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美男没人要?我扛回家当夫郎
作者:兔肉包子呐 | 分类:古言 | 字数:76.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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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看上的小夫郎
徐冬冬看了一会,感觉不舒服,就找借口回到了自己卧房。
他坐在书桌前,翻出之前陈盼月寄回来的书信。
认真地看了一遍,又翻出陈盼月之前做的字典查字。一边小声读,一边用手指在书桌上面比划着写。
他想要学习很多字,给陈盼月写信。
好些日子没有联系,他心里很是难过。
上一次,两个道长分析了家里的风水布局,把家里搞得乱七八糟。
让把桌子挪位置,花瓶挪位置,还让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坑,埋了一块黑乎乎的石头,说是避邪石。
一块石头要了十两银子。
而这些,陈大拿都相信了,还照做了。
他很想念陈盼月。
谁能想到她这次去京城,竟然去了那么长的时间。
他从来没感觉到没有陈盼月,生活会过得这样难熬。
这些日子,他为陈盼月做了六件外穿的春装。
缝制了新的贴身里衣,还为她做了五双鞋子。
就等着她回来了。
大乔正在厨房忙碌,准备一会给道士们的午饭。
他和吉叔一会在锅里炖鸡,一会做鱼,忙得不亦乐乎。
手脚不停的忙活,他的耳朵却注意听着院里的动静。
他总是希望陈盼月突然回来,院子里所有人嘈杂起来。
给他一个惊喜。
之前,他等了九年。
而这次,短短一个月,他的心却还要比那九年要煎熬。
他没有一天不在想着她在外面做什么?遇到了什么人?
这些日子,他没有落下之前陈盼月教的功课。在夜间不断地温习,按照她之前教授的自己学习。
做完法事,两个道士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
席间,陈大拿忧心地问:“不知我的三女儿何时能回来?”
“王道长,我实在担心她出什么事。”
王道长大口啃着嘴里的鸡腿,吃得嘴上油汪汪的。
“不用担心。”
“我已经给她做好了法事。”
“肯定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这次,王道长想要再从陈大拿这里多骗一些钱。
而张道长从上次离开陈家,就心心念念着她看上的小夫郎。
心想着和他发生一些什么。
上次,她想要在夜里单独去找人,被贪财的王道长给制止了,只好去青楼里找人泻火。
而这次来,越发勾起了她的邪念。
她这人没什么别的爱好,就喜欢男人。
而且,喜欢成过亲的男人。
那些没有成亲的男子,年少稚嫩,没有成亲男子身上的一股轻熟的夫郎味道。
这种独守空房,寂寞孤独的眼神,很想让人夜里好好地去被窝里安慰一番。
张道长之前有过一位相好,可惜在房中偷情时,被他家妻主发现了。男人被吊死了,她被人狠狠打了一顿,之后用钱摆平了。
徐冬冬学完了书信的一些字,坐在床边,拿起从昨天开始绣的钱袋,一针一线地继续绣上面的粉红桃花。
这是他给陈盼月做的第二个钱袋。
他想做的比之前那个更好看一些。
忽然,张道长从外面敲门进来了,她不好意思地对着徐冬冬笑笑,上前道:“小郎君。”
“你在忙呢?”
徐冬冬见到是张道长,吓得立刻从床边站起来。
他不想这女人进来,谁知她就这样闯了进来他的卧房,他心里更不舒服了。
“你有什么事?”
徐冬冬防备地问。
他总感觉这女人有些怪怪的。
之前,他就察觉到一种似笑非笑的眼神,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向他看过来。
眼神就来自于她。
这种眼神很恶心,看过来的时候,像是被鼻涕虫爬到了胳膊上。
她看向哪里,鼻涕虫就出现在哪里,令他心生反感。
张道长笑道:“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就是想来和你说两句话。”
她道:“女人家在外面花天酒地很正常。”
“可是,把你这样刚娶进门的好夫郎,放在家里不管不问,实在是可惜了。”
张道长说着,眼神在徐冬冬的脸上飘忽,胸脯扫射过去,目光逐渐往腰下看。
她不喜欢身材纯瘦的男子,摸起来都是骨头,硬得硌人。
做那事也不舒服。
喜欢这种稍微带点肉的。
而这种,对于她来说,简直是香嫩多汁的肉一样诱人。
徐冬冬这种带着婴儿肥的娃娃脸,眼睛又大又圆,在她看来,很好看。
圆脸乖巧懂事又听话,性格一般都很好,被欺负了,也不敢声张。
徐冬冬放下了手中的针线活,不安地起身,准备向外面走。
“我有事要去找我叔叔。”
“张道长,你没事,就请出去吧。”
张道长脸上尴尬了下,又恢复了刚才的笑容。
她注意到徐冬冬脸上的惶恐,害怕,像只受了惊的小兔子。
心里越发兴奋起来。
要是他害怕地叫出来,那她就捂住他的嘴,或者用东西塞住他的嘴,这样他就发不出声音来了。
只要事办了,他只能吃哑巴亏。
男人家最害怕这种事张扬出去。
张道长有些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这种事,她太熟悉了,已经迫不及待等到晚上了。
只要到了晚上,她就动手,然后悄悄溜出去。
就算事情败露了,她完全可以推到他身上。
独守空房的男子,哪个不寂寞呢?
张道长见到徐冬冬特意和自己保持距离,她也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以免引起徐冬冬的怀疑和戒备。
她顺势安慰道:“放心,你家妻主绝对会平安无事回来的。”
“我可是用了我所有的修为,为她祈福。”
“她这一路上,一定是一帆风顺。”
徐冬冬被之前张道长油腻的眼神吓到,惴惴不安走到了门外,用赶人的语气道:“我要关门了。”
“请出去。”
张道长嘻嘻一笑,才一步一步地从卧房里出来。
徐冬冬关上卧室门,赶紧向厨房方向走去。
他感觉到这人不怀好意,有些害怕和她同处一室。
他心想,只要和别人在一起,她应该不敢乱来。
张道长目送着徐冬冬离开,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脸颊。
一般从外面嫁过来的男子,妻主家对他并不好。
这导致小夫郎和家里人关系不密切,其他人不关注夫郎,也不和他相处,这就让人有了下手的机会。
何况那种事,需要不了太长时间,几分钟就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