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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南风云:三十年江湖往事

作者:治愈系的斗啊 | 分类:都市 | 字数:117万

第52章 办人办人办人

书名:西南风云:三十年江湖往事 作者:治愈系的斗啊 字数:2318 更新时间:2024-11-16 15:28:03

我连来要钱这个,所谓临沧有名有号的大哥,名字叫什么都没有问,直接对着他脚打了两枪。

他在边境城市混,但也估计没有想到,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人,为什么会这么生猛。

我一只手不方便,转身对陈灿说道,“你哥和我,手现在都不方便,你这个做弟弟的,亲手来办!”

陈灿冷笑一声,看着跪倒在地上这人,呵呵一笑,“要得,二哥!”

这人睁大眼睛,刚要说话,我抬起枪托,狠狠地砸在他脸上。

“杂种,你记好了,我叫楚山河,我办事不喜欢批啰嗦,你要和我说那样狠话什么的,就免了。”

“不然老子把你舌头都给割了!”

我说话之时,杀气腾腾,而且我这话也不是吓他,这几天狗对我叫一声,我都想把他牙给敲了。

这狗日的让大老远折腾一趟,落在我手里,能有他好日子过?

陈灿抬脚,踩住这所谓社会大哥的手,黄瑾递给他一把匕首。

陈灿冷冷说道,“你废了我哥一只手,我拿你两只手来还,你应该没意见吧!”

我没心情去管陈灿怎么办这位社会大哥的,而是漫步走到输钱的老板面前。

他和那位社会大哥带来的人,被成尚霖他们用枪,压制得跪在地上。

我蹲下身,用手托住他的下巴,“你姓什么?”

这老板被吓得不轻,全身都在发抖,“误会,误会啊,这位大哥……”

他话还没说完,我托住他下巴的手往上滑,五指张开盖在他的脸上,食指和中指扣住他的眼睛。

“我问你姓什么,你要是再答非所问,我把你两只眼睛都扣了,以后只能用耳朵听,估计就能把别人问的话,听清楚了。”

我声音很轻,但我想他不会怀疑,我是不是在吓他。

“大哥,大哥,我姓黄,叫黄……”

啪得一声脆响,我扇了他一巴掌。

“好了,黄老板,我刚才说了,我姓楚,别人喊我声二哥,你喊不喊无所吊谓,因为一会你可能喊都喊不出来。”

黄老板张嘴要叫,我捂住他的嘴巴,咬咬牙,轻声说道。

“你闭嘴,我大老远跑来,是来办你的,不是来和你对话吹牛批的,你现在批话少点,明天天亮,可能还有机会走着出去。”

我站起身,长出一口气。

“把人都带到四楼,开门,开始营业。”

四楼被拆掉的那几张桌子,现在摆着两个铁笼子,到人腰高那般。

把人塞进去,只能蜷缩起来。

站着,高度不够。

躺着,宽度不够。

久了十分难受。

但只让他们待着这里面,有点太安逸了,铁笼子上连着两条电线,这两条电线,被接到一边的开关上。

挑了两只手筋的社会大哥,还有那位黄老板,被塞进狗笼子里面锁住。

我搬了一张椅子,坐在开关旁边。

随着茶楼开门,陆陆续续有耍钱的赌客来。

看到这个场景,有些胆子比较小的,想要调头离开。

但我提前叫成尚霖和黄瑾,在门口守住,他们两个把手枪插在腰上,一看就不好惹。

特别是没了耳朵的成尚霖,让人一看就汗毛直立。

有些胆子比较大,也是在道上混,有何陈涵相熟的人,纷纷向陈涵打听。

对此,陈涵只是笑笑,指着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我,“那是我二哥,听说最近茶楼出了点事,我被办了,特意赶过来的。”

有人想要叫陈涵介绍,和我认识一下,但都被陈涵委婉拒绝。

知道晚上十二点左右,整个四楼都是人挤着人。

我轻轻咳嗽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开口说道。

“各位走江湖的朋友,你们可能大部分不是认识我,我姓楚,叫楚山河,你们可以喊我楚老二。”

一些早在四五年前,就在赌场玩的人,听到楚老二这个名字,脸色一下子就复杂起来。

当年江清波手下,不到半年就挤掉粱闯,成为江清波头马的那个楚老二。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那一整个贩毒集团都被打掉,成为牛sir的上升台阶,我也没什么怕的。

我环视一圈,笑了一下,“看来有不少朋友,还记得我,如今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文通茶楼,是我的。”

“而这两个人,趁我不在,动了我下面的兄弟,还要趁机敲诈勒索我。”

我说着,抬手放到了接连电线的开关上,轻轻一按。

被关在笼子里面,黄老板两人先是惨叫一声,然后无意义的抽搐。

不得不说,成尚霖是个人才,让他找两个笼子,找得太他妈合身了。

黄老板两人,就连挣扎打滚都做不到。

只能缩成一团,不停抽搐。

过了十几秒,我再次安了一下开关,把电流截断。

朝着众多赌客咧嘴一笑,“有很早就在茶楼玩的老朋友,都晓得我们茶楼,向来只是抽水,输赢都是各位朋友自己的事,从来不搞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但这个姓黄的杂种,输了钱非要赖在我们茶楼身上,还找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动了我手下的兄弟。”

“那他就不要怪我楚老二下手狠了。”

我按了一下开关,给关黄老板两人的铁笼子通上电。

不理会他们的惨叫,对着戴宗恒,李波涛和朱星辰三人说道。

“去,把今天带刀进赌场的人,右手大拇指给我下了,让他们这辈子别说拿刀,拿筷子都费劲。”

戴宗恒三人按我说的去做,我喊来陈灿,“盯着这个开关,每半小时我要听到他们两个叫,你可以提前,但不能晚一分钟。”

陈灿点点头,把手放在开关上,直接按了下去。

“二哥,我忘记你前面什么时候按的了,不如从这次计时好了。”

等到电流停下后,我走过去伸脚踹了踹狗笼子。

“好好享受着,天亮了就让你两个出去。”

随后哈哈大笑,“来来来,朋友们,今晚不收茶水费台费(抽水),我也陪大家玩几把。”

“老实说,我这人不爱打牌,手气也差火得很啊!一抓就是烂牌,来,我陪大家玩玩。”

我每张桌子都凑一下热闹,而陈灿十几二十分钟,就按一下开关。

惨叫声此起彼伏,不到两小时,黄老板两人笼子下面,就是一大滩汤汤水水的污秽。

失禁了。

我扔掉手里的牌,庄家通赔,我手气果然不行。

看着笼子里面的黄老板,我摇摇头。

早生几百年,我估计多少能混个刑部尚书。

人啊,残忍是天性。

折磨人的手段,无师自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