个大赏时弹的那架,带了纪念签名。”
温予禁不住竖起大拇指,佩服着点头,怪不得呢。
有钱人的方式,总是简单粗暴、却又奏效。
俩人聊了一会,温祁生便取了信封回来,瞥见裴宴在女生腰间的手,清清嗓子没说什么。
虽然温予成年许久,交个男朋友天经地义、没什么不合适的。
但毕竟是自己妹妹,亲眼看见难免别扭。
“这是给Davy的邀请信,还有两张音乐会门票,周末有时间的话就过来吧。”
“谢了。”
见裴宴将票收至一旁,温予却有些疑惑:“你不是结束全国巡演了吗?”
“嗯,这次准备回国内发展,所以签了公司,是个人的独奏音乐会。”
女生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嘴角带笑:“我说你最近在忙什么呢,签了哪家公司。”
“江聿风的公司。”
温祁生和江聿风先前有机会接触过几次,发现意外合得来,再加年龄相仿,一来二去就变成了朋友。
签约的事顺其自然的落在对方的公司中。
最主要是他们家里都有个令自己头疼的老二,也很难找不到共同话题。
她了然地点点头,隐约有种这三个男人会站同一条战线上的错觉。
“亲哥归国后的首场独奏音乐会,当妹妹的说什么都要风雨无阻的到场。”
谁料对方不开窍地接了句:“下雨的话,不来也没关系。”
“...”
“大直男,你还是改回终祁生,注孤生吧。”
女生气呼呼的抬脚将拖鞋甩过去,掉在地上滚了几圈到对方脚边。
“管管你可爱的女朋友。”
温祁生撂下话就潇洒离开了,温予注视着男人的背影、直至其开车从庭院离开,“大直男,怪不得没女朋友。”
看了会热闹的裴宴还挺乐在其中,慢半拍地恍回神、把拖鞋捡起摆在女生脚边的沙发旁,“这会腿不疼了?还能甩鞋。”
“我外卖买了些药膏,等等抹一下吧。”
“运动累到的,抹药哪有用。”
又不是什么跌打损伤,还能喷喷云南白药。
“不抹外面,”男人轻咳一声,话里隐含的意思很明显,就连耳尖都泛着淡粉,“不是说磨破了、疼吗。”
瞧他如此少见的神情,后知后觉的温予羞赫地后仰身子,“我把药带走、等回家再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