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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相公毒死后我重生了

作者:小菏叶 | 分类:古言 | 字数:62.6万

第185章 奇怪的司徒胜

书名:被相公毒死后我重生了 作者:小菏叶 字数:2180 更新时间:2024-11-25 23:25:44

翠茹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颇为好奇道:“夫人,您为什么一直瞧着司徒胜呀?”

话音刚落,她面露疑色,“咦!他怎么出去了?!这会儿店里正需要人手呢!”

顾清神色微变,立马吩咐道:“跟上去,记住不要被他发现端倪。”

“是!夫人!”翠茹这几日也做了许久的探子,机灵了不少,不过一会儿便跟着司徒胜到了一处偏僻的巷子。

巷子幽深,泛着酸臭味,是京中专门处理泔水的地方。

翠茹捂着鼻子,躲在草席后,不过多时,一个小乞丐突然跑跑出来,抓着司徒胜的手道:“吴月不见了。”

不仅是司徒胜,就连翠茹都吓了一跳,险些暴露。

司徒胜沉着脸,按住那小乞丐的肩膀,“什么时候不见的?我不是让你们好好照顾她?!”

“大哥,咱们真好吃好喝地待着她,昨夜里她要吃糖果子,咱们也就分开了一会儿人就不见了!“小乞丐低着头,颇为愧疚难过。

翠茹听他们的对话,心下不解,吴月是谁?

司徒胜不是乞丐吗?无父无母竟也有牵挂之人?

司徒胜压着怒气,“你们找人没?京城内这么多乞丐,就没一个人能打听出消息?!“

小乞丐无奈道:“大哥,咱们从昨夜就开始找,真一点线索都没有。”

“你也知道,她性子调皮,说不定是自己躲起来了。”

“不可能!”司徒胜双眼猩红,揪住小乞丐的衣领一字一句道,“现在立刻给我去寻人!”

“大哥,你别着急,咱们兄弟已经去找了。”小乞丐安慰着。

司徒胜自从进了椒兰之后,赚到的银子也会分给兄弟们一些,若不然大家也不会这么给他面子,甚至还帮他照看着吴月。

破草席后,翠茹也是第一次见司徒胜如此生气的样子,心下有些恍然,这小子的脾气竟然这么大?

看来平日在夫人跟前全是装的。

对面,司徒胜好不容易冷静下来,似乎想起了什么,在小乞丐耳边说了几句话。

翠茹听不清楚,又担心暴露,只好作罢。

“大哥,你说的是真的吗?咱们可惹不起这样的人家。”小乞丐面色胆怯。

反观司徒胜却一脸坚定,“如果真是那臭女人,惹不起也得惹!”

“行……行吧。”小乞丐从来的地方溜了回去,司徒胜环视四周,确认无人瞧见,才整理了衣裳和情绪,往椒兰的方向走。

待他离开,翠茹从破草席后爬出来,跑回府上复命。

陈府,顾清特意去看了眼沛儿和翠屏,郎中医治及时,只是好几日都不能侍奉跟前。

翠屏越想越愧疚,早知不该和沛儿较劲。

这次算是得了个教训,性情也愈发沉稳,顾清对此颇为欣慰,派人私下里给她送了上好的金疮药。

倒是沛儿那边,虽面子上认错,可顾清发觉得出经此一事,她心中对自己生了怨恨。

“沛儿,你好生休息,待好了之后再来服侍,不急于一时。”顾清安慰了两句,沛儿含泪点头,“多谢夫人关怀。”

“只是沛儿想着日后终于能服侍夫人左右,受点委屈也算不得什么。”

委屈?原本就是应受之罚,倒像是自己不顾旧人情面似的。

顾清心下冷笑一声,亲自给她上了药,“你心里可还怪夫人?”

沛儿犹豫了一瞬才摇头,“怎会?夫人做什么都是对的,奴婢哪有怪夫人的道理?”

顾清见她面色强装镇定,便觉得可笑,目光盯着手上的药,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这药虽是可以修复伤口的良药,可女子若是用多了,也会气血亏损。

前世,相比柳氏便是让沛儿这般对待自己,若不然为何陈知舟离世之后,她的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

郎中同她说过,她的身子,服毒日久,早就是一具空壳。

除了沛儿,无人贴身服侍自己。

“这药,极好,你定要日日涂抹,若不然可好不快,还是你在身边服侍我才更放心。”

此话说到了沛儿心头,她如今只有赶紧回到顾清身边服侍,才能稳住柳氏,若不然父母兄弟的命,只怕不保。

“多谢夫人。”

……

从丫鬟房中离开,顾清见翠茹在外候着,将人带回了主屋才开口道:“可发现了什么?”

翠茹将自己看见的听见的一字不差地复述出来,顾清的脸色越来越沉。

“吴月?”和翠茹一样,她也是第一次知道司徒胜竟还有牵挂之人。

看来,先前他说自己无父无母,毫无牵挂也是假的了?

顾清的脸色冷了许多:“除此之外,可还有其他?”

翠茹摇头,屋内陷入了沉寂,不过多时,顾清摆摆手:“今日辛劳你了,你且先下去吧。”

“是,夫人。”

翠茹离去,顾清陷入了沉思,当即派人去查了吴月此人的线索。

是夜,整个京城暗流涌动。

皇宫内御医们手足无措,陛下大发雷霆,因着北疆公主身体布满红疹的事情,迟迟不能侍寝,贵妃也因照顾不周办事不利受了敲打。

大臣惶然,北疆公主本是和亲而来,却不想陛下竟对她如此重视。

红颜祸水,乃是灾星之难,阁中臣老纷纷上书,请求陛下不可沉迷男女之色。

陈府,揽芳亭。

顾清和陈知舟坐在亭下赏月,湖畔荷花清香,夜风轻柔舒适,顾清微微合着眸子,听他讲着宫闱秘事。

待他说完,顾清缓缓睁开眼睛,眼神带着些许迷离的柔意:“你这般光明正大将宫中的事情说与我听,不怕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陈知舟往榻上盘足而坐,“为夫屏退了他人,庭院之外了枫玄风把守,就算为夫今日说了不该说的话,也毫无威胁。”

顾清失笑,眸子沉了沉,“那我呢?若是我说出去——”

“那便是我陈知舟的命了。”陈知舟捏了捏顾清的手心,似乎在恼她跟自己开玩笑。

顾清嘴角笑意愈浓,“放心,你我夫妻一体,我绝不害你。”

“自然,这世上若是连你都不能信,还能信何人?”

顾清的心骤然猛跳一瞬,前世正是因为他太相信自己,才落得那般下场。